作者：Alice Sinclair（原文）
2024年8月3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34886
第一部第三章剧情简介：
奴隶贩子们意识到自己正在被猎物所利用。他们尽全力追捕威胁，但他们担
心最坏的情况：敌人是某种非自然的东西。
林达下令拆除营地，奴隶贩子们在一天之内离开。
惊慌失措的离开带来了混乱。
与此同时，杰拉德意识到答案就在他们面前：奴隶女孩知道是什么袭击了营
地。然而，没有一个 Hyperboreans 人会听；一个奴隶女孩的话在世界文化中几
乎一文不值
。被嘲笑和轻视的杰拉德必须独自面对威胁。然而，他能做什么，能做什么，
来对抗那些仅仅看到就会让人发疯的力量？
内容警告
这些书涵盖的主题包括但不限于：
D/s、女性性奴役、邪教、奴隶后宫、活人献祭、烙印、暴力和战争画面、配、
性屈服、阿尔法男性、训练和惩罚奴隶、男性情色文学、奴隶贸易、性奴役、鞭
打、打屁股、强迫屈服、可疑同意、奴隶繁殖、M/f、M/ff、M/fff、惩罚和羞辱、
性屈服、繁殖、挤奶、性羞辱。
本文作者为Alice Sinclair，为架空的仿戈尔Gor系列的奴隶制远古世界背景小
说，口味较重，英文原文共三部（第三部正在更新，尚未过半），此为在Google
文档机翻基础上，自行精翻的第一部第三章（机翻后当前总字数约100万，第一部
共十章约30万字）如有错译、语病和格式错乱还望见谅。
有意阅读原文或支持原作者可以自行在亚马逊、smashwords等网站购买（每
册约5-10刀）或在LibGen、Z- library等网站免费下载盗版。
因为尺度限制问题，部分不能在亚马逊出售，作者免费分享在其个人网站内
（https://www.alicesinclairfiction.com）
但需要注意不要随意传播原本内容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因为精翻需要消耗大量闲暇时间，而本版规定不能直接上传机翻小说，故而
我先将后续及其他几部个人比较喜欢的长篇小说的机翻版本放置在Mega云盘以供
获取，其中多有错译、语病和格式错乱。
网盘链接：https://mega.nz/folder/UCUDHQIY#7UcPqUM8frnetu2DUPiE3w
第一部第三章小标题列表（12-18）：
12. 成为Hyperborean
13. 受害者
14. 烙印
15. 意外来访
16. 营地受到威胁
17. 进入黑暗
18. 撤离
第十二章 成为Hyperborean
营地里几乎一片漆黑，只有一些警卫生火。金属与金属碰撞的叮当作响，十
字架上还传来一些叫喊声。新奴役的奴隶和前一批最后的坚持者不被允许睡觉。
我在黑暗中走到营地边缘，朝河边走去。
河水上涨了；上游一定有一些降雨。它咿咿呀呀地跑着，带着松散的树枝，
留下白噪音。一些夜间昆虫在灌木丛中叽叽喳喳地叫着；我看见那闪闪发亮的甲
壳虫和半条腿长的蜈蚣，正在殊死搏斗。我爬到它们身边，拔出了我的剑。其中
一只开始扭动，几乎被咬成两半。我把刀砍在了对方的头上。我抓住它的尾巴，
把它的身体举起来，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后，我把它卷起来，塞进袋子里。
我的前面是一棵榕树。
上面还挂着几个女孩，低着头睡觉。河水已经漫过河岸，高至齐腰高，紧贴
树干。海莉在树枝下轻轻地荡来荡去，双手离水面只有几英寸。当我走近时，她
一动不动。她睡得很熟。
我用剑砍了下去。
绳子断了，她跌入冰冷的水中。溅起一阵巨大的水花，其他奴隶猛地惊醒。
海莉尖叫着，挣扎着，迷失了方向。
我把手伸进水里，抓住我的雌性的后领。
「主人！」她试图站起来。
我踢了她的膝盖后面，强迫她跪在泥里。我把她的头向后拉出水面。
她大声喘气，双手向后伸去，抓着我的手腕和手指。我用双手掐住她的喉咙。
她挣扎着、扭动着，但我还是把她困在我的虎钳里。
「奴隶，你的主人是谁？」
「你！」她结结巴巴地说。
我把她的头浸入水中。她不断地挣扎，想要把我的手抽开。到了八秒时，她
的抵抗变得更加疯狂。
我又按了她十秒。然后我把她的头拉了回来。
「你的主人是谁？告诉我，不然我就把你淹死在这里，你这个废物！」
「你，主人！」她喘着粗气，起伏的胸脯从水中升起。
我又把她的头低了下来。八秒后，她再次开始惊慌，来回扭动。她抓着我的
手，流了血。
我让她沉下 15 秒。
她咳嗽、吐痰，试图呼吸并排出呛水。我给了她 10 秒恢复的时间。
「奴隶，你的主人是谁？」
「你是我的主人！请不要淹死我！你是主人！你是——」
我强迫她低下头。这次直到第 13 秒她才开始惊慌。我让她在水下呆了 20
秒。
我把她拉了出来，她气喘吁吁，窒息，急需空气。我放开她的喉咙，抓住她
的头发，用力拉紧。她吐出了更多的水，但随后呼吸变得轻松起来。
我把她抱起来，涉水到岸边，把她扔到泥里。她四肢摊开，长腿仍被绑在脚
踝处。她侧过身子，试图用一只手肘撑起身体，盯着我。
我抓住她的脚踝，开始把她拖到我身后。
「主人！」她大声喊道：「主人，求你了！」
「安静。」我头也不回地说。「不然我就把你锁在柱子上鞭打你。」
她变得安静了。
当我经过栅栏的守卫时，他们笑了。
「奴隶处理得很好！」一个人说。另一个则给了海莉一个飞吻。
我带她来到营地中心的一口古井。这是古老的、破碎的石头，散发着地衣的
臭味。那些被清除掉的苦力怕已经重新夺回了它。石头上褪色的雕刻看起来不像
是磨损的痕迹，而更像是某种生物留下的痕迹。桶在旁边排列着，用绳子固定。
水桶前面有一个装满水的大木槽。第二天早上，奴隶们会喝掉。
我把她抱起来，放在水槽里。我也把她的头浸下去了。某种意义上的洗礼。
我让她在水槽里坐起来，握住水槽的两侧，她的膝盖弯曲并从水中升起。
地上有一块抹布；我把它捡起来扔给她。
「冲洗掉泥土和污垢，」我把手放在臀部上。「你有 10 秒的时间。」
我认为她不知道什么是一秒钟，但这并不重要。她把头重新埋入水中，前后
摇晃，双手抚摸着头。她迅速捧起水，冲洗肩膀，擦洗背部，我很喜欢看到她的
双手在她的长腿上蜿蜒地走来走去。
「时间到。」
我把手伸进水槽，抓住她的腰，然后把她扔到我的肩膀上。
「啊！」
水很冷。它滴到我的衣服上，把我湿透了。她的身体冰凉，瑟瑟发抖，牙齿
打战。她试图保紧我取暖。
我到达了我的帐篷。
里面温暖而干燥。帐篷杆旁边的角落里堆放着我睡觉时穿的毛皮。杆子上已
经安装了铁环；靠近顶部、中间和靠近底部。底环上装有一条短链和一个脚镣。
我把我的长腿金发女郎扔到了毛皮上。她在掉上它们之前大喊一声，陷入了
厚厚的毛皮中。
我走到她身边，拔出一把刀，割断了她脚踝上的绳子。我一边抓着一根，一
边捡起地上的铁脚镣。我把金属压在她冰凉的脚踝上，然后关上脚镣。
它锁定时发出咔哒声。
我站起来看着我的女人。她张开双腿，抬头看着我，用手和肘撑起身子。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唇张开。
「确实是存在主义，」我脱掉了衣服。
我踩在了毛皮上。她喘着粗气，试图爬走，但链子牢牢地勒住了她的脚踝。
我笑了，抓住她的脚。
「主人！」当我把她拉回我身边时，她哭了起来。
我把她的双腿分开，趴在她身上。由于暴露在外，她的皮肤仍然冰冷。她的
肩胛骨压在我的胸口上。当我用手臂掐住她的喉咙时，她咕哝了一声。
我勃起的阴茎抵在她的臀部上。
我的另一只手滑到她身下，握住了她硕大、发育良好的乳房。
「我服从主人！」她尖叫起来。
我揉捏它，享受它在我手掌上的感觉。我挤压乳头，直到她哭出来，痛苦地
抽搐。
我用膝盖将她的大腿分开。我的阴茎尖端擦过她的肛门和阴唇。
「你又热又湿！」我咬着她的耳朵，「贱人，你发情了！」
她转过头，用她的嘴吻住了我的嘴。我吻了她：她的嘴唇饱满、柔软、火热。
她的舌头压进我的舌头，摩擦着我的舌头。我继续亲吻她，并将手从她的胸部移
开，捧住她的脸。
「主人好强！」当我将阴茎插入她体内时，她大声呻吟。我感觉到她的阴道
肌肉紧紧围绕着我的阴茎。我中断了这个吻，抬起头。
「主人！」她叫道，抬起头试图触碰我的脸。
我用力向后拉，又用力推。
它摇晃着她的整个身体，她把头向后仰，睁大眼睛，张开嘴。我再次抽插，
她呻吟了一声。当我开始抽插她时，她把头靠在毛皮上。我喜欢她身体的柔软和
肌肉的坚固。她的皮肤变得温暖、泛红。她白皙的双手紧握着毛皮，开始与我同
步移动身体。
我慢慢地、小心地在她身上做事。我把她的头按在毛皮上，咬住她的脖子。
她痛苦地呻吟着。
「主人用力！用力！」
我更用力地操她。她开始哭泣，声音变成短促、尖锐、高亢的尖叫声。她快
要达到高潮了。
再推几次，就完成了：她的整个身体在我身下紧绷，她融化在毛皮里，她的
肌肉变得柔软。
她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眼睛闪闪发亮。我低下头，吻住了她美丽的嘴
唇。这是一个漫长、缓慢、温柔的吻。
「奴隶，」我说。
我抓住她的手腕，一手握住，然后将它们压在毛皮上。然后，我从她的阴道
抽出，进入她的肛门。
她惊讶地看着，张大了嘴。我认为她以前从未发生过这种情况。
我又开始抽插她。她的表情变得震惊，低下头咬着皮毛。
我来了，我给她带来了一个美好的、漫长的、沉重的高潮。我把阴茎拉出来，
低头一看；精液正在滴落。我用手指舀起一些放在她面前。
她闭上嘴唇，毫不犹豫地将我的手指吸干净。她用蓝色的大眼睛看着我，脸
上的表情就像训练有素的奴隶一样：寻求认可。
「好奴隶，」我说。
她微笑道：「谢谢主人。」那是一个开朗、丰富、露齿的微笑。
我从海莉身上滚下来，看着她。
「跪下，奴隶。现在你自己跪下。」
她站起来，坐在脚后跟上，膝盖在毛皮中分开。她挺直了背部，将手腕交叉
在脑后。她带着荡妇般的微笑，向我袒露着胸部。
我把手伸进装有压碎的蜈蚣的袋子里。我拉出了死去的生物，它的头不见了。
海莉没有回避，也没有嗤之以鼻。她饶有兴趣地盯着它。也许她认为我会把它喂
给她。
我像挤牙膏管一样挤压死蜈蚣，它粘稠的内脏液溅到了我张开的手上。我把
它在手指上混合，然后在海莉坚挺平坦的腹部上留下了一个手印。她低头看着我
在做什么，很惊讶。
「现在你已经被标记了，」我说。我把手举到她的脸上。「把它清理干净，
奴隶。」
「是的，主人。」她把头向前倾，小心翼翼地将我的双手舔干净。她慢慢地、
小心地做着，用舌头舔着最后一点。
「好奴隶，我会经常给你找东西来舔我手上的。」我抚摸她的脸颊。她把头
转向一边，吻了我张开的手掌。
肚子上的手印已经干了。它是亮黄色的；我希望这个标记能保留一段时间。
我掀起了一块毛皮。
「到它下面去吧，奴隶。」
「是的，主人，」她用手和膝盖爬到毛皮下面。我跟着她一起爬到了下面。
我把她压在身上，享受着她的柔软。我们的身体和毛皮之间非常温暖。她把头靠
在我的胸口。我掐住她的喉咙，抚摸她的臀部。它们很大，形状很好，而且给我
提供了很好的缓冲。
「睡吧，奴隶，」我说。
「是的主人。」
这是我多年来睡得最好的一觉。
在福格瑞姆的帐篷里：
福格瑞姆在射精时叹了口气，抓住莱拉的臀部将她拉向他。奴隶跪在地上，
胸部和下巴跪在地上。她的手腕被铐在背后，用铁链拴在背后，尽可能地拉向脖
子。10英寸长的链条将它们固定在她的项圈上。
福格瑞姆拔出阴茎，精液从她的阴道滴落，闪闪发光。福格瑞姆躺在毛皮里，
而莱拉则在他两腿之间转过身来，开始把她主人的阴茎舔干净。完成后，她躺了
下来，脸颊贴着他的腹部，他的阴茎抵在她的喉咙上。
「主人？」她轻声问道。「那其他女孩子呢？」
「还有什么女孩，奴隶？」
「我听到一些男人说其他女孩从坑里失踪了。她们是否也被偷了并被送给了
