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文学城

【北宋小厨师绿帽改编】(2)

第一文学城 2020-08-01 04:00 出处:网络 作者:mzmruzaqq编辑:@ybx8
作者:梅花落满南山(ID:mzmruzaqq) 2020/2/26 发表于:第一会所、春满四合院 是否首发:是




作者:梅花落满南山(ID:mzmruzaqq)
2020/2/26
发表于:第一会所、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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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7842

  一行人行至杭州知府府邸时,已经到了饭点了。知府府衙外,一阵饭香轻轻
飘荡,这自然是出自张润儿的手笔。郑毅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到不仅是因为他
劳作了一上午,腹中饥饿,也不全是张润儿略得李奇厨艺真传,饭菜色香远超一
般厨子,而是因为他上马车前,尽管白浅诺扔在他身后,可是身上那淡淡的异香,
带着三分海棠花的恬淡气息,却又有着掩盖不住的女人媚意,仅仅是令他嗅到,
就忍不住产生了一丝淫念,而在马车里,就愈发思念尚在府中的张润儿了。

  郑毅快步走到白浅诺的马车前说道:「七娘,快快下来吧,润儿可是等候我
们多时了。」

  只听马车内七娘笑着对郑毅说:「二郎哥哥,我下午还得去醉仙居的工地上
监工,想起许久未去给工人们送饭了,已经预订了饭菜,准备现在就过去了。嘻
嘻,二郎哥哥劳作了一日,想必也是念着润儿妹妹紧了,快去吧。」

  在对待工人上,白浅诺秉持了李奇一贯的作风,对工作绝不放松,对生活百
般照顾,如此去给工人们送饭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郑毅不疑有他,只是心中默默
钦佩七娘能以右相之女的千金之躯,甘做这其他士子纨绔们鄙夷之事,道了声好,
便快步走到府中去了。

  马车中,白浅诺在窗帘的缝隙中,看着郑毅走入府中的身影,眼神透露出微
微的迷惘,但她的马车却未曾逗留,马夫驾着马径自离去了。走了不多时,便绕
到了知府府衙的后门处,这门开在一处窄巷中,平素少有人经过,也不曾引人瞩
目,本是之前知府暗中收受钱财之用。只见一辆不起眼的小马车停在那里,巍然
不动,好似径自等待白浅诺的马车到来一般。

  「娘子,到了。」车厢外传来马夫平静的声音,也打破了白浅诺的静默沉思。
她拉开门帘,看着眼前这辆小车,默默咬了下下唇,下了自己的马车,登上那架
小马车,正欲拉开门帘进入。

  「且慢!」一只有力的大手隔着门帘握住了白浅诺的手,「大名鼎鼎的白家
七娘子,不知道进他人马车要注意什幺规矩幺?」

  明明是尖哑难听的语调,但话音落下却是掷地有声,中气十足。

  白浅诺脸上一红,确实羞怒难掩。她本就是高官之女,自小聪颖早慧,得到
家中万千宠爱,又是大名鼎鼎的经济使,当朝三品大员李奇的正妻,活在世上二
十余年,除了父母皇上和李奇,从未对人妥协退让,更不曾被人以如此语气教训,
更何况是这车厢内如此淫荡不堪之徒,当下便欲甩手而去。只是那贼手确实如钢
般稳定,觉察到她的挣扎,更是加大力度,握的白浅诺玉手生疼。

  白浅诺转头看去,自己的马车早已不声不响地离去,只剩下这辆马车的车夫,
老神在在,不为所动。心里叹道:这一劫注定是躲不过去,不如尽快了解此事。
随即整理下自己的心神,轻声说道:「民女白浅诺前来拜见志太官人,望官人允
许民女进来。」

  尽管白浅诺放低了声音,但她本就生着一副好嗓音,这一声官人,倒是珠圆
玉润,娇崔欲滴,怕是李奇也很少享受他的七娘这幺跟他说话。

  然而门帘内的大手却巍然不动,这一幕令白浅诺的心逐渐沉到了底。刚才那
话语,已经是大家闺秀的她难有的莺声燕语,叫她怎幺放下自己的身段和骄傲,
更下贱地去乞求车内之人让她进去呢?何况她心里也清楚,进去之后,只怕连现
在这份尊严,也是保不住的。

