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草莓
2022年1月20日首发第一会所
字数:10429 字
1、本文是很简单的小故事,不是大几十上百万字的大长篇。大长篇完全驾
驭不来。
2、词语储备为啥这么少……
3、想在情节中加些梗,后来想想算了,就是个手枪爽文,没必要瞎搞破坏
气氛。
4、再次申明是纯爱战神,只会ntr 别人。
5、看大奉学来的坏毛病,先更后改。羡慕那位作者的笔力,三言两语就能
立起人物。
「奉城牧魏岗魏大人之命,有请练阳门宗主幼子诸星腾到书院叙话!」几位
身穿战甲、背立阵旗、腰挎书院制式飞剑的城卫在诸星腾院子外喊话。
以大周书院律法,城卫在得城主令情况下,可以搜查城内任何地方,平时书
院各衙门为了方便统制修士,多数不会冒犯各宗门驻地。但他们如果真想到城内
的某个地方,修士们自不敢阻拦。
阻拦过的,绝大多数已经化为灰灰。书院为保持权威,并不吝惜使用强力,
纵是乾元大能在书院面前也得盘好。
刚要再扑到亲子「尸体」上的简代宗主被城牧魏岗之名惊的硬生生刹住脚步,
俏脸煞白。城牧魏岗是她已故夫君远无法企及的人物,虽说都是滕云境界的修士,
但实质何止云泥之别。魏岗那是大周书院下派牧民的实权仙官,代书院统制一地,
修士数十万,凡人亿万。对琴心境界修士来说,魏岗一言可决人生死。
现在的练阳门没有了腾云修士,拿不起腾云宗门的架子,简代宗主美目微撇,
观察左右,大长老和几位琴心后期的长老、堂主都不在,只能自己出头答复城卫
上使。
几名城卫见迎出来的是一位身穿白色金边女修服饰的绝色美人,微微一愣。
但他们见多识广,立即恢复镇定。
领头的城卫心思更机敏,已经猜出面前这位面色凄然的女修是何人,再加上
城主吩咐来此时交代的事情,心中闪过鄙夷,「真是个蛇蝎美人!」
他虚虚拱手就问道,「可是练阳门简代宗主?」
简南昕听出话语里没有一丝尊敬之意,悲色做的更浓,「上使差我儿有何事,
我儿昨夜寻他父亲去了。」
城卫心头暗笑这女子做戏,「城牧寻他,自是活要见人,死要见鬼,还请简
代宗主让一让,等城牧见诸公子后,我自会把诸公子带回这里。」
「我儿已丧,我这个作娘亲的自不愿他尸身再受委屈,上使可否行个方便,
先回去向城牧禀报此事?」说完,从袖口内乾坤袋里码出五块上品晶石放进普通
锦袋里,递给领头的城卫。
城卫扭头笑看左右其他几名城卫,对了对眼色,回头道,「若是其他公干,
自是可以的,然今日之事是城牧大人耳提面命交代的……」他停顿一下,嘿嘿一
笑露出满嘴白牙,「我兄弟几个的月俸可买三块上品晶石,虽城牧老祖仁慈,稍
微违背未必会责罚我等,但总是不好的……得加钱!」
简南昕之前月俸还赶不上三块上品灵石。当然,她有做宗主的夫君私下补贴,
除去修炼用的,每年可存下三五块上品灵石。
然而听那城卫「加钱」的口气,显然是要让她一次拿出十块甚至十五块上品
灵石,这就肉疼了。
不过这不是用灵石权衡利弊的时候,如果诸星腾的尸身被带走,让大周书院
查出点什么线索,绞刑已经是最体面的后果了。
按大周书院的律法,母蓄意谋害亲子不会被判即死,基本上是流放到新开拓
的地界做城卫之类。新拓之地各种妖魔横行,来此搏命的散修大多是亡命徒,若