我们伟大的神约格？」
福格瑞姆用一只手肘撑了起来。
「你听错了。没有其他奴隶被抓走。现在保持安静，否则我会让你叼着棍子
站到早上。」
她服从了她的主人，做着逃跑、被抓回、被操的美梦，直到她吸取教训。
第十三章受害者
「古迪亚，请告诉我，这只是你和你的屠夫们的低俗幽默。」
我们挤在蒙古包里。它又长又黑，有两根帐篷杆支撑着它。木架子和架子靠
在它的两侧。里面装满了干草药、带塞子的玻璃瓶和悬浮在黄色油液中的动物器
官。
我们站在一张木桌周围，两端都有两名警卫拿着灯以提供额外的照明。和我
们站在一起的两个人是邪教徒，他们向林达尔索要奴隶来献祭。
桌子上躺着一个死去的奴隶。她的胃已经消失了。那里所有的软组织和血肉
都被吃掉了，她的脊椎骨从残骸中伸出，通红，血迹斑斑。她的眼睛也被挖出来
了。她的手腕上还系着麻绳。治疗师克拉沃拿着一块像放大镜一样的玻璃，将尸
体的大腿推到一边，检查了她的两腿之间。我把目光移开：有什么东西撕碎了它。
「我们不会浪费一个。」屠夫古迪亚一脸痛苦。他交叉着巨大的手臂，「我
的手下很尊重肉。看看这会使一张兽皮变得多么锯齿状，」他向前倾身，用手指
做了个手势，只有厨师或外科医生才会觉得舒服。「人的肉和皮肤都不是这样的。」
林达尔瞪着尸体，摇了摇头。
「你怎么能确定这个女孩没有被交给屠夫，或者以这样的借口被带走？」
「我有我所有的尸体的记录。那些被宰杀的尸体，是我亲手处理的。他用手
指快速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干净利落地切割，然后用链子挂在脚上，直到被
抽干了血。这不是尊敬的屠杀，而是黑暗的仪式。」
邪教徒们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用肮脏的眼神看了古迪亚一眼。
「兄弟你不这么认为吗？」他向他们迈出了一步。「肚子不见了，所有的肉
都被切掉并剥到一边，这样内脏就可以被献祭了。」
「肚子显然是在夜间被野兽吃掉了，」一名信徒说道。他是布罗戈；一个身
材高大、皮肤黝黑的赛提特人，额头上有仪式疤痕，表明他对蛇神的效忠。
「那她两腿之间呢？」古迪亚继续说道。「夜兽也利用了她吗？也绑住了她
的手腕吗？」
「杰拉德，再告诉我们你在哪里找到她的。」林达尔说。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下游，在对岸。距离这里一百码——就是这样？对你们来说是『五十米』。
她被绑在树干上。」
「那你在那儿做什么？」布罗戈问道。他抱起双臂，严厉地看了我一眼。
「制图。」
布罗戈哼了一声。
「你是文士？你看星星也会掉进井里吗？」
「不，只是绘制地图——然后消灭那些惹恼我的人。」
「杰拉德的话是毫无疑问的，布罗戈，」杜齐尔说着，将手放在我的肩上，
迈开布罗戈和我的步伐。「我们赛特之子必须到别处寻找原因。注意：鉴于发生
了什么，几乎没有流血。」尸体已经被放了。」
「你说什么，兄弟？」另一个邪教徒说道。他是喀山，一个约格派。一个身
材高大、面色苍白的男人，腰带上挂着一个黑色的怪物面具。「你会诽谤约格的
追随者吗？说我们会违反林达尔法则，吃掉他的雌性？」
「不，我不，」杜齐尔举起手。
「但是我认同！」布罗戈说。「你们的人分明是吃了这个人的肚皮！我甚至
能看到你们异教徒的牙印！」
「为什么你- 」
「够了！」林达尔怒吼道。「你们是你们信仰的所有神明的耻辱！我叫你们
来这里是为了提供建议并寻找令人烦恼的谜团的答案，而不是为了互相攻击和进
一步自私的议程。」
信徒们很安静，但很快地交换了眼神。
「克拉沃，这会不会是特雷格的怪物所为？」
「这不是野兽的杰作。」老人回答道。「除了那些在阳光下站立并对人类微
笑的人，但在夜间却将心思转向其他黑暗目的的人。野兽已经拜访过尸体，但在
最初的意图被达到并完成之前。」
「那些在我们睡觉时看守我们的人的工作很糟糕，」古迪亚皱着眉头说道。
「不，」林达尔说。「昨天晚上我查看了警卫。所有人都很警惕，目光敏锐。」
「克苏鲁说的很清楚，不是全部，或者没有那么热衷。」古迪亚说道。
「我们问问奴隶们如何？」我建议。
所有的目光再次集中在我身上。
帐篷里爆发出一阵笑声。
「什么？」我脸红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奴隶的话没有任何价值，」林达尔说。
「你希望我们也问问树木和沙子吗？」古迪亚说道。
「我们在这里找不到答案，兄弟们。」林达尔说。「守卫将加倍，每天黎明
时分，人们都会出去清扫这些盗贼。他们的营地一定就在附近。」
「你怎么确定这是我们栅栏之外的人干的？」布罗莫问道。
「我不知道，」林达尔说。「但我希望每个宗教团体都听从我的命令，并明
白，在这栅栏内，我就是神。明白了吗？」
「按照设定，」布罗莫点点头。「如果我发现这是我的一个人干的，我会以
类似的方式切开他的肚子，把他带到你身边。」
「我会允许这种献祭。」林达尔说。「兄弟们，忙你们的事吧。」
***
警卫人数增加了，林达尔也兑现了他的诺言，每天早上都派出小队，每天侦
察的距离越来越远。我加入了他们，部分原因是为了制作我的地图。但我们什么
也没发现。
***
在接下来的 7天里，有超过千名女性俘虏被放在十字架和帐篷里。20人被认
为「不适合项圈」并被处死。奴隶贩子们对这些印象深刻，并把她们穿着衣服埋
在带有石标的单独坟墓中。他们认为她们和任何自由的海珀波利亚人一样强大。
对我来说，她们没有被释放，这似乎是一个巨大的罪行。
其他人的死亡却没有这样的恩典。30名女孩因暴露或患病而死亡：她们的尸
体被剥皮制成皮革，她们的肉被用来喂养其他人。同样的命运等待着任何在训练
中失败的奴隶。一旦一名俘虏在十字架上乞求被奴役，海珀波利亚人就不再将她
们视为人类。
第七天，奴役被认为已经完成。帐篷被拆除，大部分十字架也被拆除（为了
纪律，有些十字架被保留下来）。
然后，训练开始了。
打破是关于屈服于奴役，而训练是关于无论什么任务都要立即而勤奋地服从。
帐篷在这方面取得了很大进展，但到目前为止未知袭击者从中带走了一个奴隶。
为了防御，林达尔决定建造一堵墙。
***
我站在水边，抬起手遮住眼睛，遮挡早晨的阳光。在我面前的是一位身材娇
小的商族姑娘，头发盘成髻。她赤身裸体，跪在泥里，抓起一把泥，扔进木桶里。
一个可爱的、长腿的安纳托利亚人拎着水桶，向商族人走去。她放下空桶，
拿起装满的桶。两个奴隶都紧张地看着我。
河上下游，浅水处跪着、弯腰的都是裸体的女奴。她们中间散布着像我一样
挥舞着鞭子的监工。更远的地方有警卫监视着逃跑者。
当安纳托利亚人（和她的长腿）离开海岸，走向一辆大木车时，我的目光跟
随她。他们的女孩们在车后面排成一排，提着水桶，然后把泥土倒进车里。车上
拴着四个女奴，她们的手腕被锁在横杆上。一名监工在他们身后抽响了鞭子，她
们向前倾身，用力拉着车向前走。
推车驶向砖厂区。在那里，一群群奴隶跪在地上，用木模制作泥砖，石炉和
土炉冒出浓烟。我看到另一辆推车装满了烤砖，然后出发了，旁边还有监工。它
来到了营地的另一边。那里正在修建隔离墙。
也正是在我发现尸体的方向。
并不是所有的奴隶都被安排在墙上工作。一个巴拉吉女孩从我身边走过，背
着一个柳条笼，背着鱼笼。她涉水到了她纤细的腰部，才将陷阱放入水中。离她
几英尺远的地方，一个金发西伯利亚人举起了一个陷阱。里面充满了扑腾着的铠
甲鱼，还有一种像螃蟹一样的生物正在吃一条鱼。
一个奴隶贩子向我走来。
「兄弟，你放心吧。」
我向他点了点头，然后就回到了营地。
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地方，有近千名奴隶在工作。当我经过时，三个提着篮
子香草和浆果的奴隶停下来低下了头。我前面有另一辆马车，上面坐着一个人。
他抽出鞭子抽打。奴隶们大声喊叫，马车猛地向前行驶。
周围都是奴隶们来来往往地履行自己的职责。其中许多是真实的，但另一些
则是贬低毫无意义的任务。我经过一个装满石头的坑，旁边还有另一个坑，坑几
乎是空的。一群混杂的奴隶从满坑里捡起石头，把它们搬到另一个坑里，然后把
它们扔进去。一个监工坐在一个盒子上，一边打哈欠，一边喝着酒，看着他们。
「一个小时内完成，否则你们每个人都会尝到我鞭子在你们背上的滋味！」
「兄弟。」我走到他身边。「她们不是已经这么做了吗？」
「是的，今天早上三遍。她们会来来回回，装满，再装满，直到晚上。然后
明天，我再训练她们。」
我看向奴隶们，她们表情严肃，赤裸的身体上流着汗水。
「她们很漂亮，」我说。
「是的，她们就是这样。奴隶制成就了她们！几天后她们会变得更加可爱。」
在训练或再训练奴隶时，无意义的任务具有不同的价值。当她回首往事时，
她不会为自己的劳动感到自豪。相反，她会非常敏锐地意识到，她被赋予这项任
务没有其他原因，只是为了更好地了解自己的位置。它粉碎了抵抗，因为服从，
她们同意这种待遇。重复的任务，意味着重复的同意。
奴隶逐渐习惯于服从。
我继续前进。
我很快就发现了一种新的结构；一个矩形的泥墙围绕着一个小的、开放
的、院落。它有一个用纤维垫屏蔽的开口。我掀开垫子，朝里面看去。
院落中央有一个茅草屋顶的开放式棚屋，由木柱支撑。棚子里跪着，排成三
排，有十二个赤身裸体的女奴。
每排跪着的女孩上方都架着一根不高于我腰部的金属棒。沿栏杆每隔四英尺，
就有一对腕镣和一个铁项圈。每个女孩都戴着项圈和脚镣，手腕与脸平行。
我立即注意到，所有人的胸脯都很丰满。
她们看到我走过来，转过头来看着我。其中一排前面站着一个没有锁链的黑
发女奴，手里提着一小桶奶。她睁大眼睛看着我。
「继续吧，奴隶，」我说。
「是的，主人，」她用安纳托利亚口音说道。
她把水桶放在一个金发女郎面前，握住女孩的乳房，开始揉捏它们。奶形成
并喷入桶中。
一股刺鼻的酸味充满了我的鼻子。
「奴婢，这是什么味道？」
「是乳根，主人。」她指着院子的一角。那里有一个打开的木箱，里面装着
黄色的干草药。我走到箱子前：气味确实是从里面传来的。
盒子旁边有四个小笼子。每个房间里都蜷缩着一个女奴，紧紧抓住柳条。
她们像鹿观察狼一样观察我。
笼子旁边有一个 6' x 6'方形的烤粘土砖。木柱的每个角都被夯入地面。
他们身上戴着铁链镣铐，盘绕在地上。
「什么是乳根，奴隶？」我问安纳托利亚人。
「我只知道，主人，这是一种药草，」她低着头说道，「奴隶培育出来后，
喂她吃，一天之内就会有奶汁。」
被关在笼子里的奴隶们翻身试图看得更清楚。其中一位是一位绝色的商族少
女，一头丝黑色的长发，直发如丝。她的皮肤被轻轻晒黑。她让我想起了扎娜。
她的乳房大而匀称，有棕色的乳晕和乳头。
我捡起几粒乳根（它不是根）并研究它们。它们有一种油腻的感觉，而且闻
起来很刺鼻。
「你吃过这个吗？」我问笼中的女孩们。
「是的，主人。」他们齐声说道。
「为什么你被关在笼子里，而不是被拴着去挤奶？」
「我们正在等待繁殖。」商女说道。
我拔出了刀。一些女孩发出了喘息声，笼子里的女孩试图向后退缩。商人盯
着我看；她的眼睛又大又黑，充满智慧。
我走到她的笼子前，剪掉了绑住笼子的皮条。我打开笼门。
「出去。」
商族用手和膝盖爬了出来。
「那里，」我指着广场。
她爬到了中间。我拿起一根脚镣，打开它，把它系在她的脚踝上。然后我固
定了她的另一个脚踝，然后是她的两只手腕。她双手和膝盖着地跪下。
我脱下裤子，在她身后坐下，开始工作。每一次划动，她的身体都会前倾，
头发也随之飘扬。她开始呻吟。我用一只手捂住她的嘴。
当我射精时，我把她拉近我。我就这样抱了她一会儿，她把头低到瓷砖上，
开始喘气。然后我站起来，抖了抖身子。精液滴在她的背上。
