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sd223152
2021年12月13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首发p站
p站id无聊
字数:14142
简介:
皑皑白雪纷飞降,翩翩仙子化作尘。
原创长篇武侠低魔文,剧情喋血为主,带H.
正文:
第二十一章 百越之女
玄武侯正品尝着桌上的甜果,饶有兴趣地观赏吟雪仙子落入下风时的惊惶落
魄。小竹穿过的粉裙报复性地勾起她绊住她的手脚,随即那白晃晃的剑光便径直
奔自己而来。
他不由合眼,却听见疾风呼啸,战马嘶鸣,夹带着嘈杂的喊杀声、叫骂声,
哀嚎声,声声刺耳,直扎进朱泰的心窝里。
只穿一件蔽体的单袍,朱泰孤零零地站在城墙下,朔风如刀割,飞沙如针刺。
仰头只见壁垒城垛间箭如雨下,火石如星。同时城门打开,现出金戈铁骑两队排
开,向他冲杀而来。还有一人从城墙上飞跃而下,手中剑光极如闪电,眨眼间朝
头顶劈来。
纵无玄武甲,还有神功护体,没人能杀死我!侯爵在心底呐喊壮气。可他曾
无数次自问,若是陈玄之的剑,顶峰强者的剑,足可削铁如泥,那我会不会?
「不不……」朱泰惊恐大喊,身体如泥塑般从中裂开。他猛然睁眼,忽觉浑
身冰凉,无形的链子将他牢牢束缚,手掌握紧扶手端的饕餮凶头,下身除了酸麻
几无知觉。
「哐当!」刺客纤瘦的娇躯跃上餐桌,陈列的铜鼎瓷盘纷纷倾倒翻转,激起
一阵叮当脆响,宛如鸣金,那意味着收兵回营,噩梦结束。
「死!」听到越女厉喝,朱泰头翁地一下,瘫坐在椅子上的硕大身躯下意识
地后仰,却逃不过刺客递来的快剑,利器直刺在圆筒般的脖子上。
厉鬼的勾魂锁缠住了住他的咽喉!朱泰口中发出咯咯怪响,两脚一蹬,便向
后倾倒。
木头碎裂劈啪作响,紧接着是轰的一声。他明白自己是被人从马上打落,后
背着地。
本能地要打滚,躲开长兵器的追击,可无论怎么扭动肩膀,圆鼓鼓的肚子和
压成扁球的屁股如同嵌入山体的岩石般分毫不动。
嘴里的甜果在喉肌颤动间卡入喉咙,持续的窒息让他四肢瘫软,内力如蚁群
溃散般在经脉间游窜,无法凝聚。
「去死吧,你这只翻个的老王八!」越女轻盈地跃上他的身体,左脚狠狠陷
进软绵的肚囊,右腿向前迈,脚掌踏在他黑毛繁密的胸膛上。
被身材纤细,体型只有他三分之一的越女压在身下,玄武侯方看清她纤细笔
直的小腿上淋满了金黄的油汁,让人食欲大发,屈起的膝盖光滑细腻,油光白亮,
挑不出一丝缺陷。
纤秀的刺客高擎起宝剑,朝他咽喉刺来!
求你,不要杀我!若能说话,朱泰便会向她求饶,可惜嗓子里发出的全是干
噎的闷声,透露出惊恐哭丧的意味。
第二剑依旧瞄准脖子,越女右手持剑,左手下压,将身体重量和全身内力灌
入剑中。可那圆滚滚的粗脖颈非但没有被洞穿,反而是那单薄的剑身慢慢弯曲,
似要折断。
「该死,怎么这么硬!」越女柳眉蹙紧,紧咬牙关,继续发力,白皙的玉手
青筋暴突,左脚跟向后蹬起肚上的软肉,层层叠叠堆起一座肉山。
她因太过用力而渐渐重心不稳,仿佛摇摇欲坠,洁白的额头已凝聚出一层晶
莹香汗。可玄武侯也蒙受着巨大痛苦,剑锋挤碎甜果,汁液流入肺中,如融化的
铁水灼烧内府,生不如死。
我要死了!我不想死!我,我可是啊啊!朱泰眼前闪过南征北战的日子,在
茫茫草地,在冰寒雪地,在密林湿地,不同的环境带着无数的死亡陷阱,如此可
怕,让他半夜惊醒。
若没有中意的女人与上好的美酒,类似的噩梦便会这般纠缠不止。小竹死了,
朱泰又开始品味那刻骨铭心的滋味。
「啊!」越女突然惨叫一声,超前扑倒,剑从脖子上滑落,半裸的雪白胸脯
罩住朱泰的脸,鼻尖触碰到柔软滑腻的乳肌。
「哇咳咳咳咳!」玄武侯开始猛咳嗽,面红如血。粘着油污的口水喷洒在贴
脸的酥胸上。
不过越女很快被人从身上推下,粉红色的身影矗立在眼前。是小竹,啊,好
女人,救救我,我要憋死了!
