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3.29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10571 字
11
「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看……看电影去了。」
「和谁?」
回到家已经是夜晚10点多了。
在楼下,我下了车后来到驾驶座旁,打开车门,对庄静说:
「把内裤脱了,给我。」
庄静默默地抬起屁股,把短裙撩起来,脱下了连裤袜,再把内裤脱下来。
是一条卡其色的棉内裤,我拿在手里暖烘烘的。
浓郁的女人体香中又带着尿骚味。
然后庄静在驾驶座上跪趴下去,崛起那雪白硕大的屁股。
她以为我要操她。
我怎么会在她抑郁症的时候凌虐她?
我知道我就是她抑郁症的成因。
我摸着那完美无瑕的屁股蛋,然后弯腰在上面亲了一口,再抽了一巴掌,看
着那臀肉抖动着,说:
「注意驾驶,明天我让医生联系你。」
我把内裤揣进裤兜里,转身走了。
有一段时间见不着庄静了,临走前戏弄她一下罢了。
在等电梯时,我给小周发了信息,简单地说明了一下庄静的情况,让小周给
庄静找心理医生。
回到家,母亲却正好从卧室里走出来,于是有了上面的那番对话。
母亲一身运动内衣,浅灰色露脐吊带背心、三角棉裤,我站门口能看到母亲
鼓囊囊的胸部顶端,两个清晰的乳头凸点。
待她逐渐走近,我才发现她浑身香汗淋漓,那棉布运动内衣被汗浸湿呈半透
明状态,能隐约看到乳晕了。
下身那条朴素的浅紫色三角裤亦是如此,阴毛的阴影,唇瓣的皱褶,但浸湿
布料的却不是汗水,而应该是某种润滑阴道的液体。
张怡曾经和我说过,母亲的性器的分泌系统被药物造成了不可逆的影响,很
容易就出水。
她朝开水台走去,那运动内衣难以约束的饱满上围,两团肉球上下晃着,晃
得春光四射。
表情倒是异常地淡然,不像是在故意勾引我,应该是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
己身上的异样。
她习惯了。
母亲应该刚运动完。室内瑜伽。待她走近开水台,脸上才突然闪过羞色,显
然才注意到了自己穿着的不妥,悄悄地瞥了一眼过来。
我其实也不担心母亲发现我在窥视她。有什么好怕的?都上过床操过逼了,
不看才不正常嘛。
甚至,在地中海给她制定的「必须满足儿子性需求」的规矩下,我现在就算
扑过去把她就地正法了,她也只能乖乖把内裤脱了掰开腿满足儿子的性需求。
但我还是下意识地转过头去躲避母亲视线,避免发生尴尬。
但……
「就我自己。」
「还以为你跟女孩子去呢。」
尴尬避无可避。
我在脱鞋,「啊?」的一声疑问,装作没听清,母亲喝了口水掩饰了下,立
刻转移话题般快速地说道:
「你吃晚饭了吗?」
「没……,哦,吃了……」
「到底吃没吃?」
「吃了……,但现在好像有点饿。」
我心有些乱,有点没话找话,但说的话不经大脑,说完又觉得不合适。
「我去给你煮个糖水吧。」
没一会,一锅热气腾腾的糖水摆在了饭桌上,我去洗手然后拿碗,回到饭桌
前,母亲却趁着这个功夫上身套了件大T恤,掩盖刚刚那羞人的穿着。
然而这颇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今晚进行了激烈运动,我是有些饿了。
我们吹着糖水,母亲突然抬头问道:
「学校里,没喜欢的女孩子吗?」
「啊?」
母亲临时起意。
我猝不及防。
「呃……,有。」
有?
我刚刚说了有?
女人我现在蛮多的,但喜欢的女孩子……貌似没有。
庄静我蛮喜欢的,但她算不得「女孩子」,虽然我并不介意这个母亲同辈的
女人做我的女朋友,但她终究是无法宣之于口的。
韦燕燕?