我解开她的手腕和脚踝，揪着她的头发，把她带到一间挤奶棚。
「下跪。」
她跪在吧台下，项圈垂在脸上。
我把她丝绸般柔软的长发撩开，把项圈压在她温暖、出汗的皮肤上。锁定时
发出咔哒声。然后我抓住她的两只手腕，也给它们戴上了镣铐。
「你怎么说？」我说。
「谢谢主人。」
我离开了挤奶厂。
外面，我看到一群大约二十个女奴走在一起，有的互相挽着胳膊，睁大眼睛
四处张望。放牧她们的是古迪亚的几名屠夫。他们穿着厚围裙，拿着短训练鞭。
「你，」一个路过的奴隶用鞭子指着他。她凝视着，呆住了。他向那群挤在
一起的奴隶打了个手势，少女低下头，连忙加入了其中。
「这是什么？」我走到那个男人面前。
「放轻松，兄弟。」他举起一只手。「扑杀已经完成。」
「那你要带他们去哪里？」
「要被烙上烙印。我们可不像你们猎人那样闲着。」
他从我身边走过，一行人继续朝古迪亚营地的小区域走去。
我一路无惊无险地前往我们猎爪的帐篷。
***
「向主人问好！」海莉从我的帐篷里跑出来。她的金色长发在脑后扎成马尾
辫。她的脖子上和奴隶项圈下面，挂着几条用干种子制成的项链，染成蓝色和白
色。一根黑色的绳子系在她的腰上，摇摇晃晃地挂在她的臀部上。
它由蓝色的薄管状贝壳串成。她戴着镶有浅灰色抛光河石的细绳脚链。
这位晒黑的高个子美女跪在我的脚边，双手放在膝盖上，抬头对我微笑。
那是一个美丽、热情的微笑。
「其他人在哪儿，奴隶？」
「我不知道，主人。只有我在这里。您的饭已经做好了。我可以喂您吗，主
人？」
「不，美人，」我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我的手托住她的下巴。她用鼻子蹭着
我的手，目光没有离开我的手。「但你会去拿我的酒。」
我指着帐篷，看着她爬回帐篷里可爱的背影。我跟在她后面走了进去。
一张低矮的石桌上摆着炸肉、烤面包和一些与香料和浆果一起捣碎慢煮的
植物块根。
「这是什么？」我坐下来凝视着它。
「这是我族人吃的食物，」她说，双膝分开，坐在脚后跟上。她将红酒倒入
高脚杯中。「我用这里的一些浆果做的。味道一样。」
我尝了一些。
「这很棒。」
「谢谢主人！」她眼睛亮了。
海莉喜欢为我做饭。我鼓励她：这是深情的表现。
「你变了很多。」我一边咬着一块肉一边说道。
「我很高兴，主人。」
「为什么？」
「我喜欢被拥有。我喜欢当奴隶。」
和营地里的其他奴隶一样，她是一个完全顺从的人。
「你也给我吃的，我睡在你的帐篷里就安全了。」
我等着她继续说下去，但她没有。它充分讲述了她在西伯利亚荒原上的生活。
我吃完饭，喝了酒，而她则把我的手指舔干净，并（在我的允许下）吃完了
残羹剩饭。
「主人还有什么事吗？」她问。
我看着她蓝色的大眼睛。
「是的。」
我站在她面前，双脚分开。她咯咯笑着，解开我的皮带，脱下我的裤子。
当她用另一只手把我的阴茎举到一边时，我的睾丸被她捧在手里。她的手指
温暖、柔软，她的触碰让我感觉到了电流。她闭上眼睛，身体前倾，把脸贴在我
的胯部。我感觉到她的舌头蜿蜒伸出来舔我的睾丸，然后她把它们塞进嘴里吮吸。
她把它们吐出来，抬头看着我，微笑着，嘴唇上挂着唾沫。
海莉抓住我的大腿，把嘴放在我的阴茎上。当她摇头时，她金色的长发来回
摆动。她大概抚摸了 10 到 15 下，然后把头拉了出来，唾液和精液从她的嘴唇
流到了她的下巴上。
「主人另有女人了！」她一边说，一边把头发往后一甩。「我能尝到她的味
道！」
「是的，」我伸手抚摸她的头发。「你嫉妒吗，海莉？」
她把我的阴茎放回嘴里作为回答。又抚摸了几次后，我将她的头压在我的胯
部，我的阴茎滑到了她的喉咙后面。当我达到高潮时，我就这样抱着她。当我完
成后，我把我的阴茎拔出来，她用嘴唇追赶尖端，并用她柔软的手指将包皮卷起
来。她舔了舔下面的皮肤，吸走了精液。
「好奴隶，」我说。「你做得很好。」
「谢谢主人，我不想让你把我卖掉，然后再购买或者抢夺另一个女人。」
「但是如果我不卖掉你怎么办？如果我再找一个女人，并留下你们两个怎么
办？」
「你会拥有很多女孩的，主人。」她坐回原处，用手背擦了擦嘴唇。「但海
莉将是你最好的奴隶！」
我弯下腰，吻了她，然后把裤子拉了起来。
「现在你跟我来吧。」
「当然，」她跪着坐了起来。「主人你要带我去哪里？」
「给你打上烙印。」
第十四章烙印
我去了屠夫区，海莉跟着我，她的手腕被绑在背后，项圈上挂着一条皮带链。
木框上铺着黑布屏风，将它封闭起来。入口两侧的木桩上挂着人类头骨，人
类头骨的下巴上挂着链条，上面挂着油灯。头骨看起来很新。
外面站着两个警卫；一个是奴隶贩子，另一个是屠夫——我猜林达尔比古迪
亚更不信任古迪亚的手下。
「老兄，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屠夫问道。他有一头黑发，胡须被涂油成
尖刺状。
我猛地拉动链子。海莉跪下来弯下腰，脸离地只有几英寸。
「我想给我的奴隶打上烙印。」我回答道。
「打烙印需要练习，猎人。」屠夫笑着摇头说道。「把你的女人留在这里，
晚上再回来接她。」
「天哪，他可以对他的女人为所欲为！」另一个守卫说道，转身怒视屠夫。
「他不能在里面，」屠夫交叉着双臂说道。
「如果他想学习如何在肉体上做记号，欢迎他。」我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响亮
的声音。两个守卫都转过身来。
走到入口处的是古迪亚。他看着我，低头看着海莉，然后又看着我。他右手
戴着厚厚的皮手套。这一次，他的围裙看起来很干净。
「把女奴带过来。」
我打了个响指；海莉站了起来。我们经过了守卫，进入了屠宰场。
这是一个很大的、开放的空间。一侧是成行排列的晒黑架；另一侧是一排排
的晒黑架。她们剥下的皮肤从白皙到晒黑再到黝黑分开排列。
鞣革旁边有两根约 10 英尺高的木杆，一根同样长的金属杆横跨木杆的顶部。
吧台上挂着恶毒的金属钩子。下面是一个槽。深红色的液体已经干了，沾满了它
的底部。
在这个可怕的建筑旁边有一个巨大的石轮磨床。里面有四根木梁，每根木梁
上拴着三个女奴，她们的手腕都被锁着。她们赤裸的身体推着木梁，转动磨石机，
汗水闪闪发光。没有监督者站在那里看着他们：我怀疑这里是否需要监督者。
另一方面，烙印正在进行中。
地上一排排地躺着屠夫们关押了一整天的女奴。她们跪在地上，弯着腰，头
离地只有几英寸，手腕交叉在膝盖上。两个屠夫站在她们旁边，抽着鞭子。
一群奴隶面前摆着「木马」装置，就像 21 世纪 BDSM 中使用的装置一样。
站在其中的一名屠夫向一名跪着的奴隶做了个眼神交流。她麻木地站起来，走到
他身边，她皮肤晒得黝黑，有着浅绿色的眼睛。他把她拉上木马，将她的手腕和
脚踝紧紧绑在木马腿上。她的下巴抵在木梁的末端。她想动一下，却被绑得很牢。
屠夫将透明液体倒在抹布上，然后用它擦拭黑发女人的右大腿，一直到臀部一侧。
我闻到了酒精的味道。
烙印的木马前面有几堆火。上面放着沉重的、发黑的罐子，里面装有短铁棒。
一名戴着皮手套的屠夫抓住一根铁棒，将其拔了出来。其末端，闪耀着炽热的光
芒，是一个奴隶烙印的设计。他把烙铁放回原处。
「这里是铁被变成肉的地方，雌性永远被标记为可以交易的肉。」古迪亚说
道。「看到这样被剥夺的心灵是否有其目的？」
「天哪，不，」我回答道。「我们开工吧。」
「很好，」他点点头。他看上去很高兴。「让你的女人和其他人一起跪下，
我们开始吧。」
我释放了惊慌失措的海莉，她很快就走到了其他跪着的俘虏旁边。其中一个
抬头看着我：那是俄亥俄州人安布尔。她赶紧回头看去。
「你有自己的熨斗吗？」古迪亚问道。
我拿出一个柔软的皮革卷并打开它。里面是斯卡在杜拉为我制作的烙铁。
我把它交给了古迪亚。
他看着它的末端，快速地把它这样那样地转动。
「它有点炫耀，更有趣。这对个人烙印来说是有好处的。」他把它递了回来，
「我们的更简单，」他向另一个屠夫挥手，后者点点头，拿着烙铁走了过来。
「给，」古地亚接过，递给了我。「看看这个，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我拿起烙铁；它比看起来重得多。它比我自己的短，以简单的十字图案结束。
「没那么长，烙印头也更简单，这是为什么呢？」
「较短的烙印不会轻易被一个苦苦挣扎的女孩所感动，就像金属与肉体的对
比一样，」他回答道。「这个标记很简单，有两个原因。第一是为了标记干净整
洁，没有人愿意买一个大腿上有笨拙疤痕的女孩。第二个原因是右大腿上的奴隶
标记，不应该丢脸。」一个男人可能打造的个人烙印，在左边。」
「看起来很简单。」
「来吧，我们去火边挑一把熨斗，给女人烙上烙印。」
我们去了那匹烙印木马，我之前看到的绿眼黑发女人现在绑在它身上。她转
过头来看着我们，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当我们靠近时，她拉扯身
上的束缚，像一只被困的动物一样哀嚎。站在她身边的屠夫狠狠地看了她一眼，
她停了下来。
「现在看，」古迪亚说，「他在肉上做记号。」
屠夫走到火边，拿起一根烙铁。它的头发出红黄色的光芒。他退到黑发女郎
身边，黑发女郎又开始呜咽并挣扎着挣脱束缚。屠夫把手放在她的后背上，把熨
斗放在她的大腿上。然后，他像一只带刺的昆虫一样快，把熨斗猛地顶在她的大
腿上。
蒸汽嘶嘶作响，烟雾瞬间升腾。女孩尖叫了一声，烧焦的肉味钻进了我的鼻
子。他按着它一会儿，然后把熨斗拉开。
「看看标记，」古迪亚向前走去说道。他抓住女孩的大腿，绕过冒烟的痕迹。
「看看这个牌子多干净、清晰吧？」
屠夫已经开始解开女孩的手腕和脚踝。当他完成后，古迪亚抓住女孩的头发，
将她从烙印马上拉下来。她倒在他脚边，蹲下抽泣。
「走吧，奴隶。」他指着其他人跪着的地方。
「是的主人！」她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你准备好标记一个了吗？」古迪亚问道。其他一些屠夫已经停下来看着我。
「是的。我想尝试一下。」
「选一个，」他向奴隶们示意。
我转身面对他们。在我面前的是近四十个裸体跪着的女奴。我朝他们走去，
上下打量着队伍。
烙印，我在这个世界上短暂的时间里见过的大多数女奴的右大腿上都有一个。
许多个夜晚，我躺在床上，一个女孩的喉咙或脚踝被锁着，躺在我身上，而我则
抚摸、舔舐或咬住疤痕组织形成的图案。酒保乌鲁告诉我，亲自给自己的奴隶做
标记是件好事。没有比这更好的方法来教导奴隶她的地位以及你是她的主人了。
我发现俄亥俄州人安布尔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我。如此深邃、聪明的眼睛。
「你。」我指着她。「来。」
安布尔站起来，走到我身边。当她向前走来时，男人们停下来观看她修长、
曲线优美的身体，她的臀部移动，她的乳房摆动。当有人吹口哨时，她低下头。
多么漂亮的野兽啊！如果我没有带走海莉，我很可能会声称安珀是我的奴隶。一
个可爱、害羞的中西部女孩，现在是一个顺从的北境荡妇！
她不请自来地登上了烙印马，下巴抵在主梁上。我蹲下来，将她的脚踝和手
腕绑在它的腿上。它们在我手里又软又凉。当我工作时，她盯着我，表情难以捉
摸。一个屠夫递给我一块浸过酒精的布，我把它擦在她的大腿上。
「很好，」古迪亚说，递给我一只厚厚的皮手套。「现在，你必须选择一个
熨斗。」
我走到火边。
热得几乎难以忍受，我眯着眼睛往锅里看。那里有几把钳子，大部分都发出
红色和黄色的热光。我挑选了一个并研究了它；烙印头的十字图案精确、锋利、
没有瑕疵。我感觉到热量一波一波地从它身上散发出来。
我又回到了安布尔那里。
她开始呜咽，像一只惊慌的小鸟一样拉扯身上的束缚。
「不，主人！」她恳求道：「不要，主人！求你了！」
