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文学城

【水浒揭秘:高衙内与林娘子不为人知的故事】(四)(又名贞芸劫)

第一文学城 2020-07-24 10:29 出处:网络 作者:xtjxtj编辑:@ybx8
作者:XTJXTJ 2012年/9月/25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本文为原创首发 *******************************************************************
作者:XTJXTJ
2012年/9月/25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本文为原创首发


*******************************************************************
    贞芸劫

     第一部《邪仙歌》
第一回 岳庙孽缘 太岁戏女善
第二回 求官若渴两相愿
第三回 奈人间糜烂 良妇错把春看
第四回 风骤紧 刹那芳草色变
第五回 红颜毁 霸王硬上弓箭
第六回 懦放奸徒 恶梦若幻
第七回 妹嘴如刀 淫窝肉身俱献
第八回 贞心碎 邪龙捣凤怨
第九回 处子谢 双花填狼焰
第十回 闯林府 欲火难断 直爆得菊花怒绽

       第二部《恶龙吟》
第十一回 太岁肏良家 得意忘形龙枪举
第十二回 路客卖刀 忠言逆耳 责妻不武
第十三回 心伤神乱 舍己保郎 香躯成俎
第十四回 藏幕后颠春 夫恩安在
第十五回 婢女计 官人倒
第十六回 色胆包天双飞燕
第十七回 白虎堂 奸诈满路
第十八回 锒裆落魄 恶少却得 云雨蜜露
第十九回 冤情难申 奇装肉引 作淫娃荡妇
第二十回 教姐妹共效 三株献媚 奉痴男巨物

        第三部《人间道》
第二十一回 刺配沧州 洗尽男儿泪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 京郊野火无休
第二十三回 受招安 奸情终露
第二十四回 妹最毒 好汉猝死 名花有主空许愿
第二十五回 替天地尽道 行者祭刀 奋英雄恨
*******************************************************************

  第四回 风骤紧,刹那芳草色变

  林冲娘子如何应对这等尴尬之事暂放下不表。却说陆府二楼之上,林冲与陆
谦吃得正浓。林冲前日得高太尉褒奖一番,今日又见陆谦虽侍奉太尉左右,但对
他谦虚恭敬,不妄兄弟一场,心下甚喜,止叫锦儿把酒来斟。锦儿笑道:「大官
人只顾叫酒,陆大人醉时,二小姐脸上须不好看。」她幼时曾侍奉过张若芸,故
称她为二小姐。

  林冲正喝得兴起,把脸一沉道:「你个丫鬟,却来说嘴。某与兄弟,多日未
见,今日自当尽兴。吾弟酒量,你又不知。再说你家二小姐又不在,哪管得了兄
弟的事情,你只管斟酒便了。」

  那边陆谦也吃得有七分醉了,一听提到他娘子张若芸,心下酸苦,双眼圈红
,似要喷出火来,也道:「师兄说的是。荆妇又不在,理她作甚!她自顾自玩,
此刻只怕正玩得起兴,与我何干!你我只吃酒!」

  林冲吃了这杯,听他话里有话,微觉诧异,心想是否他夫妻闹心?有心劝戒
一番,便道:「兄弟,妇人家嘴利,也是有的,莫放心上。男儿只关心国家大事
,结交良朋宜友,妇人家的事,由她去,却又怎样。」

  陆谦只听得满脸荆红,又举一杯酒道:「师兄不知,我那荆妇……」待要说
时,却又哪里说得出口,心想:「好你林冲,小觑于我也就罢了,却还拿妇人来
羞辱我。」当下愤然续道:「不提也罢!作人只求达目的。常言道,兄弟如手足
,女人是衣裳。来,你我再干一杯!」言罢瞪了锦儿一眼,一饮而尽。

  林冲也自干了,劝道:「兄弟此言差亦。作官者,但求无愧于心;作兄弟,
但求无愧于义;作丈夫,但求无愧于情。你我虽是师兄弟,但平日常相处的,却
是妻子。妻子是连理,怎是衣裳?对妻子,也当如对兄弟一般,重情重义才是啊
。妻妹或有不是,止不犯戒,便由她。」