暗恋过,所以已经是过去式了,我现在不喜欢她了。
曾经我觉得她是这么特别的一个女生,现在看来也就那样——
我摸到她的胸了。
我没想到那些威胁的话这么有用,我大概是底气硬了,就开始逐渐忘记了自
己曾经也是软骨头中的一个,忘记了她不过是个初中生。
我计划是她抵抗,回去告诉爸妈,然后我再彰显权力把这件事压下来的,这
明显是地中海比较喜欢的剧本。最理想的是这个过程中把她母亲也给上了。
韦燕燕的母亲是医院的医生,人长得娴熟美艳。
虽然我猜这个岗位的女人,很可能已经被不少大人物给玩弄过了,甚至她现
在就是某个大人物的情妇,但母女通吃始终是让人感到刺激的。
说回韦燕燕。
我那天摸了一下她的胸,她被摸到后本能地躲闪了一下,但像鹌鹑一样,委
屈,红眼,掉泪,但没有反抗。
之前换个位置她还能站起来抗议,现在被人非礼了,她却只晓得哭。
敌退我进,我又伸手,直接抓住揉弄。
她果然还是没有反抗,低头枕在手臂上,无声地哭,仍由我侵犯她。
但一个初三女生的胸,其实也就那样,谈何手感,虽然玩的就是稚嫩,但班
主任姚老师都被我操了,玩个女同学,感觉也就那样……
现在的女孩,你在任何的班级中,总能找到一两个,或者更多,给钱就能操
的同级生。
也就那样,好没意思。
所以我应该告诉母亲:
没。
然后告诉母亲,我只有她一个喜欢的对象。
男孩的天真思维。
以为自己向女孩示好女孩就会感动,就会心存好感。
以为在告诉她,她在你那里是独一无二的,她会珍惜你的专一……
NO……
NONONO。
其实女人天生就是个势利鬼。
她对你有好感,你做啥她都喜欢,她厌恶你,你做什么都不对。
「谁?」
我的回答让母亲双目一亮,耳朵一竖——要是耳朵也能竖起来的话。
这刺痛了我。
「呃……,韦燕燕。」
我还是下意识说了那个名字。
「韦燕燕?呦,你眼光很高啊。」
家长总是知道你班上学习好的同学。
「不行吗?」
我赌气地反问一句。
「没说不行,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你瞧你都有点心虚了。」
母亲显然不知道我为啥反应那么大,她以为是因为韦燕燕条件太好我没信心
追求。
她又问:
「开始追求了没?」
我想说:摸了奶子算不算?
也想说:追到手了!
更想说:我们都做爱了!
又或者皮一下:她怀孕了,你要做奶奶了。
但:
「没。」
说完,我觉得我不由自主地补救了一下:
「其实,也没那么喜欢啦,就是觉得……觉得她好看而已……」
「觉得好看就行了。」
这个交谈有些煎熬,我觉得很尴尬,不舒服,只想尽快结束,但母亲却显得
兴致勃勃。
毫无疑问,母亲想甩开我。
把我丢给还不知道在哪里的所谓的女朋友。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嘛,你看,为啥你偏偏说了她的名字,证明你对她还是
比较喜欢的。」
「妈,你这是怎么了?」
我明知故问,表达不满。
母亲撩拨了下头发,装糊涂:
「你都这么大个孩子,是时候谈恋爱了,总不成……」
总不成回家操自己的妈妈?
我才初三啊!
虽然我长得是个大孩子的体格。
但我的心……
我发现自己也辩驳不下去了。
我今天才策划主导了一场绑架、强奸、囚禁妇女的行动,我总不成说我的心
还是个初中生?
母亲却是嘴快了,自己意识到自己不对劲,也说不下去了,起身勺糖水,但
明明她碗里还有半碗。
尴尬继续在弥漫。
她突然又说:
「你妈妈还是比较开明的,你现在谈谈恋爱也好,高考前就要收收心了…
…」
我的天呐——!
这什么鬼逻辑!?
一个母亲劝儿子早恋,并且是玩弄感情性质的,现在谈谈,高二高三就分手
然后专心学习应对高考?
我不知道怎么应答了。
母亲再次发现自己说多错多了,已经尴尬癌发作了,低着头,专心哧溜哧溜
地喝糖水。
我理解。
母亲当然不情愿继续与自己的儿子乱伦,而最近地中海的【失踪】也让她有
了试图摆脱困境的想法。
这是我有些生气的地方。
摆脱了我?
那单位呢?