我把手放在她的腰上。她的皮肤温暖，满是汗水。我感觉到她的肌肉在我的
手指下绷紧。我压住她不让她动。
我把熨斗插上她的大腿。当蒸汽嘶嘶作响时，她尖叫起来；我握了一会儿，
才不情愿地把它拉了回来。她猛击身上的束缚，再次尖叫起来。呻吟开始，接着
是抽泣。我研究了烧伤的情况，烙铁棒还在我手里。闻起来有煮熟的肉和脂肪的
味道。
「这件事做得很好！」古迪亚拍了拍手。「也许你的双手有这方面的天赋。」
「我可以再打一个烙印吗？」我发现自己在问。
「如你所愿，稳健的杰拉德。」
我又给八个女奴打上了烙印。
我本来会继续前进，但到今天的任务都已经完成了。我很失望，不过古迪亚
说我可以帮助给第二天的奴隶打上烙印。
最后，我把海莉放在了烙印的马上。她和其他女孩一样害怕，但也一样听话
去面对烙铁。我把她绑得太紧，以至于绑带勒进了她的皮肤。我抚摸她的头发，
亲吻她，然后从火中取出我的烙印，在她身上做了记号。
我将它固定的时间比需要的时间稍长，然后将其拉开并将头部放在她面前，
以便她可以看到它。我把她从马上拉下来，拴住她，强迫她走回我的帐篷。在那
里我没有宽待她；让她准备晚餐并端上来，然后让她躺在我脚边恢复体力。
她一直盯着我，就像第一次见到我一样。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成为那种奴役
美女并给她们打上烙印的人。但事实证明，我就是那个人。
发现你的能力就是发现你真正是谁。
她把嘴唇放在我的脚上并亲吻它们。现在，我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成为她的
主人。
我忍不住想象安布尔也在我的脚下。
第十五章意外来访
寒风从山上吹来；它们在树林中嚎叫，在河里掀起波涛汹涌的小浪。傍晚时
分，外面寒冷刺骨。呼吸成云，侍卫们吹手指，裹着毛皮。
就连奴隶也受到保护；帐篷搭起来，里面挤满了人，每个帐篷里挤着十个女
孩。任何被安排去户外工作的人都穿着破布，这对保护他们没有什么作用，但总
比什么都不穿好。
但在我的帐篷里，却温暖而舒适。我坐在一个盒子上，绘制该地区的地图。
我每天都走得越来越远，记着笔记。我看到了其他奴隶贩子告诉我的废墟，这些
遗址是以前的奴隶贩子探险队留下的（有些甚至是几千年前的）。这些是奴隶被
投入的土方工程或石塔，作为训练的一部分。它们是俘虏者成功的遗产，林达尔
之墙也是如此。
然而，我认为奴隶贩子对所有废墟的看法并不正确。许多废墟似乎都有着共
同的风格。它们是用坚硬的泥土建造的：大多数古代文化都知道这种极其坚固的
建筑材料，但劳动强度极大。奴隶作品的目的是为了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这是
组织奴隶远征的人们遗产的一部分。更大、更令人印象深刻的结构可以用石头或
粘土砖建造，而且更省力。
类似的废墟似乎也比人类最舒服的尺寸要大。例如，更高、更宽的台阶。
建筑可能会变得宏伟，但这在某种程度上总是实用的。所有这些废墟都更靠
近水，或者曾经有水的地方。在我最近一次冒险中，我发现了一堵墙上有标记—
—这些标记与我们营地中心井上的象形文字类似。
「主人。」
海莉抬起头，把头发甩到一边。她用大而困惑的眼睛看着我。她侧身躺着，
脚踝和手腕交叉在身前（许多奴隶姿势都涉及交叉手腕或脚踝以方便捆绑）。
「你说话了吗，奴隶？」
「不，主人！」
「主人。」低语声再次响起。是从帐篷外面传来的。
「进来吧，奴隶。」
帐篷的门帘打开了，俄亥俄州人安布尔爬了进去。
她单膝跪下，脸朝地面，手腕交叉在腿上。她穿着一件简单的毛皮包裹物，
从臀部一直覆盖到胸部。她肩膀上的一个结将其固定住。她的烙印刚刚完成几个
小时，看上去非常明显。
「你有什么事吗，奴隶？」
她没有说话。海莉盯着我看了一眼，然后又看了看我的鞭子。
「我没有事，主人。」就在我抽出鞭子惩罚她之前，她说道。「主人，我是
来看看您是否愿意让我跪在您的脚下。」
我很困惑。
「有人派你来的吗？」
「不，主人，」她对着地面说道。她说话带有中西部口音。
我更困惑了。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想跪在你面前。」她轻声说道。
我看向海莉，她摇摇头，低下头。她看着安布尔，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困惑。
我发现自己盯着安布尔的烙印。她来这里是因为她认为她现在是我的财产了
吗？
我发现这个想法很令人愉快。
「安布尔，你的主人是谁？」
「是你，主人，」她抬头看着我。她的眼睛漆黑、专注、专注。
「你是被卖了，还是被当作礼物了？」
「不，主人。」
「那么，你就没有主人了，你只是另一个等待拍卖的奴隶而已。」
她盯着我的脚。
「你是我的主人。」
我站在她身边。
「你未经允许就出去了。当你回到你的坑里时，如果他们发现了，那么你就
会被鞭打。」
「是的，主人。」
我又靠近了一步。
「你没想到我会亲自鞭打你吗？」
她抬起头，眼睛突然睁大。显然，她没有。
「站在帐篷杆旁边，奴隶。」
安布尔起身，快步走到了帐篷杆前，站在了帐篷杆的正前方。她直视前方。
帐篷杆上有铁环，用来拴奴隶。杆子两侧相距约两码，有一对钉在地上的帐
篷铁钉。其中一个钉子旁边有几根绳子，它们被排列成线圈。
我站在安布尔后面。她不再颤抖了：帐篷里温暖舒适的感觉已经降临到她身
上，她苍白的肌肤又恢复了温暖的金色。在帐篷的角落里，海莉迅速跪下，蹲下
身子，手腕交叉在腿上。毫无疑问，她认为这是一个表现出屈服的好时机。
「让我们看看你的身体，奴隶，」我抓住她肩膀上的结，然后松开它。
毛皮从她身上滑落，在她漂亮的脚边堆成一堆。我看到她肩胛骨的骨翼，沿
着她背部延伸的平滑肌，她身后巨大而形状良好的泡泡臀部。她是一位绝世美人。
在 21 世纪，你必须花很多钱才能看到这样的身体。
我弯下腰，抓起一根绳子。
「双手举过头顶。」
她很快就把它们举了起来。我绑住了她的手腕，把绳子的一端穿过帐篷杆顶
部的一个环。
第一次拉绳子就拉紧了所有的松弛部分。
第二次拉扯，让安布尔右脚踩在柱子上，脚掌站了起来。
「哦！」
第三次拖拽将她从脚上拉到了空中。她来回晃了几下才停了下来。我欣赏那
双又长又细、肌肉发达的腿。
我把绳子固定好。然后，我张开她的双腿，将每个脚踝都绑在一根铁钉上。
就这样，我把她的身体变成了一个三角形；其中一点是她的手腕高过头顶。另外
两个，她分开双脚。她因这种不舒服而咕哝着。我把她拉得很紧。
「现在，我要惩罚你擅自溜出去的行为。」
我拿起鞭子，向后伸出手臂，打在她的背上。
「哎哟！」她大声喊道。
我再次击打她的臀部，然后沿着她的大腿。
我对她的殴打并不是残酷的，而是严厉的。她的皮肤没有被割伤，也没有被
擦伤。不过，我一定要针对肉质、疼痛的部位。鞭打就是鞭打。
到第四次时，她大声哭喊，挣扎在绳子上。我慢慢地控制着挥鞭节奏，这样
忽快忽慢，她就无法做好准备。我一共抽了她十下，然后把鞭子放在一边。
「等我回来，我会告诉守卫你做了什么，我惩罚了你。如果之后他们还想进
一步惩罚你，那就看你的运气了。」
「是的主人。」
「但今晚我不会送你回来。外面太冷了。海莉。」我打了个响指，指着一个
皮包。「去取油吧，奴隶。」
海莉跳了起来，冲向皮包。她拿出一个带塞子的大瓶子，里面装着透明的油。
她「啪」地一声拉开了塞子。帐篷里充满了薰衣草和柑橘混合的气味。
「给她涂油，奴隶。」
「是的，主人，」海莉说。
她走到安布尔面前，仍然躺在长袍上，往手掌里倒了一些油。她把它压在安
珀的肚子上，开始摩擦。我退后一步，欣赏这美丽的景色。海莉的双手在安布尔
的背上上下移动，抚摸着她的肌肉，沿着她的脊椎移动。安布尔的胳膊和腿很快
就闪闪发光。当海莉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女孩发育良好的乳房时，她没有提出任何
抗议。她一边工作一边按摩安布尔的臀部。
「不，」我向前走去。「里面还有更多。」我伸出了手。
海莉低着头，往我的手掌里倒了一些油。我迅速将油擦在手指上，然后将手
滑进安布尔的臀部之间。我伸手抚摸她的阴唇，然后将两根手指伸进她的阴道。
「噢！」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双腿拉着束缚。
我给她的阴户涂了油。这几乎没有必要；她已经湿透了。
「现在给自己上油。如果做得不好，接下来你会发现自己被绑在柱子上并被
鞭打。」
「是的，主人，」金发女郎说道，低下头，快速地在她的乳房上擦油，让它
们来回摇晃。
我解开了安布尔，把她放下来。这个涂了油、晒黑了的黑发女人在我面前跪
倒在地，交叉着手腕，把头埋在手上。
「看来你已经如愿以偿了，」我说。「你跪在我脚边。」
「是的，主人。」她轻声说道。「谢谢您。」
我走到海莉取按摩油的同一个皮包里，拿出了一个铁项圈。它由通过铰链连
接的两个部分制成。它的末端是一个厚实的锁定装置。它和我给海莉套上项圈的
那个一模一样。上面刻着符文，上面写着通用语的「杰拉德·斯通的财产」。我
打开锁，退到安布尔身边。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她迅速抬起头来，目光集中在我举在她身上的项圈上。
「这是一个奴隶项圈，主人。而且，它和你给自己的奴隶烙上的标记是一样
的。」
「你眼光真好，男人买了一个女孩，就会给她戴，你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
她的脸变得明亮起来。
「是的主人！」
我在她面前单膝跪下，抬起她的链子，让她抬头看着我。她的眼睛闪闪发光。
「到目前为止，你一直受到保护。但是一旦我看到我的名字挂在你的喉咙上，
我就会像对待母畜一样对待你。你明白吗？」
「我明白了，主人！我想成为你的奴隶！套住我，求求你了。」
我弯下身子，把手伸进她柔软的栗棕色头发里。我轻轻地把它举起来推到一
边，托住她纤细的脖子。我让她跪着坐起来。她看着我，我能感觉到她身上传来
的温暖。她闪闪发光的乳房随着每次呼吸而起伏。
我抓住她的头发，让她的头保持稳定，并将铁项圈压在她的喉咙上。我用力
一按，它就啪的一声关上了，锁上了。安布尔高兴地尖叫起来，连忙伸手去触碰
它。大小非常合适。
「你看起来很漂亮，」我说。
「谢谢主人。」她笑着回答。
看到如此简单而圆满的幸福，我的心感到温暖。
「我已经完成了，主人，」海莉说。她双脚分开站立，双臂伸出，形成一个
星形。「主人要给我检查吗？」
「是的，」我站了起来。「呆在那里，」我指着安布尔对她说。
「是的，主人，」她咯咯笑着，把手腕交叉在腿上。
我检查了海莉的油迹。她做得很好，她甚至给自己的阴道涂了油，就像我对
安布尔所做的那样。她焦急地看着我。
「去和另一个奴隶一起跪下吧。」
「是的，主人。」她快步走过去，在安布尔身边跪下，她们的肩膀和臀部擦
在一起。
我用两条又细又短的链子拴住了两个女孩。
「来吧，」我领着她们用手和膝盖爬行，她们的铁链叮当作响，摇晃着。
首先，我顺时针绕着帐篷转了一圈，然后逆时针转了一圈。我欣赏了她们闪
闪发光、晒黑的身体；两个女孩动作都很好，毫不犹豫。她们也步调一致；她们
之间似乎没有竞争。
我坐在一个齐膝高的箱子上，箱子正对着那堆睡觉用的毛皮。我把两个女孩
引向毛皮，她们用手和膝盖抬起头来看着我。
「为我服务。」
两个女孩向前推进，沾满油的肩膀相互摩擦。
安布尔低下头，把头偏到一边，张开了嘴。当她的嘴唇碰到我的睾丸时，她
闭上了眼睛。她亲吻、舔舐它们，然后闭上嘴。她发出响亮的、放纵的、吮吸的
声音。
