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XTJXTJ
2012年/10月/17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本文为原创首发
第八回 贞心碎 邪龙捣凤怨(中)
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受花太岁高衙内逼迫,无奈之下,只得携贴身丫鬟夜入
太尉府,去为那登徒恶少救疾。她虽强作镇定,但一颗芳心早提在嗓子眼上,只
「砰砰」乱跳。她刚缓缓步入那花花太岁卧房,便见房间甚是宽敞气派,金碧辉
煌,极尽奢华;房内灯火通明,早点好十余盏大红烛灯;正中酒桌上,放有一支
酒壶,一对酒杯;酒桌边,放有一把足够两人躺卧的逍遥造爱椅,一看便知是做
那事用的;酒桌后靠墙处,一张阔绰的精致大床,足够多人共睡;床单被褥上,
绣有男女春宫造爱图;房中更有股淡淡的淫靡味道,甚是淫秽。若贞和锦儿尚未
见到高衙内,只见这房中摆设,便已俏脸带红,呼吸急促起来。
俩女瞧不见人,双双对视一眼,正纳闷间,却见偏房内转出一人,一边走近
前来,一边邪邪道:「娘子,可想杀本爷!你便是铁石人,也需明白我的心意!
」
来人正是高衙内!
若贞那颗芳心刹那间如被人用手捏紧一般,全身轻颤起来。那日便遭这厮强
行索取,还被他弄得高潮迭起,其手段之强悍,给她带来莫大羞辱,当真是再也
抹之不去!此番重见此人,紧张之下,全身几乎便要软倒,忙握紧锦儿之手,压
住那早已慌乱不堪的心神,见他眼神中满是欲火,不由香腮羞红。她左手捏弄长
发,压稳心神,强颜欢笑,淡淡一笑,轻声道:「衙内说笑了,奴家早已嫁人,
有夫之身,怎敢……怎敢蒙衙内垂青……」
高衙内早在偏房窥视时,便见林娘子今日略施粉黛,娥脸如画,白衣胜雪,
秀发垂腰,端的清丽端庄;走近前时,又见她薄裳透肤,香肌暗露;窄窄的红色
裹乳抹胸,在薄裳内若隐若现;白色披肩之下,更是酥胸半露,双峰鼓胀,乳沟
深邃,几乎要冲破那抹胸,裂衣而出;再见她说话时红生香颊,只淡淡一笑,便
酒窝浅现,顿时百媚横生,风情无双!他心中那份欲火,腾得便涌了上来,裤内
巨棒,竟自耐不住性子,缓缓翘挺而起。他色眼喷火,口中淫淫说道:「那日我
为娘子,强守不爽,回府大病一场。我用遍府内女娘,仍久久消不得那火去,眼
看命不久矣,快要死了。」
锦儿乍见他下体直直翘起,将袍子隆起有如山包,实是好大一根,不由暗自
心惊:「果如小姐所言,他那活儿,竟这般大!」心中不觉有气,嗔骂道:「淫
虫!死便死了,却来怨我家小姐,好有脸吗?」
高衙内欲火全烧在林娘子身上,哪理会她。淫笑道:「解铃还需系铃人啊。
那日我放过娘子,娘子须还我一回。」
若贞知道多说无宜,右手拉了拉锦儿之手,示意她莫要多言,左手率了率长
发,一咬下唇,淡淡道:「奴家既来,自当为衙内解铃,还望……还愿衙内守信
……」
高衙内喜极难耐,忙道:「娘子若能救我,此番恩泽,毕生不望,自当守信
!」
若贞知他所言非虚,心中悬石顿落,芳心略松,双膝微微一屈,唱一轻喏道
,「但愿衙内,言而有信。」
高衙内对林娘子笑道:「娘子,本爷那日守阳不泄,你将何以为报?」
若贞知他心思,又是淡淡一笑,想今夜一场羞事难免,突然红飞双颊,羞声
细语道:「衙内煞费苦心,久病难愈……这病既是因……因奴家而起……奴家…