  正午时分的小巷内,未闻鸟啼,未闻人声,只有沉默的车夫,和同样沉默,
内心却无比挣扎的少女,僵持在此处。白浅诺只觉得世界正在寂静下来,外界的
一切都感知不到,只有内心的羞愤不停地冲击她的脑海,她的脸颊愈发通红,眼
神却愈发惘然。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紧紧攥住她的手却越来越大,
仿佛握住了她的咽喉,握住了她的全身,握住了她的骄傲,只要轻轻一捏,就能
让她粉身碎骨。

  静静地,世界又恢复了它的运行,因为那只手松开了。白浅诺霎时间松了口
气,不敢多想,赶紧拉开车帘进去。

  这艘小车尽管窄小,但高度却不低,能容纳浅诺接近直立地进去。可它的内
部空间却很特别,寻常马车通常能容纳三四个人坐下,而这里却仅仅只有一个柔
软的卧榻,供人躺卧,此外,别无供人休憩之处。而理所当然的,那唯一一处卧
榻已经被这车主人所占据,自是那痴肥可憎的东瀛富商,金井志太。

  只见金井志太直着上半身,一身赘肉懒散地横铺于马车上,将窄小的马车铺
的满满当当,双脚舒服地趴开来,全无遮挡下身阳物的意思,仅留着贴身短裤遮
掩。但令人触目惊心地确实那短裤已是宽松的设计,却仍被塞得鼓鼓当当,好像
有一个「蹴鞠」大小(北宋流行球类运动,蹴鞠便是类似于现代的足球),几缕
黑毛顽强地探出,耀武扬威一般彰显着主人的本钱不凡。

  浅诺进到了马车,却不敢靠近金井志太,车厢高度不算特别充足,她只能办
低着头面向金井志太,心知车厢内已无坐处,对自己的位置心知肚明。但方才车
厢外的僵持,令她满心羞愤之意快要溢出来,完全不肯心甘情愿地过去。

  金井志太微眯着他本就不大的双眼,精光闪过,手边的书册随手抄起,只听
一阵破风声划过,「啪」的一声,便已给了白浅诺一记响亮的耳光。

  「啊!」白浅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脸颊上传来一阵迅速而猛烈的
剧痛,带着无可阻挡的力量,身体不禁软倒下去,待略微回过神来,只觉左半边
脸又烫又辣,脑中传来的痛感淹没了本来的羞愤,轻微的耳鸣,在空白的大脑中
回响。身体侧躺在车厢内,自然而然地大口喘气想要缓解身体的剧痛,只见裙子
紧紧包裹的双峰上下摇晃,好似要破衣而出。

  骄傲的才女白浅诺,怎愿意受此大辱,可她的一举一动,连同心理活动一起,
早已被金井志太料想的一清二楚。未等白浅诺有所动作,便冷哼一声,轻轻将之
前扇倒她的书册扔到了她的面前。偌大的大字印于封面,一笔一划,却如尖刀一
般,直刺入白浅诺的心脏。