「贱人,这与你无关,你竟敢!」越女倒在身边痛苦怨毒地嘶吼,曲小竹却
不理她,手持染血的冰刺,湛蓝的眸子冰冷冷地看着朱泰:「侯爷,你没事吧!」
不对,这声音是那个故作清高圣洁的小贱人!她杀了小竹,害我……玄武侯
捂着脖子干呕,吐出几口果肉碎沫,空气吸入肺中顿时清凉许多,让他头脑清醒,
但自喉咙往下依旧火辣辣的酸热。
「父亲!」乖儿子赶到,扶起父亲的后背,青岚在为他敲打后背,力道就像
飞虫叮咬一样不痛不痒。
「快!把她们抓起来!」长子朱洪庭叫喊,二十名侍卫持刀步入屋檐,将厅
中七名越女团团围住,还有两人把受伤倒地的刺客拖到侯爵面前。
那张娇媚的脸蛋此时毫无血色,两颊仿佛生着一层白霜,她正因寒冷瑟瑟发
抖,小腹凝玉般的肌肤上绽放一朵血花,伤口已然凝固,寒气已开始侵蚀经脉百
穴。
玄武侯清晰记得,在那个冰天雪地的日子中,受伤将士们日日夜夜受寒气折
磨的凄惨景象。他们的身体冰冷坚硬,就像还在扭动的僵尸,燃烧的火堆根本不
能为他们带来温暖,也许把他们架起来烤才是享受。
「寒月宫的贱人,本侯必将她们尽数逮住,送进军营然后先奸后杀!」大军
被霜雪围困的那段日子,朱泰曾不止一次地向手下将士发誓,但复仇随着寒月宫
的臣服而告终。
遗憾的是,玄武侯本人都没玩上一个寒月宫女弟子,只是看到不少尸体,剥
光后当众鞭尸,和抽打冰块一样愚蠢。
「老王八,你不得好死!百越不会遗忘!」女刺客歇斯底里地浪叫,打断了
武侯的思路。她高昂着她骄傲的玉颈,贝齿紧咬,吐出森森寒气,仿佛拼死也要
咬断他的脖子。
不过,朱洪庭抡起拳头叫她闭嘴,红润的嘴唇被打得血红糜烂。没敲下几颗
牙齿,还算是怜香惜玉了。「闭嘴!」这一声颇具威视,满嘴是血越女只敢对武
侯怒目而视。
朱泰一言不发,连酌了几杯酒,看看儿子,又瞥向女儿,随即转到吟雪仙子
身上。
妈的,多大的丑,被手下,女儿,还被吟雪仙子看到了。本侯只是想调戏一
下这弄不清状况的仙子,反而让自己出了洋相,妈的该死,天杀的!朱泰内心怒
不可遏,又不好在儿女面前发泄。
狼狈的一州之主急需慰藉,他的目光移向吟雪仙子。午宴前,他让青岚安排
百里初晴换上曲小竹穿过的粉红丝裙。
正所谓人靠衣装打扮。冰山美人换身艳丽的衣裙,画眉点唇,雪腮涂粉,哪
怕是凝霜的脸蛋也显得柔媚娇俏,低矮的胸襟外露着欺霜晒雪的肌肤,细腻白嫩,
仿佛吹弹即破。半裸的胸脯虽远不如小竹的挺拔巨乳,但那莹白乳肌间的曲壑不
一样风骚诱人。
只需拦住她纤细的腰肢,揉捏几下胸口。吟雪仙子也照样淫水泛滥,随即再
按在胯下,狠插猛肏,这圣洁的小娘们断然经受不住,一声嘤咛后被干得,娇喘
吁吁,欲仙欲死,自此沉迷于本侯的淫威之下。
朱泰有些情难自已,一手搭在百里初晴肩上,那股冰凉清爽,柔滑光洁的触
感,直想让人将她抱在怀中,亲吻抚摸,这酷暑中再没有比她更令人销魂的尤物。
「多谢仙子救命之恩,本侯真不知该如何答谢才是。」玄武侯语气轻佻,似把吟
雪仙子当成自己家中美妾。
深蓝的眸子含羞带怒地蹬着他,少倾片刻,百里初晴还是压住怒意,低垂着
头,轻声道:「侯爷神功盖世,锋利的宝剑也不能伤您分毫,我不过替侯爷制服
她,何来救命之恩。」说着,她扭动肩膀,要将轻薄的手甩掉,可这无疑激怒了
朱泰。
怎么?你擅闯禁地,杀了小竹,既招惹了劫教,又害我没了携云挈雨的中意
人,老做些陈年旧事的噩梦。这些麻烦,把你活活操死都不为过,现在连摸摸都
不行吗?玄武侯的手指陡然加力,捏住她的肩胛骨,许是没把握好力度,弄得仙
子呻吟一声,身影踉跄,裙尾下露出浑圆脚踝与纤巧玉足。
「父亲?」朱青岚跑了过来,两只胳膊环住父亲的手臂,这才让玄武侯有所
意识,急忙松手。
百里初晴捂着疼痛的肩膀,惊恐后退,直到青岚跑过去挽起她的手才站定。
妈的!我怎么了!玄武侯恨不得用力拍打自己的脑袋,但那股子火气还是憋
不下去。「仙子救命之恩,本侯定当报答,不如就为你安排一档门当户对的亲事,
能保你安危不说,下半辈子也是荣华富贵想之不尽,不知仙子意下如何呀?」朱
泰咧嘴呲牙,似毫不为误伤对方愧疚。
百里初晴清音微颤。「此事需寻到我母亲,由她做主。」
「可若寻不到百里宫主,你又有何打算呀?」
「自不便多叨扰侯爷,我自回寒月宫。」
「哼,若无本侯照应,你早没了性命,还能去哪呀?」玄武侯龇着牙缝,威
胁之意溢于言表。「除非你答应这门婚事,本侯即派五百火器兵护送你返回寒月
宫。」
百里初晴理了下额前散乱的秀发,不屈道:「多谢侯爷美意,却恕我不敢承
受。」
「好,好,那我们就走着瞧吧!」玄武侯频频点头,大手一挥道:「青岚,
麻烦你带吟雪仙子回去,我再也不想见她了!」