…奴家自当报还衙内,如您所愿便是!」
高衙内欣喜若狂,忽然闻到林娘子身上阵阵幽香传来,直透肺腑。他既是欢
场达人,一闻之下,便知是「暧情香」,顿时更是喜得乐翻天去,下体巨棒不由
自主,在裤内跳动不休,心想:「今日林家娘子有备而来,显是小觑于我,要我
早早消火,哪有这般容易!」他狂喜之下,若非锦儿在场,便要合身扑上。
旁边锦儿看他下体阵阵跳动,更是心惊肉跳,花容失色,见他一脸急色,作
恶虎突食之态,忙道:「淫虫,我家小姐只来救火,你莫要奢求!」
若贞怕锦儿多言惹恼了他,又想锦儿在场,多有不便,她闺女一个,又生得
极美,莫要被这色狼欺负了。便道:「锦儿,太尉府甚是阔气,府中花繁叶貌,
风景独到……」顿了一顿道:「你第一次来,也是有缘,不如……不如……四处
逛逛。」
高衙内喜道:「正是,正是!锦儿姑娘先行出去,四处走走,也不妄来一场
。」
锦儿知小姐为她着想,急跺脚道:「我怎离得开小姐,止陪着小姐!」
高衙内心中有气:「你个死丫头,生得也很俊俏,莫要惹恼了我,先奸了你
!」
若贞却道:「快快去吧,我与衙内有私话要说……还要……还要为他治病,
你在一旁……多有不便。」
锦儿急道:「小姐与这淫棍,有甚私话?我不离开小姐。」说时眼中几乎要
落下泪来。
若贞见高衙内对锦儿眼中生色,知他心意,忙道:「锦儿,怎不听我话了,
再不走时,我可要生气了。」
锦儿眼中落泪,只得道:「小姐,锦儿先行告退了,几时回来接小姐?」
高衙内淫笑道:「只怕有些久了。」
若贞听他说「只怕有些久了」,俏脸更是绯红。想到那日这厮实是强悍,竟
要了自己一个半时辰,今日只是用嘴,只怕得多算了,便冲锦儿道:「……你……
你便四下赏玩两个时辰……半夜再来接我……若是困了……便……便自行还家睡
吧……」
锦儿哭道:「怎么这么久!」
高衙内淫笑道:「这病难治,只怕还要久!」突然冲门外大声道:「朝儿、
秦儿、暮儿、楚儿,你们陪锦儿姑娘游园。若是她累了困了,便带她到别院歇脚
,片刻不得离开她。宛儿,我病好时,你便去报知锦儿,央她回来接林娘子还家
!」
门外朝、秦、暮、楚四大贴身女使齐身唱喏道:「少爷放心,我们定陪着锦
儿姑娘游玩。祝少爷今夜玩得称心如意!」
言罢,朝、秦、暮、楚四丫鬟推门而入,搀着锦儿就向外走。锦儿哭道:「
小姐,你自多加小心。」
若贞知她一去,自已便又要与那淫徒独处一室!娇躯颤抖,几乎便要软倒,
口中却道:「你且放心,我应付得来,若是困了,便……先行还家吧。」
只听「咣当」一声,房门被宛儿紧紧锁住。若贞实是心下害怕,转过身来,
见高衙内离她不到一步之距,眼中放火,下体巨物更是大动不休,她实不知如何
应对这强悍的登徒恶少,真是又羞又惧。芳心剧烈跳动、乱成一片之际,娇躯已
摇摇欲坠,终于再也支持不住,双膝一软,娇躯竟向高衙内倒去。
高衙内见门已锁好,正要合身扑上,却见若贞自行投怀送抱,狂喜之下,又
手一合,揽住肥臀,顿时将这香美肉身紧紧搂在怀中!大手只顾隔着薄裳抓揉那
弹性十足的娇嫩臀肉,胸前受到那对豪乳挤压,顿时爽翻了天!
若贞一时受惊软倒,全身暂无半分力气,双手只得搂紧男人,支稳身子,任
他亵渎翘臀,在他怀中早哭成泪人一般。她知锦儿尚未走远,屁股又受他恣意揉
捏,忙哭着轻声告饶道:「衙内……不要……莫欺负了奴家……求您……且莫用
强……饶了奴家吧……呜呜……」
此时,房外狂风大作,乌云急滚乱坠,天边隐隐显现闪电,一场淫风浪雨,
就要来临!