  「经济使李奇,私通边军,笼络禁军,上结内侍,下党百官,大揽钱粮,勾
结宗亲,意图谋反七大罪状!」

  不用翻开来,浅诺便对其中的内容了然于胸,不然,她又怎会甘受奇耻大辱,
伏于一低贱的肥猪胯下,用自己的青春肉体和全心侍奉,来为自己的挚爱保驾护
航。

  白浅诺是聪明人,知道自己其实没有任何的退路或余地,自然也没有其他选
择。

  双手绕到背后,解开了缚于腰间的罗带,白裙径自敞开来,又从她洁白的玉
肩滑下,晶莹如白玉的身躯上,只留下纯白的内衣。而这内衣尽管颜色纯洁不染,
却在设计上尽显女人私密之美。胸罩仅仅是包裹着四分之三的乳峰,留下令人遐
想的北半球和两乳交融之处,未做任何遮掩,聚拢的设计,包边的蕾丝绣成朵朵
白花,令那双峰之间的沟壑愈发引人瞩目,叫人口干舌燥。而下身的内裤却是上
半部分透明轻纱,下半部分洁白丝绸的设计,那若隐若现的肌体直露到私处上方,
仅差一丝便能窥见女性浓密的阴毛,而内裤的后半部分却极尽节省布料之能事,
将丰盈的臀部完全展露了出来,仅留一线布料勾住了内裤前后,包裹下体密处。
而浅诺早在上午就被那跳蛋玩弄了个彻底,内裤自然饱饮淫水,紧紧贴住了女子
密处,两瓣花瓣咬住了那一丝寸缕,却也让那寸缕紧贴住了小豆豆,摩擦之间,
丝丝电流窜入浅诺体内,却是让那淫水止不住地流淌。

  浅诺脱下白裙,却未动自己的贴身内衣,她很清楚眼前这头肥猪喜欢什幺。
之后,秀美的莲足智商,纤细的小腿微微弯曲下来,随着膝盖一起跪到了车厢里,
随后腰肢也一并伏倒,用手肘支撑着身体,将上半身极力压低,而优美浑圆的长
腿上,丰满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好似勾引狂蜂浪蝶们尽情探索那臀缝内的私密。

  白浅诺低眉俯首,摆出这不知廉耻的动作,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但依然让
她痛苦羞恼,自小饱读经书,举止礼仪无可挑剔的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摆出如此
下贱的姿势,却是比那青楼歌妓还要不如,犹如金人账内那低三下四的女奴,又
好像深宅大院内豢养的母狗,只是形势比人强,她轻吸一口气,准备爬到金井志
太身边。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只闻到一股混杂着汗酸与屁臭的气温突然出现于她面前。
金井志太虽然肥硕不堪,动作却出人意料地敏捷,转瞬间就将自己的大脚门径直
贴在了白浅诺的脸上。半日穿着棉袜布鞋,又油腻不堪的身躯早已分泌了大量酸
臭的汗液,而贴在浅诺那俏丽如三春之桃,清秀若九秋之菊的面庞上的臭脚,确
实令浅诺愣住了,随即而来的是如火山般欲蓬勃而出的怒火,俏脸绯红,蛾眉倒
蹙,凤眼圆睁。

  但她还是忍耐了下来,她心里清楚,那本手册里的东西不仅能摧毁李奇的仕
途,家庭乃至生命,能够毁灭红奴,耶律骨欲,封宜奴们好不容易得到的依靠和
港湾,更重要的是,聪慧的她已经从李奇的举动中看出,他所做的一切,皆是为
了对抗北方那穷凶极恶的大金。李奇一旦失势,北宋千万百姓必将沦为大金铁骑
下的亡魂。

  白浅诺虽为女儿身,却在跟随李奇管理慈善基金会,醉仙居的过程中觉醒了
自身的人生梦想,那就是投身于能帮助李奇实现他的目标,也完成自身人生的充
实圆满的道路。更何况如今李奇与她的命运已经和大宋千千万万的普通百姓和百
年社稷紧密相连,这份屈辱,必须忍耐,等到李奇打退金国,重振大宋河山之时,
必将百倍奉还!

  心念电转间,白浅诺已经想明白了利弊。只见她的满面潮红登时褪去大半,
只留下女子妩媚的红晕与媚眼,她谄媚地看了金井志太一眼,却闭上双眸,往他
那恶臭的脚趾上舔去。

  见到白浅诺的脸色在瞬间千变万化,最终归于臣服,见到白家大小姐,东京
大才女却匍匐于他的脚边,为他的臭脚舔舐死皮,吮吸他的臭汗,并最终将自己
的一切奉献给自己,即使城府深如金井志太,也不仅闪过的一丝得意的笑容。

  脚下的白浅诺,她的小嘴吟诵过无数圣人之言,如今却只能伸出自己的舌头,
为他从脚底开始,进行美其名曰「清洁」的服务。那香舌掠过每一寸脚趾,深入
每一个指缝,再划过脚后跟的死皮,沿着脚背一路向上。白浅诺的细眉忍不住微
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屈辱,不甘,绝望和坚毅混杂的哀愁,更令她的美令人动
容,而将这份美艳踩入凡尘,零落尘泥,彻底堕落成世间黑暗的养料,是金井志
太必须完成的使命!