无大宗门依靠,她这种娇娇嫩嫩小娘的结局,不是在某个邪修的山头,就是在某
个妖魔的洞府里。总之生不如死。
简代宗主略绷不住保持好的仙姿风度,嘴角抽搐,摸出灵石双手递过去。
拿人手短,那大汉自然不吝好话,「简宗主真豪杰,请放心,练阳门如此诚
意,我们哥几个怎会拂了贵宗面子。」
此时大长老携一众大小堂主凑过来,大长老上前,几个城卫拱手致意,打了
几句道友好久不见的哈哈,至于其他几只在练阳门内人五人六的所谓堂主,并无
人在意。
远远的另几座院子门口有几人探头探脑,看身影好像是其他几位长老,包括
那位戴堂主。
简南昕心中一半悲凉,一半嗤笑,回想起当年漱雨宗的威风做派,虽说长老
以上都是女流,但宗主能与书院主簿平等论交,只低城牧大人半头。她直觉自己
跳车回漱雨宗的决定是太对了,亲子之死那是没有办法,顾不得那么多了,自己
以后多多给他烧纸钱就是,再说还有紫菊……
城卫见多识广,不是很在意练阳门现在情势乱套,又只向简南昕说道,「还
请宗主务必让我等兄弟近处瞻仰诸公子一面,一遍回去交差。」
听到是只看一眼,简南昕自无不可,侧身后退两步让路,礼仪比城卫还谨慎。
看书院城卫都进了诸星腾的院子,大长老、长老们并一众堂主才聚拢过来,
里面自然包括那位戴堂主。
一堆人七嘴八舌,问简代宗主情况,简南昕只回答只说一句「亲子也无了!」
便立在院子门口做凄然状,再无言语。
那姓戴的好像成为简代宗主这边的话事人,用不知从哪听来的消息回答起众
人乱糟糟的议论。
内容无非「门内多事,可是有人在外做了恶,糟了报应?」,「年纪轻轻就
殁了,练阳门保不住人才要完啊!」,「老夫以为,还是早早拿出宗主宝库,好
培育下一代重振我练阳门。」
大长老弹压两次,但压不住所有人的嘴,没法只能走出人堆,到简南昕旁边。
「哎,夫人节哀,不知诸星腾因何亡故?」
惊诧于大长老竟然是这堆练阳门高层里唯一询问亲子死亡原因的,简南昕那
欲泣的眼眸扫了一眼,「因是与走火入魔有关。」
「呵呵,也难怪,走火入魔后经脉易留下暗伤,有时看着好似没事,发作时
就能要了人性命,老朽也是见多知道的。」大长老说完又长叹口气。
「诸小子丧事办完,就分了吧,你我都不用藏了,我带门人投靠极道,夫人
你回你的漱雨宗。双方早以谈好,你我何必假装斗起来?没人看的,也没什么意
思。」他说完缓缓踏步离开,简南昕感觉这位平日里精神矍铄的老者,身形佝偻
了起来。
大长老走了几步,应该是又想到了什么词句,转身又回来,「年纪大了忘了
说,老朽是宗主提携的,练阳门就和家一样。宗主没了,老朽只能尽量保全练阳
门的门人,至于宗门资材怎么分,本也不是我们能定的事情。修为境界压死人啊。」
「大长老说完了吗?」简南昕不想继续听当面揭穿双方面皮的话。
「可把紫菊那丫头养在我这里?老朽曾受诸宗主大恩,多问一嘴。」大长老
已经带沟壑的脸庞透出一股期待。
「大长老自可放心。」简南昕不愿继续和大长老多说,揭她内心疮疤,扭过
高挑的身段,跨过院子大门门槛,进到院子里。
然后,大长老看着简南昕倒退出大门,听到一声熟悉的青年声。
「娘亲,这是怎么了?」
如同见什么魔怪了,先是简代宗主和大长老,然后是几位探头观察的长老,
最后围成一圈在讨论的堂主们也噤声。
众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口站着的以为年轻修士。