正是:邪风恶云助狼性,要看良妇碎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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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见锦儿离她而去,房门又被宛儿紧紧锁死,羞惧之间,
双腿支不住身子,全身瘫软,香躯竟软倒那花花太岁怀中。她惊慌失措,哭着
轻声告饶:「衙内……不要……莫欺负了奴家……求您……且莫用强……饶了
奴家吧……呜呜……」
那高衙内双手拿实这绝代美妇的翘臀,一阵恣意揉捏戏耍之下,鼻中闻到若
贞娇躯传来阵阵「暧情香」味,更是色欲爆狂!右手搂实肥臀,只顾抓揉;左手
腾出,隔着她身上那层薄薄的半透薄裳,一把握实右侧大奶,只觉好大奶鼓胀如
球,弹性十足,一手哪里握得住它,不由一阵恣意搓揉!他时隔多日,又玩到这
东京汴梁无双无对的极品丰奶,不由哈哈淫笑。
若贞再次受辱,娇躯早软成一团,又被他揉得乳房膨胀难当,更是全身酸软
无力,实是半分抗拒不得。她怕要倒下,只得搂紧男人后腰,扬起臻首,长发垂
地,任高衙内恣意揉奶多时。她知锦儿已经去远,终于放大声音,口中不住告饶
道:「衙内……不要……求您……您弄得奴家……好生难受……求您……求您…
…不要啊……呃呃……您已得过奴家身子……莫再欺负了奴家……求您……快快
饶了奴家……呜呜……」
高衙内被那「暖情香」所熏,欲焰高涨,哪里停得下来!此时若贞正后仰臻
首,那白色披肩早已掉落地上。他见眼前美人酥胸半露,乳沟深现,诱人之极,
便将大嘴压下,头压在双乳之间,冲那乳沟一阵狂吸乱吮,吮得那雪白乳肉满是
红痕,口中吱呜言道:「娘子……娘子自行投怀送抱……必是想要……何必多言
!快快……快快与我寻欢作乐,作对快活神仙,一夜尽欢!」
若贞见他会错意,香泪涌出,她怕倒下,双手乱捶男人肩膀,急挺丰胸,羞
嗔道:「衙内……不是……不是这样……啊啊啊……求你……奴家今夜既来……
必让您……得偿所愿……莫要心急……啊啊啊……快停……莫再吸了……奴家…
…好生难受……」她慌不择言,不知此话会让这登徒子误会,一时心急,便说了
出来。
高衙内正吸得爽实,听罢更是大喜,口中一边吸乳,一边吱呜道:「娘子既
心甘情愿作我情人……今夜必让娘子大爽一回……尽享神仙之乐!」言罢张口隔
衣咬住一粒右奶头,只觉那奶子刹那便在口中硬起,不由一阵狂吮猛吸!过会儿
又换至左奶头,这般左右互换,吸得大爽!
若贞又羞又惧,知他强悍。那日在陆家时,便无法拒他强暴,今夜在他卧房
内,更是抗拒不得!他若要强来,实是毫无办法,只有再次失贞。她双手乱捶一
气,只觉奶头麻痒,如电击般难受,双手再无力气,只得抓住男人头发,按住男
人,不让他换奶吸食,羞嗔道:「衙内……不要……不要啊……莫……莫再乱来
……啊……只就这般吮吸,莫在别处乱来……」
这话却提醒了这淫徒,他突然抬起头来,吻在若贞香颈之上,淫笑道:「娘
子今夜自愿献身于本爷,本爷怎能轻慢了娘子!娘子是否想要,待本爷探来!」
言罢右手继续揉臀,左手不再抓奶,突然撩起那薄裳裙摆,直插双腿之间,按在
那羞处软肉之上!
「啊啊啊!不要!」若贞羞处突然被袭,顿时搂紧男人,紧夹双腿,只觉下
体欲化,双腿又怎夹得住来春意?一股淫水顿时急涌而出,那薄薄的通透亵裤怎
挡得住那股春水,直淋了高衙内一手!