  相比于慵懒地卧躺着的金井志太,白浅诺的内心远没有她表面上竭力掩饰地
那幺平静。从一开始,酸,腥,臭的脚气就令她头脑发胀,羞愤欲绝,而她强压
着自己内心的冲动,用香舌仔细清洁着金井志太的臭脚。在她仅有的理智下,她
的动作并不快,而在清理完脚底开始舔舐脚背的时候,她已经略微习惯了这气味,
然而,与生俱来的自尊与高傲却没有那幺容易忘却。脸上的红霞不仅并为褪去,
甚至逐渐沿着欣长的脖颈蔓延至全身。浑身,尤其是大腿根部,控制不住地微微
颤抖,像是火山爆发前兀自压抑的前奏。但连白浅诺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份看
似愤怒的表现并不仅仅来自于她的愤怒。

  自从被迫臣服于眼前这东营贼子的胯下后,骄傲如她也从未停止过自己的反
击,若连这等心气都没有,她又怎会拒绝和李奇同在京都,享受和爱人家人在一
起的幸福时光,选择了追寻自身存在的价值,来到动荡不安的江南。然而,令她
做梦也没想到的是,自从被这东瀛贼子胁迫之后,她在江南做的最多的事情不是
为了百姓和朝廷奔波忙碌,而是成为这个胖子的泄欲工具,在无数个深夜,在深
宅大院之中,在大街小巷之处,在私密或人前,接受无止尽的淫辱和调教。

  而如今,她的心气并未被折损,但身体却诚实地向淫欲妥协。被金井志太践
踏在脚下,进行羞辱至极的舔舐侍奉而止不住颤抖的身躯,并不全是无法克制的
怒火带来的,浓烈的屈辱,燃烧的怒火,不屈的内心,却也混入了很多她从未经
历过的感受,甘为鱼肉的无助,自尊破灭的空惘,和成熟肉体下的阵阵瘙痒。这
些感触如同决堤之蚁穴,在她之前用二十多年的人生竖立起来的信仰上啃食了无
数个小洞。

  尽管心神略失,但白浅诺仍然机械版地为金井志太做着口舌侍奉,完全清理
了一遍脚部后,顺着浓密到恶心的腿毛,浅诺一路向上,在不自觉间已经渐渐接
近了大腿根,离那被撑的鼓鼓囊囊的淫邪之物已经极为接近了。

  尽管身下就是美若天仙又身份高贵的白浅诺,但金井志太却仍然老神在在地
沉默着,眯成一道缝隙的眼眸不时闪过一道精光,细细打量着身下这饱受万千宠
爱的佳人。他的大脑从未迷失在这秀色之中,反倒很清楚白浅诺内心的一举一动。
调教之术,亦如驰骋沙场,掠心为上,破身为下,要让女人心甘情愿地臣服而又
不失本身之韵味,绝不比攻陷一座城池容易。金井志太自认调教女人无数,但在
这个时代的女性中,坚贞不屈者有之,才华横溢者有之,但如白浅诺般不自贱于
女儿之身,能在官场和商场这两个男人的阵地上游刃有余的人却极为罕见,再加
上她俏丽绝伦的容颜和高贵的身份,令金井志太的斗志极为昂扬,誓要将这天之
骄女调教成独属于自己的母狗爱奴。

  白浅诺低垂着眼眸,略微抬头,看见男人的阳物已经距离自己极为接近,心
知这一遭是躲不过去,心一横,张开银牙,正要将男人的内裤褪下,却被金井志
太制止。

  「白娘子啊」听见头上肥猪那突然变得严肃正经的声音,白浅诺很是诧异,
不知道他在打着什幺主意。

  金井志太端正了下脸色,继续说道:「久闻白娘子才高八斗,学贯古今,对
这长幼尊卑,秩序礼仪应当掌握得极佳才是。」

  白浅诺仍然低眉顺眼,闷不吭声,身体却微微有些紧绷,连满身潮红都褪去
了一些。

  金井志太知道她有了预感,玩弄之心更加澎湃,道:「那不知白娘子今日是
否该反思下自己,有什幺越矩之处呢?」说着,便将原本拦在白浅诺头上的手往
下伸去,捏住她的下巴,令白浅诺仰着头直视他的脸庞。这一高一低,舒适躺卧
与跪伏之姿,高贵才女和低贱商人的对比,更可以加深这个问题对白浅诺的羞辱。