「是,父亲。」青岚乖巧地应允,在仙子耳边低语几句后,二女挽手并肩离
去,湛蓝的秀发和如墨青丝荡漾交错,倩影婀娜,从一地狼藉中蹁跹而去。
玄武侯伫立原地,目送她们远去,心中不由空唠唠的,那股子狠劲又涌了上
来:「洪庭!」
「孩儿在!」朱洪庭朗声答道,胸腰挺得笔直,乍看倒有硬汉的风范。
「你既然选了她做你的小妾,那小妾谋逆弑父,该当何罪呀?」
「当斩。嗯,不过孩儿想应先仔细拷问她,问出幕后主使!」朱洪庭义正严
词道。
朱泰闻言大笑:「哈哈,你莫非还惦记着她的身子!」
「不父亲,我绝不会同情一个刺客。」大公子诚惶诚恐道。
「那还不动手?」
「是!」朱洪庭哪还敢迟疑片刻,当即叫两名护卫各攥住越女一边的手脚,
抻开她的身体。手脚对称岔开,露出她带着几许黑毛的腋窝,还有胯下勒紧的皮
裤,两瓣阴唇紧紧咬合深棕色的软皮,月牙状的一弯小沟朝上拱起尤为明显,颇
为诱人。
见此,朱泰下体不由动了动,走上前,嘴角露出淫邪的笑,两腮帮子的赘肉
上下摇晃。卿本佳人,奈何自寻死路呢,你未曾听闻过铁甲神功吗?休说刀剑,
连火枪也伤不到本侯皮毛。」
那越女他们父子之言,心知必死,现在只想求个痛快,便道:「都说王八的
弱点在探出的头上,没想到你这脖子却是全身最硬的。」
「哈哈,错啦,本侯最硬的地方在下面。」朱泰边说,边拿手掏了掏裤裆,
没女儿在身边,他也没必要拘谨了。「本该让你尝尝他玩意的滋味,可惜,本侯
觉得有样东西更适合你。」
朱泰微微一笑,抬抬手,那椅上断裂的扶手便飞入掌心,扶手顶端的饕餮金
兽张开大口,露着狰狞獠牙。 「看这骆驼趾,倒像是个处儿,今儿就给你开开
洞!」言罢,手中扶手向前递去,饕餮的大口便撕咬向越女两腿间的妙地。
金兽的四颗獠牙咬住她的紧闭的阴唇,鲜血缓缓从皮革裤下渗透出来,把褐
色兽皮染成了深紫色。外阴下的敏感粉肉亦是刺破,极其尖锐的刺痛中隐约带着
一种酥麻直通下腹深处的感觉,让年轻的少女浑身颤抖,但还是紧咬着嘴唇,把
那教唇咬破仍死死地忍着不发出声音。
「好个小娘们,挺能忍呀!」朱泰眯眼呵呵一笑,兀地怒目圆整,猛地一扭,
金兽的牙齿轻易地嚼碎少女的两瓣阴唇,连同那遮羞的细条皮革也一并撕扯下来。
「啊啊!」这股剧烈的痛苦瞬间袭来,令得越女终于放声惨叫出来,但是随
即她又强行忍着,抽噎几声,被人抓住四肢的娇躯不住地抖动,像只烈火焚身的
大蛇般乱扭。
朱泰不屑去多看那没了阴唇,血糊糊的恶心下体,握着木扶手,再往越女两
腿间插去。
「噗呲!」这一下用力之强,连抬人的两个护卫都踉跄地后退几步,扶手早
脱手而去,入体三尺,方见平坦腹部有异物划过,瞬息便隐没如胸膛下。
越女呜哇一声喷出了大口鲜血,然后就没了挣扎的力气,苗条的身体开始不
停地抖动。那穿出的猩红肉洞下,开始缓缓流淌出粘稠暗红的液体,带着内脏的
恶臭,垂涎而下。
这拳头大的金兽硬生生插进下体,不单是阴道子宫被捣成碎肉,连膀胱和直
肠也被搅成烂泥,何况那兽头深入几许尚未得知,肝胆脾胃怕是无一俱全。越女
的大半内脏被瞬间破坏,也难怪越女一下子就没了气力,只口血沫,半死不活了。
「洪庭,动刀吧!」朱泰拿一块桌布擦了擦溅满鲜血的手,威严冰冷的声音
让人汗毛倒竖。他的儿子也被这一幕吓得呆愣,直到父亲瞥来一个眼神,才手忙
脚乱地解下守卫腰边的佩刀,噌地拔出,寒光凛凛,可见武侯府的带刀侍卫所用
兵器绝非凡品。
「父亲你是要我?」朱洪庭双手握着刀,却不知该不该砍。朱泰笑道:「留
下她漂亮的脑袋,泡上药酒,做个纪念。」
「是!」两个侍卫把越女抬高些,方便朱洪庭的长刀在越女胸口前轻轻比划。
接着白刃高举过顶。下方的越女还有微弱的的喘息,纤长的睫毛还在轻轻眨动,
年轻顽强的生命还有一丝对世间的眷恋。
不过,只看男儿手起刀落,一个俏佳人的标志好皮囊就被生生劈开,当啷一
声,却是刀刃敲打金兽的脆响。因用力过猛,洪庭手中的刀反被震飞出去,该一
分为二的身体,只开了前面一层皮,却见那饕餮血淋淋的头露了出来,在背骨和
肋骨间跳了两下,才跟着心肺一起滑了下去,啪叽一声把下方的碎肉砸得飞起,
全溅在护卫的鞋上。
「父亲这?」看看弹飞出去好远的刀,朱洪庭有些不知所措,
「罢了,就这样吧!将这皮囊好好洗洗,拾到拾到,往里面填上稻草,扎在
集市上,悬尸三天!」朱泰没看儿子,径直吩咐守卫。那两人不动声色的地,抬
着可以豁开的女尸,大步离去,途径尸体同伴的身边,那些来自百越的少女或螓
首伏地不敢动弹,或捂嘴呕吐基于昏厥,或掩面痛哭颤抖不止,这一幕无异让她
们惊恐至深。
当朱泰站到这两排越女身前,最前面一个埋头跪着的越女还没察觉,直到朱
泰的声音响起在耳边:「你们也是来刺杀本侯的吗?」