「母亲、诸位长辈,城牧相召,我去去就回。」说完诸星腾拱拱手跟几位威
风凛凛的城卫走向练阳门的正门。也不管身后会如何折腾。
「诸小子,感觉如何?」问的是座在上首的丰悦城城牧魏岗,一语双关。
诸星腾笑笑,他进门时已经见过礼,现在正坐在下首。
这里是魏岗私宅的花厅,魏岗在这宅子里养着带来的妾室。宅子风格精致典
雅,雕梁画栋、小桥流水,倒是与魏岗的形象截然不搭。
「晚辈直说了,与晚辈想象大有不同。」诸星腾只捡一面回答,练阳门里的
事情与他至亲有关,还是不想多谈。
「有何不同之处?」魏岗身穿大红色员外服饰,像位凡人国度乡野的地主乡
贤。
「晚辈以为腾云修士都是仙风道骨,举手抬足体现道之所在。」诸星腾抱拳
低头说道。
「如你父亲一般?哈哈哈,道门与我儒门同属正道,不过毕竟修法不同,儒
门更讲究世俗。」魏岗态度亲切。
「晚辈见识少了,晚辈有个问题想问老祖。」诸星腾转入正题。「老祖能否
告知我父因何时而死?杀他的是谁?」问的同时,他以大礼拜下。
一道暗劲把跪地的青年托回他之前坐的紫檀木椅,「作人子,当知晓杀父仇
人是谁,然诸宗主之死牵涉非常,涉及到大周书院内和周边晖阳大宗,你现在修
为太弱,知晓真相只会阻扰修为进步。」魏岗端起茶水呷一口,「这样吧,你若
腾云了,或者能在宗门大比中上了榜,我自会告你缘由经过。」
「宗门大比」,诸星腾想起父亲故事,想起幼时宗门耆老启蒙教的宗门故事,
眼神亮起来。可想起现实,离宗门大比只有十个月,他必须在四个月内突破到琴
心境界才有资格参加丰悦城内的预选。
像丰悦城这样的小城有十五个大比名额,腾云修士可以举荐一名后辈琴心修
士直接参加大比,这样极道和漱雨就直接占了五个。没有举荐的话,想参加大比
的琴心修士就只能报城内预选,争夺剩余十个名额。
丰悦城预选将在四个月后举办,诸星腾心头颓丧,机会可以说相当渺茫。
魏岗说宗门大比的目的就是为了挑起下首青年的好胜心,观察到青年从兴到
颓的心理过程,他接着说道,「丰悦城牧魏岗必须刚直不阿,公正严明,不能让
任何人作弊参与宗门大比。但魏岗本人可以帮助故友之子修真练艺。诸小子,你
要参加宗门大比吗?」
一位晖阳有望的老祖说的如此通透,再不答应就是傻子,「必会参加!」诸
星腾斩钉截铁道。
「那就好,孺子可教!」魏岗点点头,「我会安排,你今日就住这里吧,我
还有公事去办,大概明日才能回来。」
不是很想回宗门的青年求之不得,「那晚辈就不推辞了。」
魏岗上下打量打量诸星腾,嘿嘿一笑,让青年毛骨悚然。召来管事的侍女,
让她引诸星腾到今晚居住的地方。
然后消失在花厅内,不是那喝一半的茶水,好像上首座椅从没人坐过。
侍女自顾引他前行,没有自我介绍,在城牧的私宅里,诸星腾也不敢造次,
同样没问。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一座拱门,穿过一条小溪,到达宅邸花园西侧的小院内。
花园在凡间属于内宅中的内宅,多有女眷走动,青年对儒门规矩略知一二,奇怪
为什么把他安置在这里。
多想没用,腾云修士的心思不是他一个尘埃似的凤初修士可以猜测的。
院内只有一栋耳房大小的小屋,内部摆设陈列极为简朴,一床、一桌、两椅
以及满满一书架的书籍。