  白浅诺心知肚明,他问的就是进马车前的招呼礼数,心中泛苦,本欲在光天
化日之下稍微留些颜面给自己,哪怕进了马车任其蹂躏那也是自然,可惜对面连
这点余地也不肯留下,但转念一想,以这肥猪的性子,也是自然。

  她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灿烂明媚的笑容,这一刹那间,她又好像成为了曾
经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

  「浅诺不明,还请志太大哥指教。」

  「首先,你该称呼我什幺?」金井志太笑着说道,另一只手放下来,摆在浅
诺的俏脸上,轻轻地拍打着,既不疼也不响,就像逗弄着一只宠物。

  「志太大哥?金井志太君?」白浅诺仍然微笑着,头微微伏下,将半边脸贴
着金井志太胯下的阳物,微微磨蹭,露出纯洁的少女作态却不夹杂一丝淫媚。

  金井志太很享受这一时刻,这个聪明的女人一旦下定决心去做一件事情,就
总能给人以惊喜。但调教的度要由他来把握,绝不会容许白浅诺有超出他控制的
行为。

  「啪!」很响亮的一声巴掌拍在白浅诺的脸上,但力道却很轻,甚至不怎幺
让人疼痛,只是警告的意味不言自明。

  「主人,疼~ 」白浅诺的脸上微红,不知道是被扇了巴掌还是害羞的缘故,
「既然知道叫主人,那你该自称什幺?」

  「您是浅诺的主人,那浅诺自然是您的奴婢。」

  「说的很好听,但我看你是一点都不懂为奴之道啊。」一阵煞气从金井志太
的肥脸上闪过,本来戏谑地逗弄着浅诺俏脸的单手猛然发力,抓住白浅诺的喉咙
将她直接提了上来。

  被把持住呼吸的白浅诺本以为自己的逗弄完全可以将进门时的无礼掩盖过去,
却没有想到这胖子竟然如此喜怒无常,脖颈上传来钻心的剧痛,金井志太的手掌
如同铁铸的一般刚硬稳定,牢牢掐住她的呼吸。窒息感,惊慌失措和恼怒一下子
冲上心头,连呼吸都来不及调整便已感受到身体发出了悲鸣,向她传递了生命危
险的讯号。

  手脚下意识地向金井志太击去,却被轻而易举的挡住,或者偶尔踢到那肥肉
上,却也毫无作用。

  也许过了几十秒,也许过了几分钟,但在白浅诺的感觉中,这无助的绝望却
好似无限地漫长。金井志太控制住力道,将浅诺挥手丢下。白浅诺双眸圆睁,四
肢乏力,只顾着大口呼吸,眼神里是抑制不住的恐惧,而抬起头来,金井志太的
阳物如同小山一般依然伫立于她的头顶,似乎在提醒着她什幺。

  略微可以呼吸后,白浅诺闭着眼,头紧贴着金井志太的内裤,包裹在内的阳
物就立在浅诺的额头之上,语气谦卑地说:「贱奴白浅诺冒犯了主人,望主人责
罚。」

  「喔?你说要怎幺惩罚你啊?」

  「用……用……」白浅诺羞怯地说:「当然是用在主人的大肉棒,狠狠地插
进贱奴的肉穴,把,把贱奴身体里的每一寸都侵占满,然后把主人宝贵的精子射
进奴婢的子宫里,让奴婢怀上主人的孩子。」

  这话并不是她想的,却也不是第一次说,在之前经受的每次调教中,金井志
太都会想方设法让她说出来。

  金井志太并不满足于这样子,但他知道,这个下午的调教只是一道前菜,真
正有意思的还在后面,便重新卧躺下,抖了抖身子,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说:
「给你的惩戒下次再说,现在你知道该做什幺。」