海莉把脸埋进我的胯部，用鼻子蹭着阴茎露出的地方，舔着我的阴毛。她把
头侧向一边，张开的嘴唇在轴上上下滑动，边舔边舔。
安布尔吐出了我的蛋蛋，用脸颊摩擦着我的阴茎。两个女孩都试图吮吸头部，
脸颊贴在一起。她们咯咯地笑起来，安布尔听从了海莉的话。海莉是一位慷慨而
乐于奉献的情人，她把头向后仰，示意安布尔继续。
黑发女郎张开了嘴，丰满柔软的嘴唇覆盖住了我的阴茎。我感觉到安布尔嘴
里的温暖，她的舌头舔着我阴茎的尖端，就像舔着冰淇淋一样。她开始前后摇晃
头部，栗色的长发随着每个动作而摇曳。
我慢慢地站起来；两个女孩都跪了起来。安布尔吸吮着我的鸡巴，而海莉则
把头伸到我的睾丸下面，舔舐和亲吻它们。
我把她们的皮带链缠绕在我的手上，直到链子拉紧。我低头看着那两个涂油
的美丽女人。
她们会做我告诉他们做的任何事情。
我可以对她们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那种力量和兴奋的冲击是令人难以置信的。
两个奴隶不断地进行眼神交流，然后安布尔握住了海莉的手。海莉没有反抗；
西伯利亚的美人来自一个没有烦恼或复杂的生活选择的时代。
安布尔窒息了，把头向后仰，长长的唾液和精液从她的嘴唇垂到我的阴茎上，
就像摇摆的绳桥一样。她再次窒息，然后把头放在我的阴茎上，压住嘴唇，向后
退并收集所有粘稠的液体。她转过身来，将嘴唇压在海莉的额头上。
海莉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安布尔轻轻地将液体吐到海莉的脸上。它顺着海莉的眼睛、鼻子、嘴巴和下
巴滴下来，又厚又粘的滴到她的乳房上。
安布尔伸出舌头，将海莉脸上的舌头舔掉。她咽了口口水，两个女孩接吻，
乳房紧贴在一起，眼睛紧闭。
我让她们玩得开心。
她们咯咯地笑着，两个女孩回头看着我，安布尔又开始服务我的阴茎。她快
速地前后摇着头，我感觉到射精即将到来。我弯下腰，将她的头按在我的阴茎上，
她的鼻子抵在我的胯部。我射精了；当我给她倒酒时，她一动不动。当我完成后，
我退出并低头看着我的宠物。
安布尔张开嘴，让我看到里面的乳白色液体。
我把手放在她面前。
「吐出来吧，奴隶。」
她撅起嘴唇捂住我的手掌，小心翼翼地吐出精液。她坐回原处，迅速舔了舔
牙齿，咽了口口水。
我弯下身子，用一根手指轻轻擦拭精液。然后，我用它涂抹安布尔的额头和
脸颊。我又抹了一点，抹在海莉的脸上。然后，我双手合十，让精液在双手之间
流动。
「喝吧，奴隶们。」
两人都低下头，脸贴着脸，把我的手舔干净。
我很享受这种景象和感觉。
「侧身躺下，」我对安布尔说。她立即靠着毛皮侧身躺下。她条件反射地将
脚踝和手腕交叉在身前。
「转身，」我指着海莉。
「是，主人。」她脸色一变。
「现在也躺下。面向安布尔。」
海莉侧身躺下，模仿安布尔的姿势。然而，海莉的脸朝向安布尔的腹部，反
之亦然。
我把安布尔的双腿分开，抓住海莉的头发，把她的脸埋进安布尔的胯部。
「取悦她吧，奴隶。」
海莉的头向前倾，我能听到舔舐的声音。
「噢，噢，哇！」安布尔睁大眼睛，张开嘴唇说道。她弯下腰，双手抱住海
莉的头。
接下来，我把海莉的双腿分开，抓住安布尔的头发。
「你会取悦你的姐妹，以同样的方式。」说完，我把她的头推到了海莉的大
腿之间。
接下来是最令人愉悦的「69」展示。
两个女孩开始呻吟，坐立不安，并用大腿抱住对方的头。我让她们这样持续
一段时间，直到她们的呻吟声变得更快更高调，她们的身体移动得更有力。她们
很快就会达到高潮。
我走到女孩们身边，把她们拉开，拉着她们的皮带。她们用手和膝盖站起来，
发出哀鸣以示抗议。我让她们并排面对同样的方向。她们硕大的臀部正对着我。
我把手伸进她们的大腿之间，把手指滑进她们的阴道。安布尔大声呼喊，呼
吸粗重。海莉呻吟着，把头埋在毛皮上。
我对她们俩进行了刺激，她们的阴道肌肉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指，她们的身体
摇晃着，试图将我的手指推入她们体内，甚至更深。安布尔先是哭了起来。她的
双手和脚趾紧握，全身通红。她的整个身体紧握，她达到了高潮。她很快回头看
了我一眼，眼里满是渴望的表情。
「我爱你，主人！」
然后，海莉高潮了；嚎叫着，咬着毛皮。她倒在了温暖柔软的一堆地毯上。
「谢谢主人。」她的眼神充满了梦幻。
我把滴着水的手指放在每个女孩面前。她们张开嘴，很快就把她们舔干净了。
然后，两个女孩都转向我，一个女孩的大腿压在另一个女孩的大腿上。
我把她们脖子上的锁链取下来，把每个女孩的脚踝绑在一根扎在地上的铁钉
上。然后我就躺在毛皮里。
「来吧。」我打了个响指。
两个奴隶手脚并用地从两侧爬到我身边。我躺下来，用一只手臂搂着每个赤
裸、涂油的奴隶。
「事情就是这样，奴隶，」我对安布尔说，她的头靠在我的胸口上。「归我
所有。」
她用手抚过我胸前的毛发。
「我希望你拥有我。」她轻声说道。
「明天，我会收回项圈，送你走。我会说，我惩罚了你。他们是否也鞭打你，
就看他们了。」
「是的主人。」
「现在睡觉吧。」
两个女孩都闭上了眼睛。
「主人？」不到一分钟我就听到了。
「那不是睡觉。」
「对不起，主人。但是你会买下我吗？」
「睡吧，不然我就惩罚你。」
此后的夜里我就没有再被打扰过。
***
几个小时后，黎明前，我被男人的喊叫声和武器碰撞的声音吵醒。
我猛地坐了起来。海莉试图站起来，但我把她推回到毛皮上。
「留在里面，」我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并抓起我的剑。
我从帐篷里出来，杜齐尔和福格瑞姆站了起来，杜齐尔拿着一支长矛，福格
瑞姆举着一根燃烧的火把。在我们的帐篷外面，我可以看到其他人在奔跑，边走
边穿上盔甲。
「怎么了？我们被袭击了吗？」
「袭击已经完成了，」杜齐尔说。他的脸色很严肃。「刚刚发现三名守卫被
割断喉咙。他们保护的帐篷里的奴隶都不见了。」
我们几乎不知道我们面临的是什么。
「我们找到了一直在跟踪我们的东西，」福格瑞姆怒目而视，「无论是人、
野兽还是神。我们将一百倍地偿还它！」
第十六章营地受到威胁
「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们距离营地不到半英里。苏铁树和巨大的马尾蕨让我们放慢了速度，但扁
平的蕨类植物和血滴的痕迹留下了一条清晰的道路。我们当时是 30 人；一群从
营地各处匆忙聚集的长枪兵。
我们站在一个近 6英尺深的坑周围。挖出的泥土被堆散在它的周围。这似乎
是动物的杰作，而不是智慧生物的杰作。在一些地方，我们可以辨认出人类光脚
的恐慌脚印。
坑内埋藏着四名失踪女奴的遗骸。她们被排列成一个圆圈，每个都绑在一个
粗制的木制十字架上，形状像「X 」。她们低着头；她们的眼睛被撕裂了。
她们腹部的切口呈「」字形。皮瓣已被剥开，并用削尖的木树枝固定。有些
人的内脏还没有被部分掏空。她们的大腿血迹斑斑，鲜血顺着脚底淌下来，形成
了一个个水洼。
「它们这次没完成！」古迪亚说，他把手指伸进一个肠道切口，弯下腰往里
看。「它们的进食受到干扰。它们不可能走得太远！」
治疗师克拉沃尔将一根银色金属棒插入受害者的一条大腿之间，将其拔出，
并在灯光下研究它。
「她们没有被使用，」他说。「也许那是在喂食之后发生的，而且考虑到仍
有六名奴隶失踪，袭击者这次可能采取了不同的行动方式。」
戴着黑面具的约吉派领袖卡赞清了清嗓子。
「这里发生的事情还不清楚吗？」他伸出双臂观看这一场景。「奴隶们被带
走的帐篷是由约格人看守的，我的人。」
团体中的约格教徒大声表示同意：我很惊讶有这么多人
「他们的喉咙被懦夫和小偷的秘密刀法割断了。女奴被带走了，没有听到任
何尖叫声。这不是男人干的，而是蛇教徒（塞特）干的！」
约格教徒欢呼起来，有些人将长矛举向空中。
塞特教徒的数量大致相等，但他们对此并不满意。他们愤怒地咆哮着，挥舞
着自己的武器。我看到两个男人开始互相推搡。他们的朋友冲上前去帮忙，其他
人则把他推到中间，将他们分开。塞特派领袖布罗戈脸色涨红，对喀山大喊侮辱
和威胁。喀山以同样的方式做出了反应，穿过维修区。他们拔出了剑。
「废话够了！」
林达尔抓住卡赞的头，用力将其压下，然后用膝盖抵住他的脸。随着一声巨
响，卡赞的鼻子折断了。他呜咽了一声，向后倒去，捂着脸，红色从手指间滴落
下来。
男人们安顿下来。
「记住这是我的营地，你们都在我的纪律之下，这对这里的每个人都有好处。
互相内斗，或者说出同样效果的话语，然后就会发现你们的头骨破碎，头颅悬在
整个营地，作为给其他人的一个教训，你们这些野狗听得懂吗？」
狗们什么也没说。
「还有什么事吗，克拉沃尔？」林达尔问道。
「泥里的痕迹。」老人蹲下来，用棍子指着。「还是新鲜的。没有完好无损，
但它们很可能是由野兽而不是人类制成的。有爪痕，」他指着它们。「虽然我不
能确定。」
「你有何吩咐？」古迪亚问道。
所有的目光都转向林达尔。
「营地正受到敌人的威胁，敌人会随意袭击，并且可能会大量卷土重来。我
们已经接近诸神的土地了——除了他们的仆人之外，还有什么能在不被注意的情
况下杀死和偷窃呢？我们将追踪血迹、脚印、标记，看看它们通向哪里。那些进
行搜索的人将会处于危险之中，但我们必须知道我们面临的是什么。」他转头看
向在场的古迪亚和猎爪首领。「我们必须在夜幕降临之前撤离。」
人群中传来一些窃窃私语声。
「逃走？」有人问向首领。「就一天之内？」
「让奴隶们去制作木筏。所有人。」
「即使有近千名女性负责执行任务，这也比一天的工作还多，」古迪亚扬起
眉毛说道。「鞭打和脚踢只能起到这么多作用。」
「那就砍断舌头，打断脖子吧。今晚我就能得到我的木筏了。」
男人们面面相觑，表情都有些不安。
「别担心，」林达尔说，「她们已经做好了上市的准备。但是，如果我们不
立即离开，我们的损失可能会比匆忙通过所付出的代价还要大。现在，把手和脑
子都集中起来吧！」
***
就这样，我们在野外剩下的日子就这样一成不变了。大约一半的队伍留下来
试图寻找袭击者的踪迹。不幸的是，这对事情没有任何帮助。我们是作为一支愤
怒的队伍找来的，在仪式坑周围跺脚并不能保存证据。反而导致了一些错误的线
索，但总的来说，没有人能找到与祭祀无关的证据。
我在一棵受损的蕨类植物旁边发现了一个爪印。我蹲下身子仔细观察：这是
一个四趾印记；三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那是一只很大的脚；一个可能是一个
男人留下的。当然，除了我根本不认为那是一个人的脚印。
再往前走，我发现了另一个。
然后是另一个。
「我想我找到了踪迹，」我喊道。
一些人抬起头，向我走过来。杜齐尔就是其中之一。
「不，」他摇摇头，肩膀下垂。「这些痕迹会回到营地。它们无法通向他们
下一步要去的地方。」
男人们转过身去继续寻找
如果袭击者确实返回营地怎么办？
我顺着踪迹离开了大部队。
果然，我发现了另一个脚印，这个脚印更深地踩在泥土里。但我找得对吗？
我正在看着一种我以前从未见过的脚印。据我所知，我是在向后看它们。
我正要放弃，回到坑里的时候，发现了人的脚印。
有好几个人，全都向营地走去。有些是用小脚形成的。符合小个子女人的形
象。我跟着它们，穿过茂密的蕨类植物。
这些线索带我离开了我们队伍所走的路。它缓慢地驶过巨大的蕨类植物和树
干。在某个时刻，我以为我被什么东西跟踪了；但原来是一只巨大的千足虫在寻
找枯叶。当我从丛林中出来并看到我们营地外的空地时，已经是上午晚些时候了。
袭击者肯定回来了，而且他们身边至少还带着一名婢女。然而，我并不认为
他们是邪教徒。我见过太多奇怪的脚印，而且它们距离人类的步态来说太远了。
不管是什么，至少有一个是大家伙 .