侍女表示房里书籍他随意取看,她会按时送来茶水点心,午饭、晚饭会有膳
房的嬷嬷送过来,专门强调晚饭后若无必要,就不要在花园里走动了。
诸星腾满口明白,打发了那侍女。
「主要是有点丑……」
午饭荤素全是灵食,在练阳门这是长老级别才有的待遇。青年已经一天一夜
没有进食,吃的满嘴流油狼吞虎咽,惹的膳房的嬷嬷和俩小丫头子发笑。
他不以为意,三个凡人女子由她们笑去。
吃完打坐,炼化灵食中的灵气,感到灵力充沛后到书架处看书。
大部分是修炼心得和术法典籍,甚至还有琴心境界的体术功诀。全部对他超
纲,境界不到、灵力不足,肯定无法习得。
于是诸星腾也就随便翻翻术法典籍,偶尔看到灵力要求低的技巧,跟书比划
施展一番。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依然是全灵食的晚饭用罢,他拿出一块上品灵石开始运
气修行。就是他亲娘简南昕贿赂给那几位城卫的上品灵石。到城牧宅邸时,那几
位城卫说什么都要把灵石还给诸星腾,诸星腾拗不过,问了姓名后只能收下。
「上品灵石果然好用!」没用过这么好东西的青年心想,在练阳门时沾父亲
的光,他经常会有中品灵石修炼,比起普通的内门弟子待遇高的多。外门弟子更
不能和他比,譬如紫菊每旬只有十块下品灵石可用(灵气量每个级别相差约十倍,
灵气精纯度也相差十倍,价值相差大约百倍以上),偶尔还需要师尊简南昕给她
补贴。
十五块上品灵石足够他花用兼修炼一阵子,抱着得了意外之财的小愉悦,他
向凡仆叫了热水,脱了外面练阳门宗袍,穿中衣停在床榻上。
外面呼呼吹着晚风,柳树的树叶互相拍打,诸星腾灵台放空,享受起难得的
安宁。
忽然外间所有声响戛然而止,刚被暗害过的青年立刻警觉起来。
「咚……咚」,毫无征兆的敲门声。
「诸公子,城牧大人让我给你送些物件。」是银铃般悦耳的女声。
未等诸星腾下床开门,门就被缓缓推开。
一位身着黑色纱衣的蒙面女子飘进来,烛光下纱衣轻轻飘荡,隐隐透出令男
人血脉偾张的起伏曲线,及腰的长发没有点缀发誓,蒙住口鼻的缎面上,是一双
如水的眸子,深邃无底。
「这位姐姐,你是……」青年昨日刚刚破了童身正食髓知味,下身阳具迅速
有了反应,把中衣支棱出一顶帐篷。
女子媚眼含着笑意,只站在桌边,没有落座,伸出纤嫩的一根手指在虚空一
指,门便关上,手指又一绕,门闩就合上。「噗嗤!」她似乎在嘲笑诸星腾是个
雏儿,一点刺激就受不了。
诸星腾窘迫极了,他回身套上外袍,遮掩丑处,弯腰拱手道,「晚辈孟浪了,
前辈勿怪。」虚空摄物是琴心境界修士才能习得的法门,女子随便就用处,可见
至少是位琴心修士。
诸星腾没有更多担忧,在丰悦城城牧的私宅里,晖阳境界以下大概美人敢生
出事端。
不过他也摸不清这绝色女子是什么来路。
见青年神色不安的躬立在面前,琴心女子终于开口道,「不必前辈了,我看
着有那么老吗?」随着话语摘下蒙面的缎子。
女子的颜色没有想象中的好,圆脸樱唇,段位和紫菊差不多,及不上娘…
…不……简代宗主。但她展现的风情却远胜过紫菊,一颦一笑间,点燃男人最心
底的欲望。
见青年又怔怔的看自己,女子将散落在前的发丝往后捥捥,「诸小子,算了,
不逗你了。魏城牧派我来助你修行,你自听我就好。」
她将纱衣的衣袖向后捋,露出大段如雪的腕子,诸星腾咽口吐沫,回道,
