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此間事了
2024年1月15日首发表于SIS001
字数：4592
前言：「人生本来就是矛盾的，任何人都无可奈何。」
正文
我叫陈，单名一个「晓」字，单亲家庭，我妈妈是是未婚先孕，当时不知道
妈妈是怎么想的，没领结婚证，于是在一个平平常常的日子里，我爸爸再也没回
来了。
当妈妈得知这个消息后，感觉整个天都塌了，在经历过最初的生气，伤心后，
妈妈还是决定把我生下来，我便开始了和妈妈相依为命的生活。
单亲家庭本来就容恋母情节，妈妈在被爸爸抛弃后，心里本来就脆弱，担心
以后我也会抛弃她，所以我从小就和妈妈睡，直到有一次我遗精到她的睡衣上，
她才知道我长大了，便把我撵去了隔壁房间。
当时我还不明白为什么，死活不同意，又哭又闹的，但还是被赶了出去，这
成为了我心中的一根刺，而在我接触到性知识后，明白了原因，也让我起了不该
有的心思，我明知道这是不对了，可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我不但觉得痛苦，甚至
开始怨恨，怨恨为什么会是妈妈，怨恨一切。
浑浑噩噩回到家，我看见妈妈坐在沙发上，听见开门声的她一手捂着脚踝，
快速抬头看了我一眼后：「晓晓，今天点外卖，妈妈就不做饭了。」
「哦。」我边走边拿出手机，随意下来几个单后，见妈妈有些奇怪，我的眼
神也停留在她脚上：「妈，你脚咋了。」
妈妈淡淡一摇头：「没事，脚崴了，休息一下就好。」
虽然，妈妈说的很轻松，但我还是自她的表情里捕捉到了一丝疼痛的色彩。
「妈，要不咱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万一骨头突出来，以后会影响走路。」我
收起手机，走到妈妈旁边：「你换上衣服，我打个滴滴」
「不用。」妈妈态度坚决地摇摇头：「稍微扭了一下而已，揉揉就好。」
我知道妈妈是个很有主见的人，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扛着家庭的压力把我生下
来，现在又劝不动，看妈妈又是在脚面揉了起来，眉头一皱，弯腿蹲了下去：
「我给您揉揉吧。」
没等妈妈答应，我便双手锁住她的小脚，不断在她晶莹无骨的玉足上按来按
去，我也不知道按摩方法，只能边揉边按。
「你会不会按啊！别越按越严重。」妈妈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即便靠在沙
发上享受起来。
我心里其实有些害怕，毕竟给她揉脚一事，从某种角度讲，也算变相占了她
的便宜，妈妈为人保守，恐怕是不会允许男人随便碰她的脚，虽说我是她儿子，
但我其实对她的心思也不纯，只能说是做贼心虚。
我干脆不吱声，继续揉着。
起初还没有什幺，我还认真按着，但慢慢的，手中的雪腻嫩滑让我心中一荡，
手上动作也慢慢变为抚摸，阳根也无法控制的迅速胀大变硬。
我激动得不小心用力大了一些，疼得她猛一颤，我偷偷看看她，只见闭着眼
睛还像是睡着了，我觉得自己真是龌龊极了，只能心无杂念，拚命压制住自己本
能的冲动，但没有用。
见妈妈没注意，我逐渐大了胆子，双手故作随意地移动到脚后跟位置，不断
地摩擦，然后缓慢到小腿肚腩，没一会我就听到了妈妈的呼吸声变得重了。
妈妈今年四十二，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虽说天生丽质功劳，更多的还是
保养的好，哪有女人不爱美的，化妆品更不用说了，屋里卧室的保养仪器都快放
不下了，什么光照射美白，不过在怎么保养，眼角还是有一些鱼尾纹，但这点鱼
尾纹丝毫没有破坏妈妈的美丽，反而更添几分高贵优雅。
我略微兴奋地喘了口气，身体也开始燥热，能感觉到妈妈的皮肤颤栗，身子
也变得有些软了起来。
掌心的每次触碰让妈妈产生一种又酥又麻的感觉，身体深处传来的悸动让她
有些沉迷，又有些羞愧。
妈妈下意识想抽出来脚来，无奈我的手像铁箍一般，她试了几次纹丝不动只
好放弃了，感觉到他掌心传来的热气，妈妈鬼使神差地回应了一句：「晓晓，妈
的脚臭不臭。」
我一怔，没想到妈妈会这样问，不过这不是犹豫的时候，我情商也不低，这
种送分题只有一个答案。
「妈，不臭啊，你看还挺软的，不仅软，皮肤还比其他小姑娘嫩呢，都能掐
出水来，冰冰凉凉的，夏天握住，夏天握住很舒服一种享受呢。」我一边说着一