你他妈能继续一个月让经理操一次,偶尔还作为业务提成给同事操……
却想甩开自己儿子?
我有些恼怒,心里突然有个坏坏的想法。
如今我有性需求母亲是要满足的,如果我现在……
母亲肯定要尴尬欲死吧?
——
第二天清晨,母亲早早就出门了。
我没有回学校,买了些滋补品去了张怡那里。
她现在基本都是居家办公,而且工作在「特别关照」下轻松得要命,我去到
的时候她还在睡。
我钻进被窝里,她醒了,看见是我,眼神有些复杂,看不出什么情绪,这倒
是个积极信号。
我亲她,她没躲,只是没之前那么主动,会把舌头往我嘴里送。
看来昨天对我爆发了一轮,今天她的情绪明显稳定多了。
我摸她的肚子:
「怎么没有肚子?」
「哪有那么快,两个月后吧。」
「能做爱吗?」
她嘴角终于牵起了一点笑容,被气笑了——你整天想的都是这些东西吗?
「早三个月后三个月都不建议。」
「不是吧,我看一些视频,那些女人肚子圆滚滚了,被几个人轮着操……」
「那你到时找几个人轮着操我,验证一下,看会不会流产。」
「……」
张怡的确是一个适应性很强的女人。
其实她就是普罗大众的一个缩影。在这个贫富差距悬殊、充满不公和压迫的
新世纪,大部分人都掌握了一个核心技能,就是容易麻木。
地中海的命令我是无法拒绝的,意味着我很快就要操大她女儿的肚子,对张
怡的伤害已经是无法避免的了。
但几乎可以预料的是,等她女儿真的怀孕了,她就会劝女儿接受这样的事实,
接纳我的存在。
两母女为我产子,成为我的性奴。
……
还蛮让人期待的。
——
晌午时分。
炽热的阳光被窗帘过滤,让整个卧室明亮和煦。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香喷喷的、满是女人香气的床上,安妮的舌头从我嘴巴里收回去,我们嘴唇
间还连着唾液银丝,我双手捧着她的脸,拇指摸了下她的嘴唇、牙齿。我近距离
地端详她,然后问她。
大概真的相由心生,同样是美女,她的脸与柔和无缘,有着印象分明的棱角,
冷艳中带着冷峻。
特色分明。
庄静疗养去了。
我没有太担心,抑郁症在这个年头不是什么奇难杂症,就是能痊愈的精神类
疾病,归属脑科,因此,在她康复之前,安妮暂时取代了她的位置成了我的私人
秘书。
论身材论外貌,安妮是完全比不上庄静的。
但她野性,并且有一个好身份,杀手。
稍微想象一下,她是如何冷着脸去收割生命,像屠夫,像死神,但我,让一
个杀人不眨眼的女人像小猫一样依偎在怀里,肆意亲吻,肆意摸捏,侵犯……
这种快感极其刺激的!
庄静也冷,但庄静的冷是能融化的,只需把鸡巴往屁眼儿里一送,用不了几
次抽插,那气质高贵身体淫贱的她就开始叫,开始扭动起来。
但安妮,你亵玩着她,她哪怕媚笑着,但你能看到她眸子里的温度是冷的。
看不出愿意或抗拒,就是单纯地接受事实。
而妙就妙在这里,她能维持着这样淡然的表情,双手支撑着身体,一边被我
捧着脸亲、看,然后下半身不受影响地抬起落下,扑哧、扑哧的,主动套弄着我
的鸡巴。
偶尔臀部抬高了,落下时候重了,那龟头撞击在花心上,我还能感受到她的
逼明显收紧,咬了一下我的鸡巴。
但她表情不变。
御姐的芬芳。
这是她真正的脸孔,之前在纹身店里「妙语连珠」,各种调侃调戏,不过是
她面对生活的一种必要演绎。
「你现在主宰她的一切,对她做什么都不过分。」
安妮这句话,其实应该是:
「你……现在……主宰她……,啊……,她的……一切……,啊……,啊
……,对她……做什么……,嗯……,都不过分……啊……」
断断续续的。
她表情变化不大,但身体的反应实实在在的。
丰臀起落的频率,从开始的轻缓,到现在愈发紧凑起来。
那翘立的乳头说明了一切。
杀手也需要做爱的。
——
我们说的是眼镜女。
我现在就在眼镜女的住处,躺在她的床上。
早上在张怡家,和张怡聊了一会,发现我们之间好不容易升华的感情,被地
中海一搅和,又回到了主从的关系去了,我觉得有点没意思,也意识到现阶段张