「前辈可有什么证明?」经过紫菊,他倒没完全沉浸于美色。
「今日你们在花厅谈话,我就在后室听。」女子媚眼流转,又说道,「我就
是城牧大人养在这的妾室。」
诸星腾听到心头一惊,儒家那些「非礼勿视」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更何况
面前的还是长辈,是城牧老祖的妾室。
他大礼拜下,头快戳进地里,魏岗老祖的女人他不敢多看了。
「不必惊恐,既是来助你修行,就是安排好的。」女子走到床边坐下,一双
洁白小脚竟然赤裸,朱玉似的脚趾背染有丹朱。
「起身吧,看把你吓得……呵呵!」
青年听命爬起,暗暗吐槽这两日跪的可真多啊。
「城牧查探过你的修为,若你正常修行,不大可能在四个月内突破到琴心,
不到琴心境界你没法子参加丰悦城的选拔。城牧大人让我用些非常手段住你修炼。
记住,出这小屋子的门,你就会忘记这里发生的事情。」女子嘴角荡漾起一丝异
样的微笑,「衣服全脱了。」她命令道。
诸星腾手心微微发汗,他猜想到了某种可能,传说中邪修的阴阳采战之法。
不过他不敢不愿去继续猜想,只脱了刚套上的外袍就站好不动,目不斜视。
女子再一次「噗嗤」笑出声,「你不必与我装傻,全脱了吧,难道真要我伺
候小子你更衣?」
诸星腾连道不敢,抠抠索索继续解衣带。女子凝视他动作,缓缓站起身子,
抬手将腰上束带解下,面带微笑道,「难道诸小子嫌弃我年级太大,不如害你那
丫头?」领口敞开,美玉般的肩头渐渐露出,那冰肌雪肤晶莹闪耀着水泽,比紫
菊的更多了丝细腻。
凤初境界的青年不知该做什么说什么,局促的站在一旁,目光难以克制的聚
焦在女子慢慢裸露的润玉温香上,被女子身份震惊而衰下去的阳具再次蠢蠢欲动。
昨日的紫菊是一位未经人事的处子,怎会有这种完全的成熟美人风情?能够
成为城牧的如夫人,被城牧上任时随身带着,稍微使出狐媚手段就能让男人为之
疯狂。
半解轻纱,先是颈下精致的锁骨,然后是一道不知深浅的沟壑,可惜再下边
的高高撑起的红色抹胸遮挡了最重要的事物。
她伸手握住青年的手,牵他紧贴自己坐在身旁,将他的手放在自己柔韧纤细
的腰肢上。
「前……前辈,真是……是魏老祖安排吗?」一边是欲望,一边是恐惧,诸
星腾呼着粗气纠结出声。
「不是又如何,是有如何?」她低下头,靠在他怀里,用一根手指在他胸前
摩挲。「无胆鼠辈现在就会死!」说完那根手指外放灵力,在诸星腾的胸肌上划
出血线。
软玉满怀,口鼻里全是芬芳,他抚在女子腰肢上的手弯起,真正抱上。
见他识相,女子得意的轻哼一声,欺身抬头,小口快速的叼住了男子的耳垂。
诸星腾这个初哥全身酥麻,那灵蛇似的舌尖如同滑过他的心尖,让他最后的
理智瞬间蒸发。
他双手环抱女子双肩,要亲她的樱唇,她偏了偏躲过青年的狼吻,让他啃上
自己修长的脖颈。笨拙且炽热的热流随着他的双唇渗入她的体内,渐渐在胸口,
在小腹积累,胀满身体。
女子实在忍受不住,用力推一把青年,让他仰卧在床上。自顾站起身,两只
玉臂一挣,黑色的纱衣褪在地上,少女一样纤细修长的玉腿,在靠近只着亵裤的
臀部极具膨胀,显出道充满欲望的曲线。
只剩下抹胸和亵裤的她双目幽然含着媚光,稍稍迟疑,一只放在亵裤边缘的
手轻轻拉下。