边还捏了一把，真的好软啊，就像棉花一般，捏在手里实在舒服。
妈妈细细的瓜子脸上被掠上了一抹酡红，她挣了一下脚腕，虎起脸来：「你
还见过其他小姑娘的脚？」
「呸！」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关注点就是不一样，我急忙解释：「没
有，我哪里见到，只是夸你吗，再说妈你和我站一起，别人都以为咱们是姐弟呢！」
「油嘴滑舌的，你还是骗骗那些小姑娘吧！」妈妈犹豫良久，终于还是问出：
「晓晓，你恨不恨妈妈！」
「妈，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摇摇头，心中猜到妈妈为什么这么问：「妈，
其实以前我挺恨你的。」
看着妈妈神色变得有落寞，我继续说道：「不过不是因为我没有爸爸，而是
你把我赶到隔壁睡，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你知不知道，我那时觉得自己是个没人要的小孩，爸爸不要我，外公外婆
不喜欢我，然后连妈妈你也嫌弃我。」
「不过现在我就相通了，没有爸爸更好。」说完，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妈妈，
观察着妈妈的表情：「妈，当初你为啥要赶我啊！」
「你不看看你那时……」妈妈脸色嫣红，想要解释，但又说不出口。
「我那时候怎么了。」我自然知道怎么回事，但还是假装好奇的看向妈妈，
心中期待着她开口。
见我渴望的眼神，妈妈没有理会，缓缓闭上眼睛，我正觉得云里雾里的时候，
只见妈妈朱唇轻启，一声缠绵悱恻的轻哼传了出来：「别动，痒……」
我浑身一个激灵，看着躺在妈妈有些娇羞呻吟，此时我庆幸能欣赏到这样的
美景，但还是有些心虚的问道：「妈，还按吗？」
听到我的话，妈妈脸色一阵变化，片刻后，她喉咙飘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侧
过头去，双颊酡红，红唇又微微张开：「嗯~ 」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有些激动，不放心的在问了一句：「妈，你说什么，我
听不清。」
妈妈有些恼怒，这小混蛋，本来已经够羞耻的了，他居然还要自己说一遍，
不由有些生气：「不按了，你起开，我要睡觉了。」
「按，按，怎么能不按呢！」
见妈妈真的生气了，我不敢再继续放肆了，他原本只是想和妈妈开开玩笑，
占点小便宜就心满意，毕竟自己这话连小姑娘都骗不了，更何况是骗妈妈呢！也
许刚开始时我是因为没有色心，单纯地是想把妈妈伤揉好，然而，气氛变化下，
那道德的交界线，无时无刻不刺激着我和妈妈的神经。
妈妈暗暗想着，反正就碰碰脚，已经按过了，再按一会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
的，反正也算不上什么敏感的位置，只要他不继续……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那……你快点，我明早还要上班呢！」妈妈刚说完便闭上了双眼，虽说已
经找好借口，但实在做不到亲眼看着他抚摸自己的脚。
看妈妈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我浑身一紧，双手颤颤巍巍往她脚踝伸去。
礼仪之防的已是寥寥无几，就在我感觉妈妈近在咫尺之时，敲门声陡然响起：
「你好，外卖。」
我霍然挺直身膀！一滴冷汗顺着脸颊滴落在妈妈脚上，转瞬间，划过淡淡的
湿痕。
妈妈也惊吓得收回我手中的脚，咬着嘴唇，慌乱地说道：「我，我上个厕所。」
说完快速起身一瘸一拐的走进卫生间。
我心中是气得直骂娘，本以为是今天能有机会，结果是飞来横祸，自己好不
容易创造的氛围没有了，以妈妈的脾气，今晚怕是没机会了，更甚者是暴露了自
己的心思，等妈妈清醒过来，怕是见都不敢见自己。
我没好气的接过外卖，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妈，来吃饭了。」
卧室里却传出威严的声音：「我不饿，你吃完也早点睡觉吧！」
伴随着声音的，是卧室里的锁声，还有门栓声。
「妈，不吃饭怎么行。你开门我给你拿进去 .」我试探问道，心里还是不甘
心，想着不能就这么前功尽弃。
「不用。」
我苦笑的摇摇头，现在也没有办法，不能逼得太紧，慢慢来会有机会的：