那越女也不过十,七八岁,抬头看玄武侯八尺高,足抵两人宽庞大的身躯时,
便吓得花容失色,手臂一软,身体瘫软下去,俏脸正枕在朱泰穿凉鞋的脚上。不
顾那脚上恶心的臭味,越女竟不禁伸出舌头舔舐朱泰的脚趾,一边拼命摇头。
「怎么你们觉得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就能求得一名吗?做梦!」最后两个字
如白日霹雳,所有的越女俱是娇躯狂抖,一颗芳心也仿佛停止跳动。朱泰趁机将
大拇脚趾塞进越女圆张的小嘴,命令道:「咬!」
「不,不!」越女牙关打颤,却不敢去碰朱泰的脚趾。
「本侯命令你咬!」又一声咆哮,震得厅中梁柱隐隐晃动。
「啊啊啊啊啊!」快被吓疯的越女尖啸一声,带着所有的恐惧和怨恨咬吓这
一口。「咔咔!」铁甲神功护体的脚趾哪里还是骨肉,直比坚铁还应,贝齿银牙
一瞬间碎了一角,「额啊啊啊!」粉红牙龈出血不止,越女的痛楚全写在那张被
泪水覆盖的脸上。
「呜呜呜!」越女无法忍受,捂着嘴痛苦,在玄武侯脚下痛苦。「该死,本
侯让你松口了吗?」言罢,他的脚抬过越女的头,下一秒轰然踩下,一颗大好头
颅就如甜瓜般碎裂,红白液体从炸裂的脑壳中迸射而出,流淌满地,与一边的澄
黄水圈交融一起。
原来是旁边有位越女吓得失禁,尿了这许多,直接引起了玄武侯的注意。
「啊,你们越人有句名言,是怎么说的来着。「百越之民,不屈于心。对吧?你
们不屈的反抗意志是不是藏在心里呀?」
「回,回侯爷,我们没有反抗之心。」这名越女难得保持一丝镇定,颤巍巍
的手将皮胸甲脱掉,露出小馒头大的乳房,挺了挺胸脯道:「侯爷可自行验证清
白。」
玄武侯满意地点了点头,左手在上面摸了两下,少女的胸脯果然肌肤滑腻,
乳质柔软,手感极佳,但光从表面可看不出她的心是黑是白。先天真气在右手间
汇聚,玄武侯的右掌轻轻按在少女的左乳边,那颗年轻的心脏正砰砰急跳。但听
一声闷响,先天真气冲碎越女的肋骨,只见少女痛呼了一声,她的脸色瞬时变得
惨白,美眸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心脏在先天真气的牵引下,缓缓从胸口的破洞
中飞出,白眼一翻,身体晃了晃便软倒在地。
「那你呢,你的反抗意志也在心里吗?」玄武侯杀出了性致,逼问下一个越
女。见对方只是不住摇头,玄武侯啧啧嘴道:「不在心里,那莫非被你藏在肚子
中。」说完他向下挥出一拳,先天真气便如炮弹般轰出,直击半步外的越女的小
腹,又是霸道地开出肉洞,粉碎的肉肠如烟花般喷射而出。
后面的女子不幸被喷了一脸血,濒临崩溃的她彻底丧失理智,站起来转身就
跑。
「啊,你不是来刺杀本侯的吗,本侯就站在这,你为何要跑呀?」不等那越
女跑出两步,一个无形的巨手就将她拉回,任凭她如何惨叫挣扎,也无济于事。
待玄武侯的手掌接触少女后臀的刹那,这俱令人心动的娇小躯体嘭地炸裂开,化
为一团血雾,碎肉内脏飞散各处,空气中顿时弥漫浓烈的腥臭味。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余下的四名越女跪下哀求乞命。玄武侯兴奋地喘
着粗气,随即放声大笑,复仇的快感令人如此畅快。
「洪庭!」没有回应,玄武侯会看向儿子又叫了一声:「洪庭?」
被眼前血腥一幕吓傻的朱洪庭慌乱道:「是,父亲。」
没经历过沙场,终是个牛犊,几具碎尸都见不得。" 审问她们,就交给你了。
"
「是父亲!」朱洪庭惊喜到,几名越女也如临大赦,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长子和侍卫们带着犯人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手提水桶,抹布的仆人,在管家
的调度下开始清理残骸。
几人替玄武侯洗了染血的脚,身上在先天真气的保护下,滴血未沾,只有浸
透衣襟的汗水。他们又搬来一把宽大结实的新椅子,足可容纳侯爵超人两倍的屁
股。
百越的刺杀让玄武侯极为恼怒,可当下他不得不忍气吞声,从轻处理。镇越
将军李焕来报说边线一带数月湿热,刀剑生锈,火器失灵,军备急需重整,且不
能被南蛮知晓,恐生祸患。再度索要质子正是为此。
玄武侯斥责他为何不即使禀报,一边又拨款急令打造军备。
百越之中当属吴越,闽越,扬越三个部落最大,晋朝在时边屡扰晋朝边境,
行烧杀掳掠之事。自晋朝臣服后,朱泰即统领十万大军同百越作战。百越人丁稀
少,叛军不及玄武侯的百分之一。可西南树林丛生,雾气缭绕,又有毒虫猛兽密
布,伴随恶疾突发,未见敌人已损十之二三。后虽三败百越,迫其臣服,但损失