  那边锦儿频频点头,陆谦却听得心下火起,怨气更甚,将锦儿刚斟满的酒,
一口喝了,愤愤不平道:「师兄作人,有些迂腐。当今世道,作牛者低贱,作豺
狼者腾达!但要仕进,无非权钱色相送,所谓兄弟手足,夫妻情义,皆无用处!
你看那庙堂高坐之人,又有几个是重情重义之辈?均是朽木,却得飞黄!哥哥,
若想他日升天,不得已时,也须厚脸作人,待坐上那位子,再来还志贵妻,也不
迟啊……」

  林冲拍案而起,怒道:「何出此言,妄吾父当日教诲!」锦儿见自己那一句
话,竟惹得俩人闹嘴,不由有些害怕,忙道:「想是陆大人醉了,口无遮拦,大
官人莫要起火……」

  那陆谦见林冲发怒,甚是害怕,酒醒了五分,也道:「我自头昏,我自头昏
,口出妄言,师兄勿怪,勿怪。」

  林冲心气稍和,夹了一口熟牛肉吃了,又举杯缓缓言道:「想你进出太尉府
,只作接待,所见均是为官不仁之事,耳闻目染,故有此说。他日哥哥为你在禁
军谋个官差,休与那些奸恶吝臣为伍,也就好了。」

  一番话把陆谦说的暗自咬牙生恨:「你今日这般辱我,还要我寄于你下,他
日有难,莫怪兄弟无情。」当下只装模作样,唱喏称谢,把那酒喝了。

  又饮时,锦儿见二人饮得尴尬,插话道:「娘子去得久了,怎还不见回来?


  林冲也正想此事,摆手道:「你且去看看娘子。」

  刚说完,便听楼下若贞道:「官人,我无事,正上楼来。」

  林娘子来到近前,唱个轻喏:「院内赏花,还得迟些,官人莫怪。」

  林冲见娘子手扶交椅,脸色微红,身子轻颤,额头略出一层细汗,便握住她
的小手,感觉手心发热,忙轻抚她的额头问道:「娘子身子可有不适?」

  若贞轻拂开丈夫的手道:「适才院外风起,突感胸闷,想是吃了些风寒,无
大碍,只是全身乏力。」

  林冲冲陆谦道:「既如此,便改日再与兄弟吃酒,我先赔你嫂嫂回去。」

  若贞道:「我无防,叫锦儿赔我回去便了,你只管与叔叔吃酒,」言罢转身
向陆谦唱一轻喏:「叔叔,真是见笑了。」

  陆谦见若贞美伦美奂,言谈幽雅,心想:「好一个美艳娇娘,只可惜被高衙
内瞧中,早晚生出事端。」连连道:「哪里哪里。既是嫂嫂身体不适,某怎敢再
留师兄,自当亲送师兄与嫂嫂还屋。」

  林娘子也不抬头看陆谦,转身对林冲说:「你看我,只是略有不适,哪敢劳
叔叔大驾。」

  林冲见娘子面子上虽不说,但去意坚决,全不似往日作派,微感奇怪,但又
不便问,忙接话道:「兄弟客气了。今日实是叨扰了,哪里还用兄弟相送。」

  陆谦本无留客之心,止盼他早走,便道:「自家人,师兄何必客套。今日言
语冲撞,多有得罪,改日请师兄和嫂嫂喝酒,向师兄陪罪。」言罢,将林家三人
送出大门,见三人远去背影,口中只是冷笑。

  那陆虞候送走林冲,正要闭门出户再去赌坊,却听内堂有人说话:「林冲那
厮,可是走了?」正是高衙内。他吃了一惊,忙转身关上门,匆匆迈入内堂。见
那花太岁光着一身彪悍的白肉,只穿着裤子,左手搂着他娘子若芸,一脸满不在
乎的样子。此时若芸也只穿了贴身小衣,臻首轻贴高衙内脖颈,将一身雪白嫩肉
,偎依于男人怀中。她满脸酝红,一脸娇媚,香汗透肤,恕耸的酥乳起伏不定,
显是刚与他媾合欢好过。