怡其实不大乐意看到我,就早早告辞了。
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她就能接受的。
然后我理所当然地去了眼镜女的家。
眼镜女显然是个热爱生活的女人,虽然住在老旧小区,但那小小的屋子,一
厅一卧,收拾得相当整齐干净。有很多增加生活气氛的小器具和陈设,盆栽啊,
模型什么的,给人相当温馨的感觉。
但到了晌午,短短的两个小时,一切就被我破坏了。
所以我刚刚才问安妮,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毫无疑问——
过分是无法形容的。
绑架,强暴,现在还占了别人的家,睡在她那香喷喷的床上,盖她的被子,
在她床上和别的女人做爱。
那干净整洁,充满温馨气息的卧室里,衣物散落了一地。
内衣店的老板娘家里,充当了一部分仓库的功能,有大量的女性内衣。
这是眼镜女的特色,已经经过投名状一样「杀掉」眼镜女的我,自然不会心
存怜悯放过这一点。
我挑了一些我喜欢的款式,让眼镜女在我面前一一试穿,当内衣模特。
然后我在这张床上再一次强暴她。
当我的鸡巴,在眼镜女本应感到最舒心的环境里,再一次强行插入她的逼穴
后,嘴巴里被塞了自己内裤的她,却没有哭。
回到我和安妮的对话。
「忘了问你,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啊……,啊……」
「杀手不需要爱情?」
「啊……,啊……,啊……」
安妮低声地吟叫着,没有立刻回答,好一会才说道:
「那个词语……啊……太……太高端了……啊……」
「啊——啊啊————」
御姐的高潮居然爽得如此克制,安妮咬着牙关叫了两声,身体一阵痉挛,一
颤一颤的,仿佛她在射精一般,半晌……那身子软了下来,她捋了捋散乱的发丝,
才继续说道:
「爱情,不属于我这类人,只能是遇到顺眼的,能上床就上床,能保持关系
的保持,仅此而已。」
能明显看出安妮对于我这个问题不是很喜欢。
但我喜欢。
当我能支配一个人的时候,我总想挖掘她的一切,这是权力的彰显,也是窥
私欲的满足。
「我顺眼吗?」
「呵……」
安妮笑了。
「你何止顺眼,能遇到你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
「所以,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吧。」
她用一句调侃化解了我这个尴尬的问题。
然后……
「给你生孩子也没问题。」
这他妈的。
我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其实安妮这句撩拨,如果没有张怡的事情发生在
前,听起来的确是很撩的。
但现在我听着,却仿佛把这句话吞了下去,如鲠在喉。
御姐自然不想给我生孩子的。
但这句话的潜台词是,她想把自己彻底捆绑在我这个【超级公子哥】身上,
彻底摆脱帮派、摆脱她过去的生活。
为此她愿意做出这个牺牲。
这是个【空头支票】般的牺牲。
哪怕她不这么说,我非要把她弄大了肚子她也是无法反抗的。
安妮又动了起来。
因为她高潮了,但我还没射。
这时……
我终于把注意力放到了眼镜女身上去。
我拍了拍安妮的屁股,让她停下来。
床尾那边:
「唔……」
那是眼镜女从流着唾液的口塞球的空洞里发出来的呻吟声。
一直没有停歇过。
但现在又多了啪啪啪声的拍打塑料的声音。
她此刻赤裸着身体,脖子上套着项圈,一条锁链把她像一条母狗一样拴在钉
入墙壁的铁环上。
她跪坐在地上,身体在摇摆着,那奶子被摇得甩来甩去的,这种充满痛苦和
难受的状态,全因她下体此刻套着一个【箱子】,她此刻就在拍打着那个器具。
看着眼镜女的表情,安妮那已经内射过的阴道顿时不香了。
我知道眼镜女在难受什么。
——她的逼痒了。
她想要挠,想要摸,想要掏挖。
甚至想要被操!