已远超估计。
朝廷与百越定下盟约后,玄武侯只令人陈兵于西郊密林,向百越索取质子,
并给予粮食面布作为奖赏,得一时安定。
玄武侯再不想踏入这险恶丛林半步,心知朝廷也无力平定百越,古这次刺杀
之人又是哪个部落指派?是谁并不重要,只求在在他余年里不兴风作浪。
一阵倦意上涌,朱泰深感疲惫,他想将大小事务托付子嗣,可朱泰不成器,
朱平年龄尚小,一时无人顶替。
还有劫教,那个自大周有记载以来,便和道宗,禅宗并存于世,历经千年而
依旧繁盛。白,晋两朝皆与劫教交好,方入主晋州,二者虽灭,劫教仍是朝廷心
腹大患。玄武侯自是想相仿前朝,和劫教交好。青岚在这方面做得十分出色。
可吟雪仙子不远万里前来刺杀曲小竹,外加朝廷新颁布的旨意,种种迹象让
玄武侯惴惴不安。或许是一月前的那次异象,那道白虹让陛下做了决心。
唉,树欲静而风不止呀。玄武侯长叹一声。劫教教主夜阑正在汉州游乐,不
知会因此事回晋州登门问罪,我还得小心应付。若是只是派小辈弟子前来,即是
要大事化小。只让青岚出面应付就好。
「呕呕……」静悄悄清理地面的仆人中忽然传来呕吐声,沉思中的朱泰兀地
抬头刚想斥责,却发现正正思叨的女儿不知何时折回,站在门口呕吐不止。
------------------------------------
第二十二章 玄武之道
今日家宴,朱青岚穿着一袭淡紫和玉白相间的长纱裙,玉臂半裸,胸口处以
三根细绳系住两襟,遮掩住发育成熟的春光,上面坠着一颗拇指大的蓝宝石作为
装饰。膝盖下的裙摆只有单层薄纱,纤细笔直的性感小腿若隐若现。
十九岁的少女长发挽起,斜插金钗,玉面画着精美的淡妆,朱唇若樱,明眸
善睐,温和浅笑间妩媚又不失典雅。她对自己的容貌颇有自信,即便是在吟雪仙
子身边,也不输她几分。
朱青岚让婢女送心慌意乱的百里初晴回房休息,自己则返回寻找父亲,他刚
刚遭遇刺杀,虽有神功护体未伤及分毫,但看他惊恐狼狈的模样,是急需要家人
安慰了。大哥即便再粗枝大叶,也该知晓要陪在父亲身侧,如此未来可期。
方才油脂飘香的饭厅中飘荡出一股异味,细闻下便知是那种煮肠肚的腐臭,
在酷热的天里没什么比这更让人窒息。
喜好蔬果甜食的朱青岚最受不了这味道,捂住嘴干咳两声,叫住从里面出来
的一个下人质问道:「父亲还在里面?」
「回小姐,侯爷在里面。」下人恭敬道。
朱青岚摆摆手让他滚开,蹙眉往里面走,刚登上两层阶梯,父亲如肉山般的
身躯便显露出来,朱洪庭却不再,只留父亲独自坐在一把特制的新椅子上埋头思
索。
大哥去了哪里?朱青岚心头一紧,紧忙跨前两步,可当她看清白卵石地板上
的一片血污,不禁掩嘴惊呼:「天呐!」七、八个仆人低躬身子,用粗布将支离
破碎的血肉脏器推到一起,堆成血肉模糊的小山,殷红刺目,腐烂的臭气正是来
源于此。
一股酸辣的热流涌上喉头,朱青岚忍不住弯下腰,将刚吃的午宴全吐在地上。
这引起了玄武候的注意,他惊诧道:「青岚,你回来做什么?呀,快出去!」
「呜呜!」朱青岚捂着嘴,碎步向外跑,余光不自住地瞄向碎肉山。仆人们
正捧起稀稀拉拉的肉块扔进桶里,一人的手掌外垂着一个梨状的粉色肉囊,惹得
朱青岚一阵恶寒,又吐了几口酸水,踉跄地跑出厅外,扶住一棵树干呕不止。
「快来人!」侯爷一声呵斥,仆人们飞速聚拢在小姐周围侍候。朱泰也大步
过来,用那只可轻易将肉体拍碎的大手,谨慎轻柔地抚摸女儿的柳背。「青岚,
我叫你带吟雪仙子离开,不明白是何意吗?」语带嗔意却带着浓浓关怀。
朱青岚洗了手,擦了脸,漱了口,又喝了一杯青甜酒,方感到呼吸顺畅,不
过也香汗淋漓,纱裙黏在浮凸玲珑的娇躯上,臀腰之间的曲线格外优美。她感到
父亲温暖的大手正沿着背脊的曲线一路滑至臀边,触及臀沟的刹那便立时缩了手,
许久不敢碰她,像是有所挣扎。
父亲早不碰兵戈多年,这习惯却还在。武侯之女心中窃笑,她早听闻父亲在
亲临沙场,浴血奋战后,当晚便会兽性大发,非三五个女人不能满足,眼下他竟
对自己女儿的身体起了反应,那种尴尬可想而知。
「我是担心父亲,没想到那些越女竟敢,该死,让父亲生这么大的火气,稍
后要让郎中瞧瞧才行。」朱青岚声音沙哑,想到那些作为质子的越女个个美艳,
却被父亲毫不怜惜地碎尸万段,不禁又有些难受,捂着胸口朝地面干咳几声。
朱泰厌恶道:「那些贱人罪有应得,死了还这般恶心。」边说,边关切地侧
头察看。就在此时,朱青岚纤巧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拨开胸前的一根绑绳,纱衣如
薄雾散开,露出一抹雪莹莹的乳房,白嫩光洁,正让近身的朱泰瞧个清楚,父女
二人的脸都刷地一红。
「父亲不打算追查此事?」