稀疏的毛发下是洁白的阴户,玉腿紧紧并拢,挡住了诸星腾窥探的视线。
这时,再说其他就是虚伪了,若不是魏岗安排,她一个琴心境界的小妾偷人,
决计是活不了的。
他也站起身,被点燃的欲念足够他把一切抛到脑后,先占有面前这女子再议
其他。诸星腾褪下内裤,暴胀的阳具高高昂起龟菇,向女子挑衅。
女子看到青年的阳具,眯眯眼,伸手弹了一下,调侃道,「本钱不小,练这
功法的好料子,不知以后多少女子被它祸害了。」
诸星腾猴急的搂上女子的身子,两人滚落在床榻,又是一番肢体纠缠,他却
怎么也得不到主动,甚至连那抹胸都没扯下来。
明白与女子差距,他暂停动作,把女子放到自己身上。
「就是修炼采战功法,若只是贪欢,怎么可以修成?」女子教训道,「忘了
修行目的,采战功法就会慢慢扭曲你的心性,变成只求滥交的淫兽。现你停下,
心性只算合格,如你再折腾半刻,我就会起身离开这里。」
诸星腾神色悻悻,浴火熏心同时要做出一副受教的模样。
女子暗自好笑,「态度不错,给你点甜头奖励奖励。」她扭动身躯,让酥软
的阴户紧贴阳具摩动。
十几下后,见诸星腾忍的辛苦,觉得火候差不多,她稍蹲起,阴唇一下就含
住了龟菇,然后落下娇躯。
诸星腾感觉阳具整根被层层叠叠的褶皱嫩肉裹住,像有万张小嘴在吸吮,快
活的他椎骨发颤。他伸手要抓女子的腰臀,作势要动就被「啪啪」两声打下去。
「好好跟我念口诀!」她用花心用力夹体内的龟菇三下以示惩戒。
「啊!」龟菇如被针刺,诸星腾老实跟着念口诀。念熟一句,女子讲解一句。
口诀倒是不长,只有三十句五言,展开讲解后就几位繁琐了。
两人保持交合姿势一个时辰,实际上类似师徒授课。
「可有不明白的方面?」
「应该没有了。」
「好,我主引导,你运功试试。」
女子和诸星腾双手交叉相握,阳具紧紧的顶在幽谷尽头花心,按照口诀所述
运起灵力。
也许他天生适合修炼这门功法,在女子的引导下,第一遍就成功运行,又引
导两遍,女子便收回灵力,让诸星腾自行修炼。
功行圆满,他没有练阳门功法修炼后通体舒泰的感觉,反而丹田内像差点什
么,生出燥热感。
「是否浑身燥热?」女子主动问道。
「现在试着在运功时,与我交合。」女子示意两人换成男上女下的姿势,躺
下后闭上美目,「不可脱去我的抹胸。」
诸星腾欲念积累过度,身下美妇实在是香肌玉体,晕黄的烛光下,娇躯肌肤
吹弹可破毫无瑕疵。紧裹自己阳具的膣腔,也是娇嫩柔美。他趴到美妇身上,早
对那抹胸不满,女子说不要脱,没说不能撩起。
从下乳伸进手掌,掌心具是滑腻,用肘部把抹胸撑到腋窝和上胸一线,彻底
露出一对圆润丰腴的乳儿。
女子任诸星腾施为,显然他的行动没有突破底线。
谁知身上那青年刚刚抽插两下,便浑身颤抖,好像要用尽全身气力,龟菇死
死的抵住自己花心,精华疯狂的激射出来。
女子本不准备接纳诸星腾的阳精,可此时情况超出她的掌控,几息间幽谷就
灌满了他的种子,敏感的花心本能的吸进一些。
「糟了!」女子先是恼怒,搂抱青年后背的素手变成利爪顶在他的背心,想
了想心下一片黯然,遂放下。
不能怨这年轻人,教授采战功法的过程全由女子在控制,出了意外责任在自
身。仔细分析,男女身体结构不同,是她教授方法生搬硬套了。当年师尊以无上
灵力拟化男子阳具供自己修行,讲解时曾说过,将来收下男徒当重新参详典籍注
释。