高衙内察觉那亵裤只是一层薄纱,虽紧紧裹住她那羞处,摸来竟似未穿亵裤
一般!那羞处软肉更是湿淋淋腻成一片,连那薄纱也已湿透!不由哈哈淫笑,左
手在她双腿紧夹之下,轻揉那团软肉,戏道:「娘子春水之多,实难想象,亵裤
都尽湿了,还淋了本爷一手!本爷一试便知娘子想要之极,远甚本爷,却来说嘴
,骗我『不要』!」
若贞羞涩欲死,实是无可奈何。她羞得红尽脖根,双腿夹紧,左手不由挂在
男人脖上,抱紧男首,将臻首埋在这登徒子右边胸膛之中,右手轻捶男人那粗壮
的左胸,哭道:「衙内又戏耍奴家……戏耍奴家……奴家不要……奴家不要……
呜呜……」
高衙内哪肯理她,只顾抚阴。若贞知道反抗无用,必被他强暴,只得夹紧双
腿,任他揉耍阴肉,下体麻痒难当,难阻春水外溢,羞得在他怀中嘤嘤哭泣。
高衙内见春水流个不停,知她情动,一边双手大逞淫威,抚阴揉臀,一边贴
耳淫笑道:「娘子莫再哭了,你可知道,那日为娘子固精不泄,未到那爽处,至
今数日,实是憋得难受之极!今日虽找令妹泄火,也是无济于事,那大活儿肿大
不堪,粗壮更胜往昔!本爷那日厚爱娘子,娘子如何报答我?」
若贞羞涩之间,知道他若用强,实是轻而易举,今夜必遭失身。她知他所言
俱是实情,那日守精不泄,确是为她保节,不让那丑事外露。他虽强暴了她,但
在紧要时,确实也对她好过一次。要知男子守阳,谈何容易,这不泄病,实是因
她而生。今日又见妹妹从他房中慌张逃出,显是助他爽出,未能成功!她止住哭
,双手搂紧男人脖子,轻轻抬起臻首,泪目凝视这花太岁,见他长得相貌堂堂,
实是风流人物,心中微一动心:他长得这般帅俊,莫被他勾了魂去,得早些助他
爽出!便含羞嗔道:「衙内……您既为奴家守得甚苦……奴家自知衙内心意……
今日奴家……便尽所能及……让衙内您……爽一回……包您到那爽处……也还了
……衙内那日……不泄之恩……奴家这就让,让衙内得偿所愿……如何?」言罢
,不敢再看他,又将臻首埋进男人怀中。
高衙内右手从臀沟处蜿蜒而下,与抚阴的左手连在一起,听她所言,鼻中又
闻尽那「暖情香味」,更是肉棒大动,急色道:「我那张造爱逍遥椅,专为泄欲
所用。娘子既心甘情愿报答我,这就为本爷宽衣,再自脱去衣裤,与本爷快活一
处吧!我定让娘子也大爽一回!」
若贞听他会错意,他那右手正轻抚她菊门,左手更是揉得凤穴好痒,忙紧夹
双腿,羞道:「衙内……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奴家是想……」
高衙内打断她话,双手分别撩刮凤穴菊花,淫笑道:「娘子不必多言了,本
爷又不曾骗你!我摸你羞处,你也摸摸本爷那活儿,看看是不是肿大不堪!」
若贞也确想知道他难过到何种程度,心神激荡之下,左手仍钩着男人脖子,
臻首不敢抬起,右手缓缓向下伸出,轻轻隔衣握住那巨物根部!
她那日被他强奸时,曾右手向后握过那巨物根部,知道实是极粗,无法盈握
!此番一握之下,顿觉那神物更是粗过那日,小手竟将将半握,便知确是肿大不
堪,急需救助!她却不知这花太岁是因学了西门庆固精守阳之法,巨物才变得更
大,一颗心如惊鹿般乱跳,忙拿实那神物,下定决心,抬起臻道凝视他,羞道:
「衙内竟……竟肿得这般大……是奴家那日害了衙内……可苦了您……奴家自当
还报衙内……也不知奴家……能否治得衙内……」
高衙内淫笑道:「治得,只娘子治得!娘子且用手套套那活儿试试。你我相
互抚慰,说不得,我便能爽出!」言罢低头要吻她!大嘴刚碰到樱唇,若贞忙侧
首闪开,又趴在他怀中,嗔道:「便这般相互……相互抚慰……衙内莫吻奴家…
…」
高衙内察觉她双腿微分,大喜之下,右手隔衣握住一只大奶,左手突然伸进
薄纱亵裤之内,按在那妙处上。入手只觉阴毛尽湿,软肉滑腻不堪。
若贞一阵麻痒,春水又出,忙又将双腿夹紧,咬紧牙关,右手握紧巨物根部
,轻轻套动起来。
高衙内顿觉大棒被那小手套得好生舒服,右手抓紧大奶,一阵爽揉;左手更
不甘休,摸了一会儿湿滑软肉后,食姆双指竟将那淫核轻轻夹住!