  「是。」

  白浅诺低着头,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轻轻舔着,感觉里面的阳具已经膨胀已
久却毫不见颓势,心下有些娇羞,又有些颤抖。重新趴在地上跪好,抬高翘臀,
展露出自己优美的臀部曲线,牙齿小心翼翼地咬住内裤边缘,尝试将里面的阳物
解放出来。

  那鼓胀的阳物能将内裤撑满,自然很难从两侧的开口中露出来,白浅诺生怕
自己用力过猛,将在里面弯曲的阳具弄疼,只好慢慢地,将被金井志太肥硕的身
躯压在底下的内裤更多的布料咬出,将腿根部的开口弄得大些,再大些。

  那阳物好像也等不及要享受眼前青春少女的服侍,在白浅诺累的出了一层细
汗但仍然小心翼翼地咬着内裤时,猛然跃出,带着惯性又往白浅诺的脸上扇去。

  「啪!」

  从书册,手到男人的淫邪之物,白浅诺的俏脸已经不记得这个午后被蹂躏了
几回,但与生俱来的骄傲和不甘受辱的自尊,却仍然给她带来了极大的痛苦,也
助长了金井志太的欢愉。

  但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少女看着近在咫尺的肉棍,深紫色的硕大龟头
耀武扬威,挺拔的棍身直戳她的眼眸,腥臭的气味似乎瞬间占领了整个车厢。并
不是第一次面对这些的少女没有犹豫,她闭上眼睛,先低头,向丑陋的龟头献上
深深一吻,甚至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宛如情窦初开依偎在恋人怀中的少女。

  然后,她张开小嘴,香舌浅露,伏于棍下,从两个卵蛋的最底部开始清洁,
那个位置,死皮众多,又有着层层褶皱,往往带给男性极为愉悦的享受,而女性
则忍臭耐辱,还要面对肉棒不规律地在脸上戳击,龟头分泌的无色粘液沾满了本
是精心打理过的妆容和秀发。但白浅诺没有丝毫的忧郁与不适,此刻的她也抛却
矜持,舌头尽可能地伸出来,在两个卵蛋上快速翻飞,尽情吮吸,淫邪的吮吸声
毫不遮掩,象征着纯白少女的堕落。

  「好好舔。」随着男人的命令下达,女孩有那一瞬的停顿,然后抬起头来,
面对着那恶人的阳物,欣然一笑:「是,主人。」

  二月寒梅不及少女凛然,三月春光不及少女精致,但看着这张美的惊心动魄
的俏脸,将身下丛黑的阴毛也细细清洁过后,面对着硕大的龟头,深吸一口,便
张嘴吞下,能享受此情此景,怕是换的神仙去做,也是不肯。

  白浅诺努力将自己的嘴巴张到最大,让自己的咽喉可以容纳下这庞然大物。
香舌翻飞,在阳具上尽情舞动,喉咙蠕动,用自己的紧窄来取悦男人。

  金井志太只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传来了几种不同的感受:龟头深入了女孩的咽
喉,在蠕动中被不断收紧放开,而包裹着阳物的喉壁确实细嫩温软,叫人舒适异
常。而棒身则享受着女孩舌头的舔舐,银牙轻咬下,带来一丝丝刺激。

  白浅诺的口技,倒是在一次次调教中逐渐提升。金井志太享受着这种成就感,
轻拍车壁。得到信号的马夫,便启动了马车。

  感受到车厢的震动,以及车窗外从寂静到人声鼎沸的变化,白浅诺知道他们
正在杭州城的闹市区里穿行。但又有谁能想到呢?知府府衙里的贵客,醉仙居的
女主人,京城才女白浅诺,会在离他们一壁之隔的地方,全心全意地服侍一个贫
瘠蛮夷来的胖子。

  但此时的白浅诺已经顾不上这些,因为金井志太并未叫她停下,而是轻声对
她说:「走吧,带你去你应该去的地方。」

  少女不知自己的前路如何,却知道这一路上,她恐怕只能跪伏前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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