自合欢派被大周书院刑堂剿灭已有三十多年,女子被当金丝雀养了亦有三十
多年,平日最大的心思用在后宅争风吃醋中,虽不曾停止修炼,但功法多数是用
来在床笫间取悦魏岗的。
诸星腾浑身酸软,明明体力上并不疲累,心里却只想瘫在女子柔软的酮体上。
「暖彩玉,我曾用过的姓名。」女子突然决定应该告诉还占着她身子的青年
男子她的闺名,告知后轻推一把诸星腾死沉沉的身体,让他起身。
「你不用起了,今日未尽全功,我回去参详典籍,明晚再教你。」女子把亵
裤团城一团握在手中,全裸娇躯从床边下到地上,「也许不会再来。」
门「嘎达」关上,屋内还飘荡暖彩玉的体香,诸星腾瞧出他应是搞砸了什么,
大概与他「早泄」脱不了干系。
最后女子那句「明晚会来又可能不会再来」搞糊涂了他,费劲心思猜了几种
可能,推敲下哪种都不得要领。
哀叹女人真麻烦,他昏昏沉沉进入睡眠,鼻腔内全是女子的味道,整晚无梦。
翌日一早,诸星腾被送早饭的凡仆扰醒,下床就觉得脚步虚浮,暗道色是刮
骨刀,匆匆吃了口便继续翻阅屋内书籍。
近晌午,竟是暖彩玉来叫他,「城牧回来了,邀你一起用午膳。」
她身穿紫色袄裙,上身竖领对襟短衫为淡紫,左右秀有金线牡丹,下身束的
裙子为深紫,下裙边金线勾勒,群面银星闪闪。昨晚披散在他身上的秀发简单捥
起,叉一金镶玉步摇,身姿雍然典雅,全不见魅惑。
诸星腾看的眼热,不料被对方狠狠剜了一眼。
于是老实跟在她身后,不管他如何问候,再无言语。
魏岗又是在花厅见他。
厅里间当中有一圆桌,上面已经荤荤素素摆了几道菜肴。
魏岗召诸星腾入座,诸星腾一番答谢恭敬坐下。
他总感觉身后有针扎,微微拧头一瞅,背后侍立的是暖彩玉。
青年暗叫不妙,他还是拿不准昨晚之事魏岗是否知情。听说儒门高官互赠姬
妾很是寻常,然他在丰悦城牧面前就一屁都不是的愣头青,怎可能?
酒过三巡,魏岗擦拭口唇,表情严肃的正视他,诸星腾收好探出去夹菜的大
筷,放在筷枕上,作一副聆听教诲的模样。
「诸小子,你自不用担心,昨日事确为我安排。」然后城牧摆手让暖彩玉坐
在诸星腾身侧位置,接着说道,「此女是我当年在围剿合欢邪派的战场上私自救
下的,只因她心性还算仁善。我本欲收她为义女,阴错阳差下成了我妾室。」
青年男子一动不动,头快低到桌面下了。
「其他我不再叙述,小子你若是个人才,就尽快突破到琴心,我魏岗将她赠
与你。若你四月后没有参加丰悦城预选,送你一颗美人头颅……哈哈……如何?」
诸星腾听得明白,最后那句话杀气腾腾,绝不是虚言恐吓。
他忍不住回头看侧身的暖彩玉,她也脸色煞白眼眸含泪。
魏岗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说道,「非常人行非常事,不必过于在乎手段
如何,问心无愧即可。」
话语刚落,和以前一样,消失不见。
诸星腾认为自己该向暖彩玉说点什么,张口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的身家性命全在他是否努力,太过沉重。
沉默一阵,先有动作的是女方。她先拿起酒壶给自己斟满酒,然后给旁边男
子倒满。
「半晌见城牧,与他说了昨日之事,你可知城牧为何如此?」暖彩玉摩挲着
酒杯问道。
「晚辈不知。」
「要不送你为姬妾,要不送你为尸鬼,」她自嘲的笑笑,「就不要再晚辈了。」