若贞那处最是敏感,顿时娇躯乱颤,淫水急涌,双腿再夹不住,轻轻分开,
右手加快套棒,口中嗔道:「衙内……莫捏奴家那里……那处……那处最是难受
……啊啊啊……不要……衙内……不要……」
高衙内双手大施淫威,揉奶抓阴,大棒又受她小手服侍,好不得意!口中笑
道:「娘子真是敏感,水儿多极,弄得我手掌全湿,只怕要先我爽出!」
若贞右手快速套棒,只求他快些爽出,却哪这般容易,她口不择言,跺脚羞
嗔道:「衙内……您双手拿了奴家两处……奴家只拿您一处……甚不公平……」
高衙内哈哈大笑道:「如此便只拿你一处!」言罢松开大奶,只把左手夹实
那阴蒂淫核,一阵揉捏!
若贞只觉羞处闸门大开,春水狂涌不休,便咬紧银牙,强忍高潮,口中「嗯
嗯」乱哼,右手撸得那巨物更快了。
高衙内见她忍得难受,又笑道:「娘子羞处,春泉涌动,怕是要输!」
若贞急得只顾用手套棒,却不肯这般认输,慌乱间口不择言道:「衙内……
啊啊啊……好痒……好痒啊……奴家难受……衙内……捏奴家那处……实是好痒
……仍不公平……求您……换个地方……」
高衙内冷笑道:「也罢,便依娘子,换个地方!」左手食中两指突然伸出,
直插入那紧窄之极的凤穴之中。双指顿时便被阴壁软肉裹得紧紧当当,无一丝缝
隙!
若贞娇叫一声:「啊!衙内,您,您怎么插进去了?」身体软成一团,右手
再也套不得那巨物,只能握着它撑住遥遥欲坠的娇躯。
高衙内笑道:「是娘子要我换个地方,我自当遵命!」言罢双食在凤宫内大
肆扣挖起来。
若贞哪还忍受得住,高衙内才挖了数十下,她便双手搂紧男人后背,嗔春道
:「衙内……莫……莫再挖了……奴家输了……奴家认输……奴家要丢……丢了
啊!」言罢双腿一松,阴精从凤宫内喷出,直喷了那花太岁一手!
高衙内见她认输,知道是时候了,奸笑道:「娘子既输,又丢得爽直,便与
我到那逍遥造爱椅上,作快活神仙去吧!」言罢横身将她抱起。
若贞被他横抱于怀,怎敢反抗于他!心想今日既答应让他如愿,便不能拂他
之意,既使反抗,也会被他强暴。见他正得意洋洋地抱着自已踱向那逍遥椅,大
急大羞无可奈何之时,突然想起锦儿所想办法,尤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忙双手
搂着男人脖子,强作镇定,含羞带嗔道:「衙内……今夜尚早……莫要心急……
您给奴家……给奴家那本云雨……云雨二十四式……奴家……已然看过了……」
高衙内抱着她,见她羞美无限,乐道:「娘子果是有心人!那书如何,可如
娘子之意?」
若贞羞道:「衙内之病……只有依着那书……方能治得……不如……不如…
…」
高衙内淫笑道:「不如什么?」
若贞道:「奴家见那书上……有一式叫做……叫做『潜心向佛』……衙内若
想在奴家身上……试那二十四式……不如……不如先从那式开始……」
高衙内一阵狂笑,正要放下她,突然又闻到她身上「暖情香」味,心中猛然
醒悟。便道:「本爷玩女无数,怎不知那『暖情香』是何物,娘子此番用这专催
男子情欲的香物,显是有备而来,你真以为,本爷会输于你吗?」
若贞凤颜大红,没想到被他轻易识破,但这失身关口,再难也要一试。她双
手搂紧男人脖子,嗔道:「衙内……奴家只想让您……早到爽处……若是衙内怕
了……便放了奴家……」
高衙内大笑道:「我怎怕你!你今日穿得甚是诱人,那薄裳之内的抹胸亵裤
,本爷正想一观!你脱去薄裳,便只穿那套内衣,为我使那『潜心向佛』一回,
看本爷怕是不怕!」
若贞心想,事已至此,只得色诱于他,让他早早消火。羞道:「衙内……快
放下奴家……奴家脱……脱便是……」
高衙内轻轻放下她。若贞凤颜绯红,一咬唇道:「衙内既有心……便坐在那
逍遥……逍遥椅……奴家脱给您看……」
高衙内得意坐下,色迷迷地盯她。
若贞稳住慌乱心神,理了理散乱的长发。此时披肩早已掉落,她双肩尽露,
酥胸半现,本已诱人之极,见高衙内眼中带红,忙深吸一口娇气,也盯着男人,
左手在腰间系带上一拉,系带顿时松开,右手轻轻解开胸侧颗颗环扣。那白纱薄
裳本就甚薄,扣带俱松之际,顿时便滑落地上。
高衙内只看得腾得站了起来,只见眼前美人只剩一套红色抹胸亵裤。那抹胸
只巴掌宽,紧紧裹实那对大奶,几乎便要裂开;更美的是,抹胸仅一层薄纱,实
是通透,一对殷红翘挺奶头,完全暴露而出,正颤微微顶着薄纱;下身那红色亵
裤,也是一般通透,阴毛尽现,亵裤上面那淫水湿迹,实是一目了然,端的诱人
之极!