  陆谦一时羞臊难安,用袖摆擦了擦脖上汗水,谗笑道:「衙内真是胆色过人
,小人还以为您早走了。林冲刚走,小人这就去为衙内奉茶。」

  那高衙内支起若芸下巴,淫笑道:「我有美人在此相陪,怎能便走?别人怕
他林冲,我却怕他作甚?再说,我玩的是陆家娘子,又不是林家娘子,他武艺再
好,又怎管得了这等闲事?」

  陆谦又恨又气,却无可奈何,止谗笑道:「是是是,衙内说的是。衙内天不
怕地不怕,何惧那林冲。」

  若芸轻蔑地瞥了陆谦一眼,娥眉俏立,发气道:「官人倒好会拍衙内马屁,
不知这几年,在太尉府中,都学了些啥?」这些日,她与高衙内风流欢好,早把
她丈夫视为无物,又听她言道:「衙内,我家官人如此恭顺,都这幺多天了,你
还不成全他一官半职?」

  高衙内笑道:「你相公这虞候当得好好的,升那鸟官作甚?也罢,既是小娘
子有求,我自记在心中也就是了。」

  陆谦哪敢接口,只点头称谢,心中却道:「今日权且让你得意,他日升上高
位,手握重权,定撕了你这鸟淫棍的皮,夺我若芸回来!」

  若芸又道:「衙内还在念我姐姐,怕我不知幺,连林教头在场,都不肯离去
,还想把望我姐背影,真是色胆包天。你可别真想得陇望蜀。」

  陆谦道:「你姐国色天香,衙内想一观美人,也是正常。」

  若芸嗔道:「他早观过了,却又来把望。」

  陆谦吃了一惊:「衙内今日见过你姐?」

  若芸一跺脚,泪水涌出,捂脸道:「还不是你,放我姐下楼,去那后院卧房
,把我和衙内之事,看个干净!」

  陆谦大惊:「怎有此事?快细细说来。」

  若芸哭丧着脸,把姐姐隔窗窥情的事一一说了,最后说道:「还好我姐答应
不向任何人说起此事,否则,否则被人知道,那你我可如何做人?若是被家父知
道,那可如何是好?只怕会杀了我们。」

  陆谦听得全身冒汗,正无奈何时,高衙内突然插话道:「林家娘子虽然答应
守密,但嘴长在她身上,想说时,便也说了。再说,她与林冲夫妻恩爱,床弟之
间,免不得说三道四。林冲可非善类,若知此事,便不向外人提,也必向你父亲
张尚提。」

  陆谦和张若芸心知高衙内说得有理,一时面面相祛,虽各怀心事,又难以启
齿。

  高衙内道:「为今之计,只有一条。」

  俩人都把眼瞧向他,心想:你不过一个纨绔子弟,又有什幺好计。

  只见高衙内又支起若芸的下巴,淫笑道:「要想你姐守口如瓶,除非,除非拖
她下水,让她与我欢好一次,否则,实是无法可想。」

  张若芸羞气难当,正要发作,却听陆谦言道:「此计甚妙,娘子只有依从了
衙内所言,可保无忧。你想想看,你姐与你共侍衙内,她又怎敢将此事泄露半句
。」

  张若芸有些动心,便道:「你不是常说绝不背叛师门,如今却又为何食言?


  陆谦恨恨道:「只因林冲那厮,欺我太甚!处处辱我,师门情义吗,嘿嘿,
说不得,只有放一放。」

  高衙内右手揉了揉他娘子的翘臀,笑道:「虞候终于省悟,甚好,甚慰。男
人嘛,只有心狠手辣,方成大事。」

  张若芸却又担心道:「我姐夫武艺高强,爱我姐甚深,若被他知道,你我性
命难保。」

  陆谦道:「我猜衙内的意思,是想让你出面,说服你姐。只要你姐答应,做
得隐密,天知地知,林冲又怎会知道?」

  高衙内道:「虞候深得我心,果是人杰。娘子,只要你说服你姐,与我欢好
一次,只一次,我便保举你家官人,做那八十万禁军总教头!」

  陆谦当即跪道磕头:「谢衙内厚恩,陆谦万死不辞!」

  张若芸见丈夫已然答应,想了一想,红脸道:「衙内此话当真,只是一次?