「对,啊你说什么?」朱泰正竭力控制下体,无暇思考女儿的话。朱青岚心
中暗喜,却佯装羞怯,美眸斜乜向父亲,秀眸轻眨,暗示道:「所要新的质子未
提前问过父亲,完全是朱平个人的主张,她们也是朱平送来的,您就不怀疑这其
中」
闻言,朱泰兀地脸色一变,愠怒道:「青岚,他是你的亲弟弟。」
「庶出的而已。」朱青岚强调。朱平乃父亲众多庶子中的第四子,却是个自
命清高的家伙,他竟敢轻视嫡出的自己,朱青岚发誓要让他付出代价。「倘若真
的是朱平刻意纵容刺客行凶。」
「他是我儿子,即便庶出又如何?我总会给他找个名位。」朱泰压着火气,
铜铃大眼圆鼓鼓地盯着女儿。「不要说了,我不相信。」
朱青岚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父亲为了晋州海清河晏,百姓安康,
一向对百越,赢岛加以安抚。可好战之徒依旧众多,他们渴求借平越之功直上青
云,朱平很可能受他们挑唆,心知父亲有玄武神功护体,刺客断无可能得逞。便
以次毒计,激怒父亲。」言罢,武侯之女不禁佩服自己方的聪慧,能讲出这番言
论。
玄武侯陷入沉思,喃喃道:「八个越女我只杀了一半,还留四个给洪庭看管,
作为人质,后面仍交给刘焕处理,他肯定懂我的意思,平儿就不要再参合此事。」
见武侯虽未全信,但仍有所动摇,朱青岚还想趁热打铁,不料被父亲开口打
住:「按古人的传统,爵位当由嫡长子世袭。可所选非人,绝非家族之幸。洪庭
纯质,难以胜任,我只能在庶子中挑一贤能者。就像白朝,立贤不立长。」
「割据江南和大周分庭抗礼的白朝终是昙花一现,只因嫡庶不分,落个骨肉
相残,满门族灭,为晋汉所替的下场。父亲怎不引以为戒?」朱青岚不以为然,
扬起修长的脖颈和父亲对视,说完用银牙轻咬下唇,不是恐惧,而是怀疑自己的
反驳是否明智。
朱泰皱了皱眉,板着脸肃声道:「白氏兴衰非只一条,今日且不说此事。还
有其他事吗?」
看父亲不愿多说,她忙转移话题。「差点忘了百里姑娘,怎么说她也算是救
了父亲,您怎么那样对她?这里的缘由是否与前日到来的朝廷钦使有关?」
朱泰有所警觉,探视左右无人,方道:「她知道了吗?」
「自不会让她知晓。」朱青岚斩钉截铁道。
玄武侯这才松了口气,脸色缓和,笑容和蔼道:「青岚,你与你母亲一样敏
锐。朝廷并未对吟雪仙子刺杀劫教弟子一事做出回应,而是颁布一道新旨意,名
为人榜逐鹿!」
「人榜逐鹿?」朱青岚仔细品味这四个字,思索片刻道:「天榜,地磅是女
帝一统天下后论功行赏的榜单,这人榜我从未听过?」
「天榜地榜可安天下,这人榜却是是灾祸!上面写着江湖门派新一代弟子的
排名,不出所料地将劫教和中原三宗的弟子名字穿插排列。」
朱青岚立即明白,这人榜对于争鸣称雄的武林来说是一种多大的挑唆,外加
劫教和中原的宿怨,偃旗息鼓的局面很快就会被打破。「父亲,朝廷」
「听我说完。」朱泰打断道:「此榜还注明各派弟子可自由向榜上弟子挑战,
胜者即可登榜,而原榜上有名者可代败者名次,结果将公示天下。比武中若有死
伤,朝廷概不追究。你说这是何意?」
「朝廷是要?」朱青岚面色凝重,欲言又止,转口道:「吟雪仙子位列人榜
对吗?」
「不错,她排在第七。想来会有很多劫教弟子想挑战她。」朱泰脸上露出不
可捉摸的微笑。
排名第七,但从百里初晴与越女刺客的比试上看,她不过武功平平。朱青岚
心知自己的必须赶快做出决定,在此之前要先弄清父亲的态度。「我担心百里姑
娘会出事!」
「出不出事,都与我无关,你只需让她待在府里,等我将陛下的旨意向外发
布,她再拒绝本侯,就没理由提供庇护了。」朱泰叹了口气,似乎真有些惋惜。
父亲怎么还是色心不死?朱青岚刻意道:「让我再去劝劝她,只要她答应嫁
给大哥,我们的目的也就达成了。」
朱泰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吟雪仙子咋可能看上那傻小子。」
「手段总有很多!」
「用强?可宏庭不是她的对手呀。迷药?寒月宫的传人可不会轻易中招,若
被她察觉,看你怎么收场?」朱泰嗤之以鼻。
面对父亲的问话,武侯之女另有打算。:「他是你的嫡长子,你怎能不为他
打算?」
「所琢非玉,难成大器。」朱泰摇了摇头。「罢了,我全告诉你,我准备上
奏朝廷,封他为赢岛侯。岛上的草民一向温顺,不似百越的倔驴难以把控。也算
是给他个安乐窝了。」
父亲的真实想法吓坏了朱青岚。「你为了把晋州交给一个庶子,竟要将大哥
赶到荒岛以绝后患?」
见女儿难以接受,朱泰语气一软:「重担自然也会落在你身上。」
「我?看来父亲求你把一切都计划好了,那请告诉我,你打算要我如何辅佐