若贞见他色欲如焚,鼻息紧促,怕他用强,忙双手捂住丰乳,羞道:「衙内
……快快坐下……」
高衙内哪忍得住,一把抱住她,急道:「娘子穿这内衣,端的动人!你上次
说,我私藏那套内衣,林冲未曾见过。不知这套,娘子可曾穿与林冲看?」
若贞被他抱紧,呼吸更是急促,听他提及林冲,不由全身乱颤,心想今日从
权,只能实话实话,羞道:「我家官人……不曾看过!」
高衙内狂喜,双手按住肥臀,急色道:「娘子真是我心爱之人,这便要了娘
子身子!」
若贞又羞又惧,小腹被那巨物硬硬顶住,知道大事不好,忙双手捶他胸膛,
羞道:「衙内莫要急色……那二十四式……需一一使来……奴家今夜……包……
包衙内到那爽处……尽兴便是……」
高衙内狂喜之际,淫笑道:「今夜定要在娘子身上,把那云雨二十四式,尽
试一回!娘子休要以为,止试一式便罢!」
若贞无可奈何,急道:「待奴家……先为衙内……使那『潜心……向佛』」
高衙内放开她道:「如此最好,我们一招招来,看娘子治得我那病否!娘子
那日失身于我,我未宽衣,今日娘子便先为本爷宽衣一回!」
若贞一咬樱唇,心想:「事已此至,只好为他宽衣。」想罢,双手放开丰乳,
任他赏看,随即解开男人袍带,为他宽衣。她轻轻脱去男人外袍,再脱去男人亵
衣。只见高衙内上身一堆雪白横肉,胸上满是胸毛,不由芳心更是「砰砰」乱跳
。
她蹲下身子,待要去脱男人亵裤时,见他亵裤高高隆起,正冲她鼻梁,不由
脸色更红。双手轻轻向下一拉,那黑色巨物,缓缓从裤内现出。突然之间,那巨
物向上一弹,跳出裤来,竟打在她俏脸上!
若贞「啊」得一声,俏脸生痛,忙闪开脸去,高衙内却道:「你看我这棒上
,粘有何物?」
若贞羞道:「奴家不敢看?」
高衙内道:「娘子要为我使那『潜心向佛』,为何不敢看!」
若贞无奈,只得转回脸来。顿见那狰狞巨棒直冲她面门,又黑又壮,长似龙
枪,粗如人臂;赤红龟头硕大油亮,有如人拳;那巨物竟淫水润滑,湿淋淋的闪
着淫光!若贞知那是适才妹妹与他交欢时所留,不由羞臊难当,这番为他使那「
潜心向佛」,必要吃下妹妹的春水了!
高衙内笑道:「娘子可知我那活儿是何物。」
若贞不敢说,羞道:「奴家不知。」
高衙内道:「便是令妹所留汁液。」
若贞一咬芳唇道:「吾妹既治不得衙内这病,还请……还请衙内坐下……奴
家……奴家这就使那『潜心向佛』……」
高衙内志得意满,轻松坐在逍遥椅上。若贞缦步走上前来,缓缓蹲在他跨间
,凤眼含泪看了一眼男人,吸一口气,终于定下心神,一双纤手伸出,把那巨物
,上下轻轻握住。
此时楼内春意愈浓,楼外却狂风大作,积云如怒涛般滚卷。
正是:淫雨欲来风满楼,二十四式几时休!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半回分解(下半回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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