奇怪的是，营地空无一人。所有的奴隶，甚至是红绳女奴，都到了河边。从
我站的地方，我可以看到她们像一大群蚂蚁一样移动。水面上传来尖锐的鞭打声。
我一进营地，立刻就发现我的任务已经毫无希望了。到处都是脚印；人类、
动物、甚至马车的轨迹。日常的小路在阳光和车流的照射下要么被磨得光滑，要
么被烤得硬邦邦的。我有什么机会？
这时我才发现，我所追寻的脚印，直指那口古井。
我走到井边。
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奴站在它前面，她们的脚踝被锁在扎在地上的木桩上。
她们拉动长绳子，举起水桶，将水倒入木槽中。当她们看到我时，迅速跪下，
低着头，手腕交叉在腿上。我忽略了她们。
我绕着井转了一圈又一圈，试图找到一个脚印。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被水桶
遮住了。桶已经毁掉了大部分痕迹，但我现在已经能看清了；这是一个四趾印记。
我往井里看去。
它的侧面是由冰冷、饱经风霜的石头制成的。石头之间生长着茂密的蕨类植
物，攀缘植物像垫子一样覆盖在石头上。在下面很远的地方，我可以看到黑色水
面上的光反射。
「你，」我对其中一名奴隶说。她是一位身材高大、身材健壮的巴拉吉，头
发扎成马尾辫。「你几点去工作？」
「黎明时分，主人。」裸体女奴头朝地面说道。
「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寻常的地方？你有没有看到这里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是的，主人。」她回答道。「水桶已被放入水中。这是不允许的；它们必
须重新升起并放在一边。」
「你还注意到什么吗，奴隶？」
「主人，地上有痕迹。我以前没见过这样的东西。」
「它们长什么样子？」
她指着我在桶下发现的脚印。
附近的一名警卫一直在看着我。我们的目光相遇了。
「奴隶们知道，」我对他说。
「她们知道什么？」
「那个东西来到了这里，然后掉进了井里。如果我们审问奴隶，我们会了解
更多。」
守卫开始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
「你会相信，」他摇摇头，「你会相信奴隶的话吗？」
「为什么不呢？她们是目标，她们一定已经看到是谁干的了。」
「只有弱者或傻瓜才会征求女奴的意见。」
「是吗？好吧，如果你们守卫似乎无法抓住带着我们十个女孩一起逃跑的怪
物，我们还有什么选择？也许我们应该让奴隶来当守卫；至少我们知道奴隶们很
努力。」
他瞪着我，手握紧了长矛。
「继续啊，」我转身面对他。「有胆试试让我松松筋骨，你这个混蛋。」
守卫低声咒骂了一声，然后跺脚走了。
***
我离开去寻找睡在遭到袭击的帐篷附近的女奴。然而，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
难。所有人都在河边建造木筏，载着她们和我们离开红河，回到文明世界。我走
到河边，想看看能否找到一个。如果我再次见到她们，我就能认出其中的几个女
孩。
***
「你们这群贱人，快点！」
近千名赤身露体的女奴在阳光下辛苦劳作。空气中充满了不间断的鞭打声和
尖叫声。即使考虑到我已经习惯了营地里的一切，这仍然令人痛苦。男人们互相
大喊大叫，我看到两个人开始推搡，然后周围的人把她们分开。
河岸那边传来了树木断裂的声音。十个男人挥舞着武器，望向它。
岸边，六队女奴，每队五十人，正在把木头拖到河边。奴隶们一边咕哝着，
一边倾身干活，把绳子拉到肩上，脚在红泥里打滑。我看到一名监工在其中一支
队伍中走来走去，一边咒骂她们，一边用鞭子使劲抽打。破坏性的坚硬。一个黑
发伊比利亚女孩滑倒在泥里。监工气得满脸通红，开始一次又一次地鞭打她。她
躺在地上，尖叫着。
沿着海岸，奴隶们跪在树干周围，用小手斧砍断树枝，剥去树皮。
「快点，你们这些废物！」一个穿着古迪亚屠夫围裙的秃头男子喊道。「或
者我需要教你们更多人，如果你们落后了怎么办？」
他身后是一根约八英尺高、血迹斑斑的木桩。被刺穿的是一个黑发女人。
长矛已经进入她的臀部之间，从她脖子的一侧露出来，她的头垂到一边。
我注意到她的手腕上绑着一根红绳。她错误地认为这会保护她。
水中，有数百名女奴，涉着齐胸高的水。她们将漂浮的树干拉在一起，并用
链条将它们绑在一起。卫兵站在女奴的两侧，面朝河对岸。他们低头望向水中，
举着长矛准备刺下去。岸边已经拖出了几具海豚大小的装甲鱼尸体，尸体上多处
伤口仍在流血。在它们旁边，还有几个死去的女奴，一个叠在另一个上。腿被咬
掉了，躯干上也被深深地咬断了。她们旁边还躺着三名守卫。他们的死伤很相似。
我想知道还有多少人会因为这次惊慌失措的离开而失去生命。
现在的情况不太适合从近千名女奴中找出三四个女奴。当我绝望地准备放弃
时，我认出了安布尔，她跪着，正在努力剥掉树干上的树皮。
「奴隶！」我大喊一声，冲向她。
她吓了一跳，放下树皮，抬起头，迅速把手放在胸前。当她看到是我时，她
平静了一些。
「快点！」秃头屠夫喊道，用鞭子抽打着一个古铜色皮肤的安纳托利亚人的
背。「快点，不然就是你的死亡了！」
「主人，你是来用鞭子驱赶我们的吗？」安布尔跪坐起来问道。
「当我在训练帐篷里使用你时，你提到你听到外面有东西在移动，」我说。
和她一起在同一根木头上工作的还有另外七个女孩，她们全都蹲在膝盖上，
弯着腰，用粗糙的岩石剥去树皮。当屠夫用鞭子打她的脸时，一名女孩痛苦地哭
喊着。她倒在地上，捂着嘴。
「不准说话，你们这群混蛋！」屠夫喊道。他脸上挂着残酷的笑容，嘴角勾
起一抹轻蔑的弧度。他似乎很享受这一切。我转过身，认真地看了他一眼，但他
没有注意到我。
我环顾四周：连其他守卫似乎都害怕他。
是的，主人，」安布尔说。「但是——你是怎么知道的？」她像一只困惑的
狗一样把头歪向一边。「我那时候不太懂通用语，然后，我就用我自己的语言说
话了。」
「我知道，」我用英语说。「你刚才所说的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她的眼睛变得如此之大，我以为它们会从她的头骨中蹦出来，她惊讶地捂住
了嘴。
「你会说英语吗？你——你是美国人吗？」
「科罗拉多州博尔德。现在回答，奴隶。」
「我没有看到那个怪物，我们就是这么认为的，」她回答道，盯着我看，好
像才意识到她不知道我是谁。「我听过其他女孩的传言，有人说他像个高个子，
但肩膀高得像推车蜥蜴，漆黑如夜色。一个女孩说他带着一张网，网里躺着被下
药的女孩。一个西伯利亚人告诉我，这是一条巨大的鲨鱼，头是石头做的。」
一名在原木上工作的女孩是一位黑发的安纳托利亚人，她开始咳嗽，并将一
只手放在喉咙上。虐待狂屠夫转过身来瞪着她。
「她们知道它去了哪里吗？」我问。
「她们说它来自井。」她看着屠夫，压低了声音，仿佛在分享一个秘密。
「你们都没有说什么吗？」
「主人，我们不可以说话。一旦说话，女孩们就会开始尖叫。但是，没有人
在意女奴的尖叫。」
安纳托利亚人开始窒息，她的凿子掉了下来。旁边的商女伸手搂住她的肩膀，
想要帮助她。其他女孩停下手头的活，抬起头来。
「更多的死亡！」屠夫怒吼一声，抽回鞭子，冲上去就要打。「抓住她们！」
他对附近的一些人喊道：「我们要把她们俩都刺穿！」
我转身接住了他划破空气的鞭子。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鞭子绷紧了，还握在我手里。他试图把它拉回来，但
我没有放开。
「别插手此事，猎人！」
其他人，大多是屠夫，向我们跑来。他们的表情都很严峻。远处，其他人，
守卫，猎人，还有更多的屠夫，都停下来凝视着。
我把鞭子从那人手里抽了出来，扔到了沙子上。
「你不能碰她们，」我跨过木头，站在他和两个女孩之间。安纳托利亚人正
在喘息，两个女孩互相拥抱，抬头看着我。
光头屠夫从腰间拔出一把锯齿匕首，咆哮一声，向我冲锋。
当他挥舞时，我闪开，剑刃距离我的腹部只有几英寸。当他再次挥动时，我
向后跳了一步。前来帮助他的人围成一圈，盯着我们看，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他第三次攻击时，我抓住了他的手臂，将刀从他手中夺走，然后将它从他
的下巴下方推入他的大脑。
他抬头看着我，嘴里咯咯地笑着，鲜血从嘴里流出来。我把他扔到沙地上等
死。
一圈屠夫咆哮着，拔出了匕首和切肉刀。
我拔出了剑。
「你们确定想这么做吗？因为我会把你们所有人都杀掉。」
其中一名男子，身材魁梧，胸口伤痕累累，挥舞着一把刀，向前迈了一步。
我冲向他，挥舞着地球上最先进的金属刀片，切断了他的手。他跪倒在地，
尖叫着，紧紧抓住残肢，鲜血喷到了沙子上。
我踢了他的下巴。他被甩了回来，呻吟着。其他一些人也赶紧上前帮助他。
「还有谁？」
除了沉默的目光，我什么也没有得到。
「回去工作吧。没有人再杀害奴隶了。如果你这样做了，我就把你钉在长矛
上！明白了吗，人渣？」
屠夫带着他们的人离开了。
我环顾四周；没有屠夫会直视我的眼睛，但守卫和奴隶贩子点点头，有人举
手敬礼。
「你还好吗，奴隶？」我问安纳托利亚人。
「是的，主人。」她点点头。她看着我，仿佛我是大天使加百列。其他人也
这么做了。「谢谢主人！」
我转向安布尔。
「别被杀了，奴隶，」我用英语对她说。
「我不会的，主人。」她友善地回答。她像太阳一样对我微笑。
我离开海岸，回到营地。
***
「这是什么白痴？这就是你找到的印迹，你总是用你所说的和所做的愚蠢的
事情让我感到惊讶。」
在我的帐篷外面，我把我认为需要的东西摆好了；火把、生火工具、一些早
期狩猎时留下的仍然绑在套索上的绳子。当然最重要的是我身上带着我的剑。
「谢谢你投的信任票，」我一边套上皮革胸甲，一边对福格瑞姆说道。
男人双手抱胸，摇摇头，一脸厌恶。「套索？你想做什么？把被偷走的奴隶
当成逃亡者一样抓起来？别胡说八道了；你应该去河边帮忙。」
「我刚才就在那儿。」我把补给品塞进一个布袋里，然后把它扛在肩上。
「我刚结识了又马上要失去一位新朋友。」
「我听到你做了什么。」
「别因为感谢我之类的事情而陷入困境。」
「你违背了林达尔的命令。屠夫们只做他们被告知的事情。你有什么资格决
定需要做什么？」
「嗯，这是一次很棒的谈话，」我转身离开。「你知道，我很高兴我把海莉
从河里救了出来，惹怒了你的神。祝你有美好的一天！」
***
我知道福格瑞姆是约格信徒，而不是大衮的，但我很乐意增加侮辱。福格瑞
姆对奴隶提供的信息的反应比早些时候井边守卫的反应还要糟糕。海珀波利亚文