弟弟?」单手捂住剧烈起伏胸脯,朱青岚强压怒气。
「你已到了该嫁人的年纪,还是不说为好,你」朱泰仍有些迟疑不决,见到
女儿逼迫的眼神才无奈松口。「是镇越将军,李焕。」
「李焕?庶民出身?」朱青岚难以置信,更令她愤怒的是泪水竟在她的眼眶
中打转。「嫁给一个庶民有何好处,这桩婚事只会惹来无尽的耻笑。」
「正是因为他没有家世才能死心塌地地效忠我们朱家,甚至高过对朝廷的忠
心。任他们笑吧!本侯在乎的只有氏族的兴盛!」朱泰拱了拱被赘肉压没的脖子,
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也怪我早该让你们见上一面,
那小子生得结实俊朗」
后面的宽慰的话,朱青岚一字也未听进去,她努力去想那个名字。李焕出身
卑贱,初入行伍时的身份仅是步卒,他的晋升之途朱青岚不大清楚,但无疑靠的
是父亲的赏识。他可以当朱家的好狗,但若是想翻身做主人,简直是痴心妄想。
最终她找到一个看似不可抗拒的理由:「我记得他比我大十岁,父亲你怎可
把我嫁给这么个老家伙!还不如让我代替清卿去当劫教弟子。」
「这有什么不好,他年近三十仍未娶妻生子,可见不是好色之人,能一心对
你。」玄武候摸摸下巴,斟酌道:「况且平儿会器重李焕,青岚你明白我的意思
吧,由你把控他对朱家的忠心,等他入土后,你就帮平儿将他的兵权收回,转给
下一个出身卑微的人,这样权利轮换,无人能撼动我们。」
见父亲越说越肯定自己的想法,朱青岚不断告诫自己冷静,自己能改变父亲
的心意。她深吸一气,平和道:「好,没想到父亲苦心孤诣地订了数十年的大计,
青岚不好任性违拗父亲。不过父亲可愿听下女儿的想法。」
「是什么,说说?」
「父亲刚刚提到白朝的兴盛,可见只有江南之地联合,方成气候。我听闻青
龙侯他休妻后仍未再娶,我」话至此地,朱泰突然咧开大嘴哈哈大笑:「魏擎苍
那家伙只比我小八岁,青岚你不会真的想嫁个那老家伙吧!」
朱青岚娇美的脸蛋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又听父亲嘲笑道:「那家伙身为家
中次子,娶了个身份不高的妻子,岂料他兄长死在冰封大阵中,这才有他的出头
之日。继承爵位一月后便休了糟糠之妻,只想另攀高枝。这家伙自大到目中无人
的地步,却在三路伐晋时,唯他那边一败涂地,令人耻笑。他可不配碰我的宝贵
女儿!」
这番话尽显玄武侯对同等爵位的青龙侯的轻蔑,但在朱青岚耳中听来,却是
另一种滋味。「好,父亲,你定要我屈膝委身给那些卑贱之人,既然如此,你赐
给我的身体不如让他们全看光好了!」说着,她扯开胸前的第二道绑绳,丰腴圆
润的酥胸立时露出大半,香艳的乳肌泛着光华,幽深的沟壑令人不限遐想。
朱泰猝不及防,下体又起了反应,急忙别过头去,训斥道:「青岚,快系上!」
但朱青岚早眼含热泪地快步跑开。
世家出身的少女曾心怀春梦,自己能嫁给天潢贵胄,再不济也嫁给一方侯爵,
没成想父亲却让她联姻,拉拢手下,绝对是对她高贵出身,美丽容颜的亵渎。
万般委屈之下,朱青岚才说出自甘堕落的话。可等她看见前方一位路过的小
厮敢盯着她的胸看,便怒不可遏地一个巴掌将小厮打了个趔趄,恶语诘责:「你
也敢羞辱我,看我挖了你的眼睛!」
等将那小厮吓得跪伏在地,朱青岚又快步跑回后院。这里正充斥着欢声笑语,
朱青岚踏进院门发现她几个年轻的庶出妹妹,正骑着四个只穿皮革条带裤的女子,
正是作为质子的越女,朱洪庭不顾父亲,把她们带到这里来淫虐戏弄,真是愚蠢
透顶。
朱青岚杵在门口,气血上涌。单单一条绑绳,就快要束缚不住胸前两只蹦跳
的玉兔。
「啊,快来,你也试试这几头母驴,乖巧的很!」朱洪庭完全没看出妹妹的
异样,一边打招呼,一边用手狠狠一拍越女高跷的后臀,在雪白无瑕的臀瓣上留
下一道深红的掌印。被人骑在胯下的越女吃痛哀号,刚刚目睹姐妹惨死的她们仍
有些神志恍惚,娇躯颤抖已濒临极限,却不敢停下脚步,四肢并用地往前爬。
「够了,都滚出去!」朱青岚气急败坏地吼道,她摘下发髻上的金钗,青丝
如瀑散落,随着她轻盈迅捷的脚步凌空飘荡。她只觉自己胸腔中充斥着暴虐和杀
意,像是一位来去如风的复仇女侠,面对行刺家父的恶女高举金簪,狠狠刺入她
高挺的肉臀。
朱青岚终是没习过武的大家闺秀,金簪没入丰厚的脂肪不足半尺,拔出时窜
出的鲜血,仍让她感到惊恐。
「啊啊啊啊……」越女惨叫着摊倒在地,秀发掩盖住她的脸不知什么表情。
骑在背上的女孩也跟着倒霉,一下摔在地上,当她看到朱青岚披头散发,疯癫若
狂,手执带血金簪的模样,呜哇一声哭了出来。
「滚,别在这哭!」被吓得不轻的少女们纷纷扯起裙子逃离,院中很快只余