但她做不到。
「我帮你把她驯成一条真正的母狗吧。」
安妮昨晚和我分开前这么对我说。
我不知道自己随意地点点头,就彻底把眼镜女送下了炼狱。
安妮对女人有特别的嗜好。
比起男人,她更喜欢的是女人。
所以我带庄静去纹身的时候,她看着庄静两眼放光,身体有了克制不住的欲
望。
而来自黑暗世界的她,对于【怎么折磨一个女人】这样的知识,在今天彻底
颠覆了我认知。
当我看到那几大箱子的器具时,我问:
「这是什么玩意?」
「试试不就知道了。」
然后,一边试,我嘴巴就一直在说:
「我操……我操我操我操……」
我操!
操你妈的!
你们知道什么是科技的罪恶吗?
这个套在眼镜女下体的【箱子】,是一套针对女人设计的大型刑具的部件之
一,是我在色情论坛也没看到过的东西。
它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圣少女贞德】。
【圣少女】主要有三大部件:头部、胸部、胯部。
而这些主要部件又能通过更换很多【功能插件】做到一系列让人眼花缭乱的
操作。
先说眼镜女现在套上的胯部。
功能繁多,效果卓群。
例如……
「过来,舔干净我的鸡巴。」
我对眼镜女喊了一声。
安妮一听,主动把臀部抬起,然后湿漉漉的阴部贴着我的小腹,轻轻地摩擦
着,把淫水涂抹在我的小腹上,然后翻身下来,开始伸出舌头去舔。
她不喜,但懂得怎么服侍一个男人。
我那沾满安妮阴道淫水的鸡巴裸露了出来,昨天被强暴时还抵抗激烈的眼镜
女,在我一声呼喊后,双脚像螃蟹一样岔开着向床边艰难挪过来。
【圣少女】限制了她大腿的动作,她只能如此。
她一边挪,嘴巴一阵「唔唔唔……」的吟叫也高亢了起来。
待凑到我跨间,她双手解开了口塞,挂着唾液的嘴巴,完全无视鸡巴上面沾
满了腥臭的淫水,直接张开嘴含住,开始吮吸起来。
比母狗还要顺从。
完全看不到被强暴时哭的撕心裂肺的模样。
她如此顺从,全拜【圣少女】所赐。
我不久前对她实施了其中一项功能:【电刑】。
「电刑是一种刑讯逼供的手段,其电压和电流可以精确控制,可以引起受害
者疼痛而避免在其身体上留下明显证据。由于神经以电信号传递信息的原理,电
击可以直接刺激神经而不对身体的其他部分造成严重损伤,同时由于电流强度很
容易调整,不易引起受害者对疼痛的抵抗力,故比起其他造成疼痛的刑讯方式,
电刑是较为安全且可长时间使用的刑讯方法。
电刑可以分为高压电刑和低压电刑两种。高压电刑如电棍,用高压线圈造成
电击。低压电刑以受刑人的身体作为电流回路,电压一般控制在200V以下,
常将电极接在受刑人的乳头、阴道、阴茎、肛门等处,引起强烈疼痛,达到刑讯
逼供的目的。」
高压电刑,用刑时两个电极同时触及受难受刑人的肉体,以接触的部位形成
电流回路,这样就会在极小的体表面积上造成高压电击,引起强烈刺痛,某些时
候会产生高温电火花,电击同时伴随烧灼。因电流量很弱,作用面积和距离很小,
仅在局部产生极为强烈的刺痛和电击震撼,所以能对女性乳头、阴户等狭小部位
集中造成极度痛苦。由于电击作用,一般连续三四次用刑就会导致大小便失禁。
低压电刑对神经、肌肉和骨骼同时产生电击作用,而不是仅作用于体表,特
别是当电流回路通过心脏时,会给受刑人造成极为痛苦的心脏麻痹,进而导致全
身各个器官的功能紊乱,受刑严重时,不但大小便失禁,男性还会流出精液,女
性会流出阴液。低压电刑会给受刑人造成长时间的痛苦,而施刑者可以通过调节
电流电压来控制用刑力度,使受刑人不会很快昏厥。
「1mA产生性兴奋及快感。男表现为阴茎勃起,有精液流出;女表现为节
律性痉挛,乳头、阴蒂勃起,阴户湿润,偶尔有液体自阴道流出。5mA痛苦。
6mA女性失禁,乳头、阴蒂勃起,刺激停止后可以恢复。」
【圣少女】的操作APP上,电刑功能介绍居然直接照抄了百度。
而事实上,眼镜女也验证了百度对电刑描述的准确性。
当裆部的可拆卸外壳被拆卸掉后,我能清晰地看到眼镜女的逼穴在不同电刑
的作用下,不受控制地,流淫水、抽搐、失禁……
那尿液可以像淫水一样泄了一地,也可以像花洒一样喷溅出来。
眼镜女的身体在这套器具的作用下,彻底成了能通过遥控器控制的【性玩具
】!