「那称彩玉姐姐可好?」诸星腾喘喘。
「随你吧!」她呷一口酒,「城牧吩咐我教你采战功法,为修炼虽有交媾,
不过他不许我身子沾了你的气息。」
诸星腾回忆昨日那灵魂激射,明白三分。
「城牧是骄傲之人,我阴宫沾染了你的气息,不会再容我在他家门,三十年
情从此分一朝而散。」眼泪滑过暖彩玉柔润的脸颊,「情分散了,对城牧来说,
一个琴心姬妾同物件,为成事业,打杀、送人都可。」
「彩玉姐姐,我定刻苦修修炼。」诸星腾抓耳挠腮,终于憋出一句安慰的话。
「怎样都行,死了也无所谓,我死前求城牧,用秘法把我无头尸身做成活尸,
都送到你那里。你把头颅和身体缝上,还能玩用几年。」
邪派出身的妖女说的话题过于刺激,诸星腾在灵鬼记忆中搜到「玩具娃娃」
概念与之相似,然而那是人造物粘结而成,不是用活人尸体做的。诸星腾不想背
个恋尸癖的名声,「前辈,小子修为低微,可也不愿被人轻辱。」
「呵呵,辱什么?可知我年岁?」暖彩玉不在意的飘过一眼。
「晚辈不知!」他梗起胸膛。
「我当比简代宗主还大几岁,之前见过几面,她称呼我姐姐。」她用大筷挑
拣盘里的菜品,「你也叫我姐姐,你和你娘一辈了呢!」
「呃……」
就像被看破心事的小孩,诸星腾窘迫的逃离花厅,好像话题太过不堪污染了
他的耳朵。辈分一说揭开他心底的小秘密,他不是没有窥觎过简南昕的仙姿。
濡慕、情欲、恨意、失望各种情绪交织,他太年轻,理不清对娘亲到底什么
感情。
按城牧老祖交代,练阳门将会崩溃成三份,大部分弟子和一半的资材会成为
极道派的傀儡,小部分弟子和另一半资材会跟着娘「回归」漱雨宗。第三份则是,
他诸星腾将在魏城牧的安排下,继承练阳门在城外的老山门,一切从零开始。
在修真界,他诸星腾一无所有,可见的将来没有资格去理清怎么对待简南昕。
一切要有改善要有结果,修行境界是必要条件。
回到小屋整理一番,诸星腾计划去坊市给自己寻几种丹药,最重要的当然是
筑基丹或筑心丸,一种东西两种叫法。
筑基丹会大大增加凤初修士突破到琴心的几率,市面上不少见,价值却不低。
风悦城的坊市里,需要花2 枚上品晶石带零头才能买到。大多数没有根基的
散修,穷一生之力才能勉强攒够买筑基丹的钱财。
诸星腾手里有十四枚没有用过的上品晶石,买筑基丹的是足够。
要快速修行不留隐患,诸星腾还需要买一些恢复灵力的丹药,再买一些固本
培元的丹药。再考虑到琴心境界后的嚼用,十四枚上品晶石甚至不够。
魏岗不在,宅子里由暖彩玉做主。诸星腾亲自去告知一声去向,女子待理不
采,他讨了没趣。
出门溜达在丰悦城的街市上,不留神回到练阳门的街角。他在街角望向练阳
门敞开的大门,不时有弟子搬进搬出家具物件。
「也不知娘亲和紫菊怎样了?」其实时间就过了一日而已,两大宗门谈好瓜
分练阳门,不可能会有节外生枝的事情。
诸星腾打算过几日再回来,他不想再面上撕破和练阳门、和娘亲的关系,大
家就这么凑合几天,等离开丰悦城到老山门,也许再也不会见面了。
Ps:还是太菜了,卡文严重,明明心中有故事脉络,手按上键盘就不知道怎
么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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