「妈，外卖我放门口了，你记得吃啊！」
走进卧室，我故意把门关得很大声，静静的站在门后，片刻后，听到隔壁的
开门声，我笑了笑，好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次日，天还蒙蒙亮，我就起床穿衣洗脸，突然我眼前一亮宋青书突然眼前一
亮，看着打开房门走出来的妈妈，也许是不像和我碰面，或者是刻意打扮，从她
身上看不到昨夜的惶恐，取而代之的是平日里那副高贵优雅的模样。
妈妈显然也看到了我，昨夜的事情让她心有余悸，但她如今回想起来，印象
还是深刻，想到各种旖旎，妈妈忍不住双腿一颤，不知道自己怎么稀里糊涂的答
应了，弄得自己在儿子面前毫无尊严可言……
「妈，脚疼你就别出去了，你这是要去哪啊！」我面色如常，仿佛什么都没
有发生一样，关心起她的行程来。
妈妈明显怔了怔，这混蛋儿子装得可真像。
她脸色微红，怒眼瞪了我一下：「让开……一边去！管……那么多干嘛！」
一把将我推开，踩着拖鞋就快速的从我面前走过。
我郁闷地摸了摸鼻子，见妈妈还是不在一瘸一拐的，也就放下心来，但还是
假模假式关心着问：「妈，你今天早点回来，你脚还没好呢，要多按按，免得复
发。」
原本还算友好的氛围，因为我这句话，家中弥漫着一种怪异的气氛。
「不用了，我等会去医院看就行了。」
妈妈脚下一个踉跄，自然明白我这话的意思，心中羞怒，秀目圆睁，看样子，
以至说话的脾气比在以往还冲了几分
「哦？」我脸上露出一丝邪邪的笑意，「妈，你昨天不是说不去医院的吗，
怎么今天又去了。」
妈妈被我一番话弄得脸颊滚烫，但还是强装镇定的说道，她鼻尖里发出一声
哼哼：「我想去了，你有意见，你赶紧找工作去，别老是在家待着。」
我被妈妈这一番话呛得无语，当初是你要留我在家里，不用慌着找工作，现
在又要赶我走。但这话肯定不能对妈妈说，有害怕刺激到她，只能努力找话茬，
但不管我怎么搭话，妈妈根本不搭理我，弄得我很尴尬。
弄到最后，我也有些生气，不再和她说话，打开手机，想着她说的话，也在
网上找起了工作。
看见我这样，妈妈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心中虽然恐惧昨天的事情，不过
不知为何，却没有产生什么厌恶之情，反而是多了一丝游走在禁忌边缘的悸动。
最终，还是妈妈先沉不住气：「过来，吃饭。」
「不吃。」
妈妈把筷子重重拍在桌子上：「我让你过来吃饭！」
我心里更烦躁了，本来你昨天也挺舒服的，今天怎么就翻脸了：「我不想吃，
你吃吧。」
妈妈目色徒然一沉，斜眼瞅瞅他，刷地抬起手臂指着门边儿：「不吃就给我
滚出去！」
「走就走！」我不甘示弱地与她对视一眼，拿起外套衣服就要往门外走。
我郁闷不迭，不明白自己怎么了，怎么就弄成这样，深呼了口气，我觉得我
需要冷静冷静，快速走到门前。
慕地，身后传来妈妈的声音：「回来。」
我没有停住脚步，轻轻把手放在门把上，回头看看她：「您不是让我出去？
我先出去找工作」我其实有点跟她较劲的味道，毕竟她一大早的发脾气，任谁被
当米虫，心里都肯定不会自在。
妈妈听了这句话颤抖了一下，想要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嘴，还是语气生硬：
「我现在让你回来吃早餐！」
我转身看了哪怕是生气，依旧艳丽无双的妈妈，似笑非笑地问道：「你真的
要我回来？」
妈妈被我直勾勾的目光弄得心中一慌，她下意识答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然有关系，」我微微一笑，「妈你要是让我走我就走，让我留下我就留
下，我都听你的。」
妈妈只觉得心跳加速了几分，这差不多算是明牌了，不过她终究是知道这是
不可能的，深深吸了一口气便恢复了过来：「晓晓，你听妈说，妈这辈子不涂别
的，就指望你了，你早点找个女朋友，趁着妈还年轻，可以给你们带孩子。」说
完也不待我回答，摇曳生姿地往卧室走去，只是行走间难免显得有些狼狈。
虽然明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但还是忍不住心酸，我并没有没有死缠烂打的
上去，转身垂头丧气地走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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