化对于奴隶制、同类相食或活人祭祀并无禁忌：但他们却无法认真对待女奴的报
告。
让他们见鬼去吧。
很快我就到了井边。这一次，守卫和原本在场的两个奴隶都消失了。那些古
老的石雕似乎在嘲笑我。这里有一些我们不明白的事情，而且，无论是否仓促离
开，我都不认为我们已经完成了。
我从井边往下看。攀爬的树枝和茂密的蕨类植物像杀人犯的手指一样打结。
远远的下方，黑色的海水就像怪物的眼睛。
我拿起一个水桶，扔了过去。当水桶快速转动时，滑轮发出吱吱声和嘎嘎声，
绳子在它后面变得模糊。我听到了溅水声。我把绳子的末端绑好，戴上一副粗糙
的手套，然后用力拉绳子。它似乎能够承受我的体重。
我爬到井边，开始用绳索往下降。
第十七章进入黑暗
下降漫长得似乎没有尽头。井里很奇怪。几乎没有任何光亮，而且随着时间
推移越来越暗。我的眼睛试图适应，但跟不上。我下面是什么？一张长满尖牙的
大嘴？谁知道。我的靴子在井里古老的石壁上刮擦，在试图找到抓地力时发出回
声。墙壁本身很滑，但有很多粗壮的树枝可以抓住。我清楚地意识到，它们可以
承受我的重量——或者更大的物体的重量。
我在沿途的几个石壁处停下来喘口气。然而，很快，我感觉身体的每一块肌
肉都因紧张而燃烧。当我觉得我再也受不了了（并且必须考虑如何站起来）时，
我注意到井的一侧通向一个巨大的圆形黑暗之门。
我在里面挥了挥手；我感觉不到墙壁。
我没有地方可以停下来腾出双手来点燃火把。我又往下了一点，想看看是否
能找到另一个壁洞，但我的脚却踩进了冰冷的水中。无路可走了。
我凝视着入口，将脚伸进黑暗中。
我的脚踩到了坚硬的石头地板。
这可能是我一生中做过的最勇敢和最愚蠢的事情，我跳下绳子，进入了黑暗
的门后。
我点燃了火把。
我站在一条 12 英尺宽的巨大隧道的入口处。它的墙壁是用光滑的黑色石头
砌成的。水从天花板上滴下来，顺着两侧流下来，闪闪发光。沿着它们有雕刻；
与井下的类似，但更清晰，保存得更好。它们展示了可能是鱼的以及我认为是宫
殿和寺庙的象征。其中有戴着巨大的鱼形头盔的人类士兵，还有多个跪着的奴隶。
中心图像一次又一次地出现；一种巨大的、类似人的生物，但有爬行动物或
鱼的头。它有爪子的手和脚，还有一条像鲨鱼一样的长尾巴。
我想知道人类是否创造了这个种族或由另一个种族创造。我发现这两种想法
同样令人不安。
台阶切入地板，是为了比我的腿更长的种族而建造的。它们向上倾斜。我拔
出剑，开始往上爬。
我爬了大约 30 英尺，隧道通向一个巨大的圆形拱顶。拱顶呈圆顶状，宽约
40或 50 英尺，由同样的黑色石块建造。火把照亮了圆顶天花板上的巨型生物雕
刻；它们张开獠牙、睁着眼睛瞪着我。
沿着拱顶的圆周分布着一些小凹槽。每个里面都放有一个黑色的水晶雕像。
它们被粗暴地切割，就像是被一种没有手指来进行精细运动控制的生物所制
造的。这些雕像让我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恐惧和厌恶感。我把目光从他们身上移开。
在我面前，在圆顶天花板下，是一个开放、干燥的房间。石头地板上散落着
碎片。大部分都是破布，当我踩到它们时，它们就碎裂了，发出巨响。
我按住火把，看到了一个古老头骨的残骸。我的靴子把下巴压成了灰尘。
穹顶的中央是一大片水池的倒影。顿时浪花四起，池水溅出，在石板上闪闪
发光。我向水池走去，剑已准备好，火炬已举起。
水里有一条鱼，头有我身体的一半大。它绕着圈子游来游去，就像碗里的某
种巨大的金鱼一样。当我走近时，它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冲到了水面上。它的头
像大白鲨的头一样破水而出。它被包裹在一个巨大的骨头面具中。它有着巨大的
獠牙，可以将铁盾像纸片一样咬碎。它向我咆哮，声音在房间内回响。它的呼吸
冰冷，散发着腐肉的臭味。
这是邓氏鱼，当时海洋中的顶级掠食者。这只是一个婴儿；在淡水河流和海
洋之外，它们长得像鲸鱼一样大。
在邓氏鱼水池的另一边，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哭声。
我（不知何故）忽略了邓氏鱼，绕着水池走去。对面有几个木制的柳条笼子。
旁边安装着形状像字母「X 」的木制十字架。失踪的女奴们被绑在十字架上，
蹲在小笼子里。
「主人！」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黑发女子呜咽着，抓着笼子的栏杆，在火把
的光下皱起眉头，「主人！请救救我们！」
「安静点，奴隶，」我嘶声说道。
我去找了一个绑在「X 」十字架上的女孩。她是一个高大、苗条、黑发的凯
尔特人。她的身体呈象牙色，五官优雅而柔和。美女转过头来，睁大眼睛看着我。
她的瞳孔似乎并没有随火炬的亮度而变化。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奴隶？」我问她。
她盯着我，眼睛里有一种阴暗而超凡脱俗的东西。然后她移开了视线。
我注意到凝结的血液在她的大腿上形成了一条线。
「她们不会说话，主人，」被关在笼子里的黑发女人说道。「它们已经被培
育出来了！」
「培育？」我走到她的笼子前，蹲在她面前。「被谁？」
奴隶指着她的身后。
除了十字架上的笼子之外，还有另一条隧道。我站起来，朝它走去，我的剑
举在我面前。
「主人！」我听到身后传来。「主人，不要去那里！」
我能听到隧道另一端的刮擦声，隧道的弯曲超出了我的视线。还有一阵湿漉
漉的嘎吱声。偶尔还会听到坚硬的东西被打破的声音。
我走到拐角处。
我面前是一个圆形的房间。其中心是一座低矮平坦的石头祭坛。祭坛上，躺
着一具死去的女奴。她的脸被撕掉，露出头骨，她的腹部和内脏也被部分吃掉。
她周围有四个人形生物，每个都和我差不多高。它们的皮肤闪着鱼鳞般的蓝绿色
光芒。长长的鳍沿着它们的脊椎延伸，讲述着令人唏嘘的故事。它们的手脚末端
都是黑色的爪子。它们有着张开的大鱼嘴，里面布满了尖牙，它们撕扯着女奴的
腹部，把肉塞进它们铠甲般的骨头脑袋里。
它们全都转过身来，停下来看着我。
一声尖叫、刺耳、雷鸣般的声音冲击着我的耳朵，试图刺伤我的心灵。它们
向我冲来，张开爪子，张开嘴巴。
我咆哮着回应并冲锋。
我一刀刺穿了它的胸口，它发出尖叫声，蓝黑色的血液喷了出来。它死时紧
紧抓住我的刀刃。我用燃烧的火炬打碎了另一个怪物的脸。它嚎叫着，捂着脸跑
了回来。第三个犹豫了，看着它的同伴。
我拔出剑朝它的脸砍去，我的剑像劈开头骨一样轻易地劈开了骨甲。
我拔出剑，厌恶地低头看着鱼人。它已经完全成型，没有任何人类特征。这
是我此生第一次看到这种怪物——深潜者。
现在，最后一个去哪儿了？
我听到了巨大的，动物雷鸣般的咆哮声。
它来自深潜者逃跑的方向。咆哮声变得更大，我感觉到巨大的、雷鸣般的脚
步声向我猛击而来。
我转身沿着来时的路跑回去。
在邓氏鱼的泳池追上我之前，我绕了半圈。我转身面对它，一只颤抖的手举
起了火炬。它高 9英尺，黑色，覆盖着鳞片，头部看起来一半是爬行动物，一半
是鱼。它全身覆盖着装甲板，脊柱上还有更多装甲板。它的胸口布满了仪式性的
伤疤，看着就让我心生刺痛。它伸出了双臂。利爪如匕首般张开，恶臭的气息一
波波地向我袭来。
它向我扑来，向我的头摆动。我低下头，感觉到风吹过我的头发。当它再次
袭击时我猛地向后退了一步，但速度不够快。它的爪子刮过我的皮革胸甲，撕碎
它，把我摔倒在地。我感到胸口有一股冰块在燃烧，它已经切入了肉里。
离我一英尺远的地方，当邓氏鱼变得焦躁不安时，水从池子里溅了起来。
巨型深潜者咆哮着冲锋。
一根套索落在它的下巴上，把它的头拉到一边。它试图张开嘴，喉咙里发出
咆哮。我顺着拉紧的绳子向身后看去。
「起来吧，你这个傻瓜！」福格瑞姆大声喊道，同时用力拉紧他用双手握住
的绳子。
我一跃而起，拿起剑，向深者冲去。
它低头看着我，然后摇摆起来。它失误了，无法集中注意力。我往手臂上一
刺，青黑色的血喷了出来。当它击中我的眼睛时，我眨了眨眼，有烧灼感。
「再来一次！」
我试图近距离刺伤，但随后我看到的只是它仪式伤疤上的图案。一阵剧烈的
头痛袭来，我几乎看到了星星。我摇摇晃晃地向后退去。
「别看它！」福格瑞姆被迫跪下，用力咬紧牙关。「你个白痴，你现在在做
什么？！」
我转过身去翻我的包。我把绳子拉了出来；仍然被套索绑着。
我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然后投了出去。
绳索套住了它的手臂。它大叫一声，瞪着绳子，试图挣脱手臂。在水中，邓
氏鱼开始把头伸出水面，张开嘴巴。我终于意识到女奴们一直在尖叫。
「水池周围！」我大喊。「到水池的另一边去！」
我们都在水面上移动，绳子在水面上延伸。深潜者很强，但我们有两个人。
我们把它拖得离水越来越近。
「我们抓到你了，你这个混蛋！」福格瑞姆喊道。
然后套索从它的下巴上滑了下来。
野兽从我手中夺走了绳子，把我扔到了地上。福格瑞姆和我抬头看着怪物，
它盯着我们咆哮。
邓氏鱼从池子里跳了出来，咬掉了深潜者的腿。
深潜者惨叫一声，在地上翻滚，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池水。邓氏鱼利用其
强大的鳍，像肺鱼一样将自己推回水中。
我们谁都不敢靠近任何一个怪物。几秒钟后，邓氏鱼跳了回来，用嘴咬住垂
死的深潜者的腰部，将其拉回水中。
第十八章撤离
「在这里发现深潜者很奇怪。」
我们在治疗师克拉沃的房间里。他的大部分货架都被清空了；它们的物品装
进皮袋或堆放在用麻绳捆扎的纸莎草包里。帐篷中央的一张大桌子上，放着我杀
死的一只深潜者。它的身体被拉长，胸口被切开，皮肤向后剥落。桌子上放着几
张纸莎草纸，上面写满了草图和潦草的笔记。深潜者的头已被移除并放入一个玻
璃罐中，它透过防腐液盯着我。它死了，我感到有些满足。
克拉沃尔坐在它对面，旁边的凳子上放着精选的草药。他用小研钵和杵进行
研磨。
「为什么这么说？」我问。
「几个世纪前，一支由远古生物和修格斯组成的军队将它们的同类赶出了这
里，」他头也不抬地说。「它们的领主大衮命令他们永远不要回来。而且，这些
怪物身边没有人类追随者，也没有半人混种。而这个，」他指着它的胸口，「有
战斗留下的旧疤痕。刀伤，以及其他我无法识别的切口。」
「那么你认为它们为什么会在我们的井里呢？」
「如果你的意思是对的。迷雾墙外的一场战斗肯定让他们逃跑了。如果是这
样，可能会有更多的人来。如果他们成群结队来怎么办？」他又继续压碎草药。
「这已经快准备好了。如果你在这里闲着，我就让你来开始吧。」
「你需要做什么？」
「跟我一起出去吧，猎人。」