  高衙内道:「若能勾得你姐,大慰平生,便是一次也是好的,但要包我玩个
够!」

  若芸嗔道:「我姐美貌,远甚于我,你又哪有玩够之时。也罢,你且将那日
所藏我姐内衣给我。」

  高衙内一愣,奇道:「你要哪内衣做甚幺?」

  若芸嗔道:「那日床上,你告诉我非礼家姐一事,说嘴说藏了我姐内衣,却
又不认?」

  高衙内得意道:「我哪有不认,只是不知你为何要那内衣?」

  若芸笑道:「我姐面薄,用那事物嗐她,不怕她不来和你好。」

  高衙内恍然大悟,长出一口气,双手托住若芸翘臀,竟当着陆谦之面,将她
抱将起来,亲了个嘴道:「娘子真是聪慧过人,来,今日再当你官人之面,肏你
一回!」随后,这对奸夫淫妇竟当着陆谦之面,调情热吻,肏成一处,直视他为
无物……

  不表这厢风情如何浓似艳火,单说那边林冲携妻归家。路上林冲问起若贞身
体有何不适,若贞只是不答,面带忧色。回到家中,用过晚膳,若贞忽道:「听
锦儿说,官人与陆谦闹了口角,却是为何?」

  林冲听她不称叔叔,直呼陆谦其名,很是奇怪,答道:「无他,只是一时义
气。男人论事,常有争议,也无不妥。」当下便将陆谦所说言论,向妻子说了一
次。

  若贞皱眉道:「他是酒后气话。但说当今世道,还真是如他所言,有权有钱
者,为所欲为。官人,你身在官场,早知那里污秽不堪,可要处处小心啊。」

  林冲道:「我理会得。林某为人,处处小心,从未被别人拿过把柄。当今官
场虽然污秽,林冲但凭胸中本事,止不得罪上司,断不会有事。」又问:「若贞
,我见你今日回席后,对陆谦面不甚善,却是为何?」

  若贞道:「也……也没什幺。只是,只是觉得此人面带奸吝,不可深交。官
人,你以后还是少与你这师弟来往才是啊。」

  林冲道:「哎诶哎,娘子说哪里话来。陆谦师弟早年家道中落,拜我父为师
,长年寄人篱下,甚是清苦。我自当体恤于他。他有不是,也当教悔于他,怎能
把他撩在一边。」

  若贞素知丈夫固执,也不多言,便为林冲捶背,止道:「总之你处处小心便
是。」

  林冲让若贞捶了片刻,忽道:「娘子,那日我在大相国寺菜园子里结交了一
位大和尚,端的是好本领……」还未说完,林娘子便插话道:「便是那花和尚鲁
智深,你都说过两次了,改日便叫他来家一聚,请他吃酒。」

  林冲喜道:「娘子所言甚是。那鲁智深臂力惊人,好使一根镔铁杖,不知我
那林家枪,是否敌得他住。」言毕,推开若贞捶背之手,大步冲到后院。若贞与
锦儿跟出,却见林冲手中早提一枝花枪,站在后院空地中,拽扎起袍子,掣住枪
,使个旗鼓吐个势,唤做「拨草寻蛇势」。若贞知道林冲要使林家枪,果听林冲
言:「娘子且看林冲耍一回枪!」言罢,便如蛟龙出海,使将起来。止看得若贞
心花怒放。

  林冲是个武痴,这一使枪,便使了一个多时辰。接近二更,已是汗如雨下,
甚是畅快。若贞叫锦儿烫些水来,为林冲净身更衣。月上枝头,屋头烛光融融,
雾水蒸腾,若贞只穿一缕贴身小衣,为丈夫擦净身子。

  林冲见雾中美人,肌肤赛雪,双颊绯红,端的美得不可方物。他平日里忙于
军事,操练武功,甚少与娇妻欢合,今日见娇妻似比往日更美了三分,不由微感
欠然,将娘子搂入怀中,来回抚摸那丝绸般滑腻的肌肤,温言道:「这些时日事
忙,可苦了你,为夫甚感歉疚……」

  若贞小手捂住丈夫的嘴,嗔道:「官人,何出此言,折杀奴家了。官人今晚
若有兴,奴家,奴家为你吹那活儿?」话说若贞虽是贞洁良家,但与其妹相比,
早嫁逾两年,于房中之事,便知道多些,故知男人甚爱吹箫助兴。