「我听话!我做狗!我是母狗!」
「汪汪汪——」
眼镜女甚至走不完一个流程就说出了上面的话。
安妮的帽子戏法!
这套刑具为我打开了一个新世界!
也让我朝着黑暗的深渊越坠越深……
我现在对眼镜女用的功能,是【前戏地狱】。
【前戏地狱】的介绍相比电刑的一大段文字,精辟得不能再精辟了:无尽前
戏,让女人在无尽的性饥渴中因得不到任何满足而彻底崩溃、屈服。
机器内部,除了有施加电刑的探针,还有机器触手,在程序的操纵下,花样
百出地去撩拨眼镜女的性器。
触手还能被喷洒上不同的药水来达到不同的目的。
这种性饥渴产生的痒并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瘙痒】,更是感官上的,一种空
虚的,没有着落的痒。
他妈的这玩意还能探测高潮!
在眼镜女性器受到刺激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圣少女】会进行感官回落处
理,等眼镜女欲望回落,它又开始刺激眼镜女的性器。
空虚煎熬、空虚折磨、空虚拷问。
性器的空虚,欲望的折磨。
被这样的刑具套上,【圣少女贞德】即不贞,也不德。
荡妇贞德。
很难想象,一个戴着金框眼镜的知性青年女子,会高潮得翻着白眼,吐着舌
头直接爽得晕死过去。
完全一副痴女的模样。
眼镜女在【圣少女】的强大功能下,已经彻底失去对身体的支配权,沦为淫
畜。
我不知道这个圣母的灵魂到底有多圣洁,但这一刻,她身体有多贱是多贱。
拆开圣少女,眼镜女的下体被药物刺激得充血肿胀,触目惊心的那种肥肿。
正如安妮所担心的,再玩下去的话,就看是眼镜女的脑子和身体哪个先崩溃
了。
这种情况还有术语,叫【过载】。
看着倒在地板上,人晕迷了身子还在一抽一抽地的眼镜女,我有种破罐子破
摔的满足感。
我略带迷恋地摸着【圣少女】那光洁的塑料模块。
与其说我在玩眼镜女,不如说我在玩【圣少女】。
这就是科技的可怕。
我微微感叹了下,依依不舍地放下手机。
「爽吧?」
「爽。」
安妮一脸得意。
我应了一声,眼光不怀好意地瞥向她。
她居然没有一丝惧意,拿起圣少女就往自己身上装,还说:
「没玩够就来嘛。」
「算了。」
我觉得已经异常满足了。
好的东西不能囫囵吞枣,要细水长流。
「你决定在这里住下来?」
「嗯。不是要帮你照看性奴嘛。再说,这里比我那狗窝好多了,又有个玩具
可以玩。」
「随你吧。纹身店那边呢?」
「先关着吧,反正个别得罪不起的客户有我的联系方式,有生意就开咯。对
了,你没兴趣纹点什么吗?」
「没有。」
「无趣。」
安妮把眼镜女拖进浴室里清洗去了,我看了下手机,觉得没意思,就打声招
呼走了。
打招呼时,我看到眼镜女已经醒了过来,缩着浴室角落瑟瑟发抖,任由安妮
把花洒的冷水浇在她身上。
下了楼,我才又想起,安妮在这里住下了,庄静送我过来就丢下车自己打的
去看治疗了,没人帮我开车。
张怡倒是就在附近。
我本不想喊她,想了想,还是把电话拨出去了。
十几分钟后,远远看到她走过来,穿得很朴素休闲,没有平时见我那般悉心
打扮。
我觉得合情合理,心中没有啥意见。
「去哪?」
张怡接过钥匙,直截了当地问。
「回家。」
「哪?」
她又问了句。
我愣了一下,才醒悟平时对她说回家是回她家,现在我们之间关系有点尴尬,
她又确认了一下。
我只好又说我家的小区名字。
车徐徐开出。
「有去检查吗?」
我关心道。
但这却把张怡整笑了。
「这我比你有经验。」