我们走出帐篷。
克拉沃尔的帐篷旁边建了一个小木栏。里面跪着十五个女奴，手腕被反铐在
背后。他们是一群混血儿，其中两人系着红绳。
他们对面，隔着齐膝高的栅栏，是我们救出的五个女奴。我在笼子里找到的
那个黑发女人很快就交叉了手腕和脚踝，就像是为了捆绑一样。另外四个已经被
繁殖杂交上的人只是盯着我看。她们在灯光下眨着眼睛，眯起眼睛，仿佛刚从黑
暗中的梦中醒来。
「从这些女孩开始，」克拉沃尔指着更大的一群人，然后递给我碗和一个小
木勺。糊状物变成了绿棕色，闻起来像肉桂。「每人一勺。」
「它是什么？」
「错配香料了。这些女孩已经受孕了。给她们香料，她们的交配就会失败。」
我走进奴隶圈，女奴们抬头看着我。离我最近的是一个高挑、苗条的商族姑
娘。
「打开，」我命令道，托起她的下巴。
她张开了嘴。我用勺子把绿棕色的糊状物舀了进去，她把它舔干净，就像舔
阴茎一样。
「好奴隶。表演。」
她咽了口口水，向我展示了她空空的嘴。
「她们都是美丽、健康的女性。如果让她们堕胎，感觉有点可惜。」
「杰拉德，它们会被繁殖。但是，是由购买它们的人繁殖的。不是我们的佣
兵垃圾。」
「我就是一个流口水的垃圾。」
「我相信你就是。」
我错配了奴隶。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对她们的生育能力拥有如此二元的权
力。但事实就是如此。
我跨过隔板，站在我们救出的女孩们身边。
「跪下，奴隶，」我对黑发女人说。
她服从了，双膝分开，手掌向下放在双膝之间的地面上。她抬起头，用蓝眼
睛看着我，一绺棕色的头发落在她的眼睛上。
「我没有被培育，主人，」她说。
「张开嘴，奴隶。」
她张开了嘴。我把勺子的糊状物放进她嘴里，她吞了下去。
我看着那个苍白、苗条、留着长长的黑发的凯尔特女孩。她的眼睛是绿色的，
嘴唇丰满，颧骨高耸有力。我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她举起手，用指尖触碰我的手，
对我微笑，脸上带着天使般的、迷茫的、纯真的表情。
我刮了一勺。
「不要给她，」我从后面听到。
林达尔站在围栏外。
「你看起来年轻了十岁。」我放下勺子。
「骗子。我感觉自己老了十岁。」
「我试图表现得友善。」
他和我一起走进围栏，蹲在凯尔特人面前。
「我认为她们已经走得太远了，」他握着她的手臂说道。「她们永远无法从
所遭受的磨难中恢复过来。看看她，这就是疯狂的样子。这是一张见过属于雾墙
后面的东西的人的脸。」
她凝视着他，仿佛看到了池塘水下游动的怪鱼。
「那么——她们会怎么样？无论如何，你会尝试把她们和剩下的一起卖掉吗？」
「不和其他人一起，」他站起来。「它们最终会被按肉重出售，并在身体变
冷之前将她们的皮剥下。不，我们会把她们卖给大衮神庙，让那些信徒吃得饱饱
的，肚子鼓鼓的。」
我的碗掉了。
「你是认真的吗？怪物正在被培育，就在你眼前 .它们杀死了你的男人。
它们杀死了你的奴隶。你认为我们世界上需要更多这样的东西吗？你不认为
这些女孩已经受够了吗？」
林达尔摇了摇头，清了清嗓子。
「我对她们的痛苦不感兴趣，」他平静地说。「哪怕是最小的部分也不行。
对你来说也不应该。她们只是牲畜，杰拉德。你拯救她们是为了成为动物的英雄，
还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兄弟和我们的商品？」
我什么都没说。
如果要成为英雄，对任何人来说，那么你就是个傻瓜。这不是你来自的世界，
杰拉德·斯通。即使你采取了勇敢的行动，你也无法将 Hyperborea 变成那个世
界。你为什么想这么做？你有一个美好的未来，是男人中的冠军，也是众多女奴
的主人——但前提是你接受它。记住你的朋友让·保罗·萨特告诉你的话。」
他把手伸进口袋，掏出一根红绳。
「这是我对你为我们所做的事情的感谢。你的份额是双倍的；以及出售我们
的奴隶后应得的金币。现在，去找到营地里最可爱的奴隶，让她跪下舔舐你的脚。」
***
我又回到了河边。
这是一个非常不同的场景。秩序井然，安静，甚至宁静。岸边的大岩石上停
泊着带有方帆的大木筏。其中有 50 个；它们在河岸两侧向任一方向延伸了整整
300 英尺。
板条箱和袋子沿着海岸排成一排，面向每艘木筏。一队队赤身裸体的奴隶把
它们抬上木筏。督工们袖手旁观，腰带上别着鞭子。
小舰队两侧的水中都投入了带刺的栅栏，以阻止大型致命鱼类。没有任何
迹象表明三天前发生的灰熊刺穿事件或任何其他死亡事件
我在其中一个木筏上找到了安布尔，她正试图拖一个对她来说太重的袋子。
她的长直发扎成了马尾辫。她的身体因汗水而闪闪发光。每次拉扯时，看着她的
臀部移动和形状优美的乳房摇晃，真是一种乐趣。她的烙印已经恢复得很好。时
间快得感觉就像昨天才把她标记为一块肉。
「主人！」她的脸上露出笑容。她迅速蹲下，低下头，手腕搭在腿上。
其他奴隶继续工作，低着头，但试图从眼睛的两侧偷看我。我已经成为她们
中间的家畜守护神。
我从腰带上拉下一对金属手铐，握住安布尔的小手腕。
「哦！」
我把她的手臂拉到背后，给她戴上手铐。金属发出响亮的咔嗒声。
「主人！」
我又拿了一副手铐，把它们夹在她的脚踝上。脚踝处有一条两英尺长的链子；
她可以走路，但一瘸一拐。
最后，我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向后拉。她抬起头，用棕色的眼睛看着我，
喉咙裸露着。
「记得这个吗？」我给她看了我的私人项圈，那天晚上她来找我时，她就把
它戴在了脖子上。
「是的主人。」
「习惯它。」我把它放在她的喉咙上并将其锁定到位。我拿起第二根红绳，
单膝跪下，把它绑在她的大腿上。她瞪大了眼睛，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主人！我是你的财产！」
「起来，奴隶，」我抓住她的项圈。
她站了起来。我弯下她的腰，用手臂掐住她的喉咙。
「跟上，不然一到我的帐篷我就鞭打你。」
「是的主人！」
我带着我的财产离开了，一个海珀波利亚女奴。
***
当我们在帐篷里收拾最后的行李并拆下帐篷杆时，我听到沉重的脚步声靠近。
我停下来抬起头。是古迪亚。他没有微笑。
「你杀了我的一个手下，」他像一条鳄鱼一样说道。
我站起来，转身面对他。
「是的，我做到了。如果你来这里是为了道歉，你不会得到道歉。我只希望
我早点杀了他。」
他的眼睛闪闪发光，他的拳头握紧，指关节嘎吱作响。
「不要以为因为林达尔没有发现你的过错，事情就结束了，」他平静地说。
「我们和你之间还有未完成的事情。」
「那就让我们结束吧，屠夫。」杜齐尔向前走去，手放在剑柄上。福格瑞姆
和埃顿也走上前去。「与我的兄弟争吵就是与我的剑争吵。」
古迪亚对他咧嘴一笑。他的目光最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走开了。
「别担心，」杜齐尔拍拍我的手臂说，看着那个人离开。「屠夫不是战士。
他们连一条狗的勇气都没有。」
「他们可以攻击被束缚的女性奴隶，」福格瑞姆说，「但不能攻击战士。」
「怎么这么狼狈？」杜齐尔问道。
「很抱歉让你卷入这件事。我宁愿自己解决这件事。我会为我所做的事情承
担责任，不应该由任何人来承担。」
「但你已经解决了，」埃顿坐在一个盒子上说道。「正是古迪亚给评判和结
束的问题带来了新的争论。」
「他什么也不会做，」福格瑞姆说。「与大衮之子们相比，他都算不上敌人。
出于他们的安全考虑，我只要求你们停止再进行新的侮辱，无论是在言语上
还是在行动上。」
「为了你，兄弟，我就迁就你吧。」
「赞美约格、赛特和克苏鲁！愿明天让更多的理性渗入你们最厚重的头骨。」
***
第二天一早，我们出发了，乘坐河船、蜥蜴拉驳船和 50 艘单帆木筏。车队
缓慢地出发，每次放五艘木筏，彼此之间保持 30 到 50 码的距离。在林达尔的
旗舰的带领下，这是一道美丽的风景。在抵达河畔小镇约克杜拉（Yuk Dara）之
前，我们还有一周的行程。在那里，我们将出售我们的第一批奴隶。
被俘的 1002 名女性中，有 50 人死于着陆病，78人死于其他疾病。62人死
在十字架上或因拒绝屈服而被杀。其中 5人被深潜者杀死，其中 14 人是在恐慌
的一天中被命令撤离的时杀害的。
总而言之，奴隶营里只有五分之四的女性幸存下来。对我来说，这是灾难性
的。
「如此浪费令人难以置信，」我在等待木筏下水时间时对杜齐尔说道。「五
分之一的人死了！」
「不，这是一个很好的成绩，」他回答道。「在大多数营地，四分之一，甚
至三分之一的人都会死亡。」
「天哪 .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做的很好，只是——」
一声如雷的声音响起，头顶上响起数道音爆。所有人都停下来抬头看去。
四只登陆兽在上空疾驰而过，拖着闪闪发光的火花，明亮得在光天化日之下
都能看见。它们划过天空；一个超越了地平线。另外三个来到了距离雾墙和山脉
不远的地方。周围的人们开始欢呼，并在空中挥舞着武器。
「赏金在不断的雨中降临到这片土地上！」杜齐尔眼神闪烁。「抱歉，」他
转过身来面对我，「你刚才说什么？」
***
白色的帆被风吹得鼓鼓的，绳索绷得紧紧的。其正中画着林达尔奴隶贩子的
红色图案。我坐在木筏后面的一个箱子上，手放在舵上。水流过飞船时溅起波光，
闪闪发光。下面，在明亮的晨光照射下，我可以看到深色的鱼在我们身边游动，
还有厚厚的河流植物垫。
二十个女孩排成四排跪在我面前。她们坐在后跟上，膝盖分开，脚踝被铐住，
手腕被手铐铐在背后。她们赤裸的身体上涂满了油；主要是为了保护她们免受阳
光和风的侵害（大部分）。每个女孩的项圈都与前面那个女孩的项圈拴在一起。
铁链摆动时叮当作响。她们环顾美丽而严酷的风景，这是一种奢侈，我并不嫉妒
她们。
可爱的海莉和安布尔躺在我脚边，她们的皮带缠绕在我的手腕上。海莉靠在
我身上，头靠在我的大腿上。安布尔像只猫一样趴在我面前。两人都赤身裸体，
手腕被铐在身前。
「主人，」海莉回头看着我，问道，「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可以问一个问题
吗？」
「可能吧，奴隶。你想要问什么？」
「主人现在准备做什么？」她那双棕色的大眼睛充满好奇。
我向水面望去。
「无论我想要什么。」
第一部第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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