下朱洪庭和四个女奴。
「你怎么突然这样?」朱洪庭责备道。
蠢货你还问我?你若在父亲身边,我们二人总能劝服他。朱青岚气不打一处
来,直想拿金簪戳他,最后她还是用绵软的拳头捶了下他的胸口。「为刺杀的事,
父亲勃然大怒,你应把她们统统扔进牢里,好让父亲眼不见为净。」
「哦哦,但我看父亲他当时似乎并不太在意。」朱洪庭疑惑地挠挠头。朱青
岚并不理他。内院通向家眷的住所,不远即是,玄武侯为女儿修建的三层闺阁,
矗立在此尤为奢华醒目,百里初晴正和她一同住在这里。
推开二层客房的门,朱青岚轻笑着走进房中,百里初晴已换去那身的粉裙,
摘去所有装饰,洗尽铅华。只余白衣素裹,湛蓝长发,无论何时都让她看起来像
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岚姐,你怎么了?我听间内院里传来惨叫,发生了什么?」百里初晴见到
衣衫不整的朱青岚,立时紧张起来。二楼无法窥视内院高墙下的景象,只有在朱
青岚所住的三楼可以一览无余。
「放心,我没事。」朱青岚抿嘴一下,拉她一起坐到床上。轻握住她的手,
触感冰凉柔滑,夏日里无比舒适。「肩膀还痛吗?」
百里初晴神色黯然,摇了摇头。
「今日父亲的确无礼,但我请你能原谅她,毕竟他当时心情不好,才」朱青
岚柔声道。
「我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只是想问」
她还是老样子,世间繁华盛景,道路万千,她只关心这一条。朱青岚道:
「我正是要和你说,百里妹妹你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这话让百里初晴开始紧
张,从她手心传出的冰凉刺骨的寒意。朱青岚缩了缩身子,便将朝廷的旨意人榜
逐鹿同她讲了。
听完,百里初晴神色没落,素手抓紧衣角道:「那我留在此处只会给侯爷再
添麻烦,既然如此请准许我深夜离去。」
「劫教的人早暗中保卫了武侯府,你踏出府门便会落入他们手中。」
「那我也不能坐以待毙。」
「相信我,还有别的出路。」朱青岚等那股寒气消散,又环住她的手臂,靠
在她身边,粉酥桃腮快贴上那张皎白如月的脸,轻轻吸入从仙子口中吐出的清新
凉气,胸中的燥热也去了大半。心道冬日里她会选一位妹妹当作床伴,可在这酷
热难耐暑天,夜晚无人比与吟雪仙子相拥入眠更加舒适。
一念及此,朱青岚解开胸前最后一根绑绳,两团饱满的乳房立刻弹跳出来,
随着她的身体微微扭动而荡漾。看到百里初晴眼中的迷茫,武侯之女坏坏一笑,
淫荡而又妩媚动人,她熟练地分开双腿夹住仙子紧绷而颤抖的大腿,身体前倾,
用自己身前的软肉压住对方的胸脯,肉球体量上的差距让朱青岚占尽上风,顺势
将百里初晴压倒。
或许我早该如此做,哪怕是一座冰山,也可用温暖柔软的身体慢慢融化。
现在也不晚,仅是有些急促。
感受着胸前柔嫩而坚挺的酥软,朱青岚忍不住心中的欲望,伸出舌尖舔舐着
百里初晴那娇嫩的耳垂。
" 唔……岚姐你在做什么?" 百里初晴被这突如其来的挑逗刺激地娇呼一声,
脸色变红,却并没有挣扎。
朱青岚见状,更放肆地压在仙子身上,使二女柔软的乳房贴合着对方坚挺而
柔嫩的酥软,聆听对方不安的心跳,随着娇躯蠕动而相互挤压厮磨。
「嗯啊~ 」朱青岚的呻吟酥麻入骨,在百里初晴耳边吹起潮湿的气息:「百
里妹妹,我们都是女人,总是需要男人滋润,绝非坏事。你可否答应做我哥哥的
妻子,只有这样才能护你周全。」
「不!」百里初晴的声音冰冷不带有一丝情感,方才的温情只是假象。
「什么?」朱青岚感觉身下正凝聚着一场雪风暴,寒冷刺骨,赤裸胸脯立时
起来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她抬起头,看到的是如万年坚冰般的深蓝瞳孔,
幽邃得让人可怕。
「这件事我们早就谈过,寻到母亲前,我不会嫁给朱公子!」百里初晴的话
虽然平淡,却让人如坠冰窖。
朱青岚起身,系好衣领,神色复杂地看向这位软硬不吃,冰寒雪冷的女子。
终是无可奈何地选择妥协。「好吧,我可以帮你。可必须先遣走劫教的人。父亲
答允将自己的一名女儿送去极乐道做弟子,她们选中了清卿,明日就会离开。」
「清卿,她才十岁。」
不理会对方的惊诧,朱青岚沉稳地说下去:「今晚你好好休息,明晚子时初,
会有人来接你出去。」
「多谢!这份恩情,寒月宫没齿难忘。」百里初晴拜谢道。
朱青岚没有回应,转身离去,默默暗叹:百里妹妹,你让我别无选择!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