然后沉默了好一会,她才又说道:
「现在还早得很。」
车厢内又尴尬地安静下来。
安静折磨着我,我忍不住又问:
「为啥你要孩子跟你姓?」
「你反悔了?」
「没,就……就是好奇。」
「你不要他啊。」
「我没说不要啊。」
「你就是。」
这对话很快,没有多少思考在里面。
「我只是……」
我组织着语言,张怡却接着我的话:
「你现在连怎么当孩子都不知道了,你怎么做一个孩子的父亲?」
这句话张怡说得不客气,是我以前没有体验过的,我被触动了逆鳞般,面红
耳赤,却又无法发作。
因为张怡说得对。
「我可以学啊。」
最终我还是嘴犟了一句。
车厢沉默了许久,但这次打破沉默的是张怡:
「许总给了不少钱你吧?」
「嗯,你缺钱用?要多少?」
我以为张怡要钱,我莫名松了口气,要是钱的事就好办了。
哪知道她顿了顿,说:
「钱你别挥霍掉了,都给庄静,让她拿去做投资。她很乐意的。」
「啊?」
我没太明白张怡的意思。
张怡看了看我,没说话,车子往前开,找了个地方靠边停了,她才转头对我
说:
「好景不常在。现在许总那里还关照着你,你要怎么搞女人我也管不着,但
你在他那能拿什么好处最好尽量拿,你要的那点他不在乎的。然后,那些钱你留
一些自己花,其余的给庄静,她很懂投资,放在你手上只会慢慢花掉,放在她那
里还能翻几番。」
她说时脸色有点冷峻、严肃,说完却又缓和了下来,叹了一声,继续说:
「你不知道,我们几个女人未来的命运都在你手上了,我的、我女儿、庄静,
包括你妈妈……」
「他妈的,未来还不知道会多出几个新的女人。」
「你现在的一切,是海市蜃楼,当哪天许总不看你了,看别处去了,可能会
烟消云散的。你这些钱,要是能滚起来,养我们这些女人不是问题,余下的日子
还能往下过。甚至你喜欢的话,也有余力让你找找新鲜的。」
「这个社会很残酷,但许总到底是看过你的,也没谁会上门闹事,但如果你
自己守不住,我们这些女人要被别人吃掉的,到时是什么境地就不知道了。」
「诗诗的事……我接受了。我很简单,我就是个普通女人,我能死心塌地做
你的女人也好,性奴也好,都没关系,我只求日子能平平稳稳的。」
车再度开出。
我和她都再没说话。
她不知道想啥,我的心五味陈杂。
PS:加更。第十章无疑是看的有些膈应的,这不是我的本意。强暴的文以
前也不是没有写过,例如《我和我的母亲》里的小舅妈的。我本来可以写得很色
的,扩展开肉戏,尽量避免触碰心弦。甚至我认为自己何德何能有这样的能耐?
所以,我不是本意如此。但我自己也知道。
因为就是需要这么处理的。
男主需要成长,哪怕是畸形的成长,就需要刺激。和我当初处理林林是一模
一样的。他是个初三学生,但他其实是内心阴暗面的代表,他无可避免会变成这
样的人。他反映的是,作为作者的我,对资本和权力的失控的担忧,以及对此造
成巨大破坏的恐惧。漂亮国是最好的佐证。无论那边怎么宣扬皿煮籽油,最终都
是资本家和政客那身笔直西装,你不知道里面保藏着什么的肮脏,以此延伸到个
人也如此。
希望诸位生活安稳。在失衡的时候,常来这里看看,欲望不该是主宰生活的,
你需要看个片子看个文撸个管子,发泄与平衡,然后在现实中以积极健康的心态
去面对。这是我写色文的初衷。所以我的世界都是夸张的,并不写实。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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