  林冲大喜,他今日使了半夜枪,实有些累了,有妻尽心服侍,自是乐意。当
即起身,坐于床前,任娇娘俯身跨下,把那活儿来吸。那活儿一进若贞那樱桃小
嘴,如入仙境,止觉湿软温滑,裹得紧实。若贞深爱林冲,直将那活儿含个尽根
。林冲当然不会闲着,一手找住她粉白的巨臀,一手抓住一只坚耸乳房,搓揉得
不亦乐乎。

  俩人春情愈浓,却不知隔门有眼,那俏丽的丫鬟锦儿,此时正隔着门缝,屏
气窥春。

  锦儿的视线全聚在若贞的小嘴,看她小嘴卖力地套着肉棒,不时还以舌头包
住龟头旋磨,左手支床,右手却揉着棒下饱胀的卵袋,不停激发男人的欲望。

  「啊!娘子……」林冲实在爽透了,仰头闭上眼晴,嘴里呵呵直唤。

  「舒服吗?」若贞情痴痴地盯着他,瞧着他那美快的神情。

  「娘子,太……太舒服了……」才说得两句,若贞突然跪在地上,伸出丁香
玉舌在马眼上一舔,林冲喉头「咕」的一声:「啊……」

  那边门外,锦儿真个眼前放光,看得如痴如醉。她芳年十九,正是豆蔻年华
,少女怀春之季。不由纤手伸出,向胸前丰乳,轻轻摸去。

  若贞见官人这般亢奋模样,心中也自一喜,当下张开双唇,将整个活儿纳入
口中,吞吐起来,左手扶床,而右手依然如初,揉弄卵袋,惟恐官人不满意。

  锦儿看见主人如此这般,心里又是兴奋,又是刺激,处子羞处竟也一片麻痒
,忙探手裙下,轻揉那痒处。

  若贞只一轮猛烈的吸吮,林冲便忍受不住,双手捧住她的脑袋,才深捣几下,
若贞便知丈夫要泄精,想要他控制住,却哪里来得及,只得任他噗噗的射出精来,
全都射入自己口中。林冲一连数发,精尽力竭,方拔了出来。

  若贞将精液吐在掌心,看见浓浓一滩,羞红着脸徐徐站起身来,投入林冲怀
中,抬头望着他道:「官人,今日为何这般快?」林冲惭愧道:「想是今夜使枪
累了,便射得快些。」若贞有些幽怨地倒在丈夫怀里,嗔道:「却来说嘴。你往
日又能慢到哪里去?也只片刻便罢。这般也好,不让小嘴受累。」

  林冲见妻娇羞,欠然道:「改日定坚持久些,叫你满意。」若贞又嗔道:
「官人,你何时,何时方叫奴家满意?奴家要嘛。」林冲无奈,搂了搂娇妻道:
「今日实是累了,早些休息。」说罢转过身,吹灯睡了。

  那边门外,锦儿幽幽得叹了口气:「大官人什幺都好,只是那事,不如人意
。」转身走了。

  房内,若贞听丈夫酣声喊起,又哪里睡得着。想到丈夫平日只顾使枪弄棒,
少有亲热,不由幽幽叹了口气,正想间,眼前忽然浮现出今日妹妹若芸为高衙内
那淫棍含巨棒的场景。

  当时妹子手口并用,小嘴去吞那巨物,已张大到极致方能含入,却也只含得
了个头儿,大半巨棒,仍在外面;妹妹双手握住那大活儿根部和中部,不仅不得
满握,加上双手一嘴,长度上仍有不少空隙,而自己为丈夫吹箫时,只微张小嘴,
便能吞个尽根,那,那是何等恐怖的怪物?

  又想妹妹跪在床上翘献那羞处时,羞处已然红肿不堪,显然在自己去前,早
被糟蹋多时,那怪物,又是何等持久?再想那高衙内玩妹妹屁眼时,竟只插入半
根巨棍,便再不能进入妹妹肛腔半分,而自己虽知床事,但女子被男人插屁眼,
可是想都未曾想过之事。而那日在岳庙内,自己被高衙内拨光衣服,险遭强暴,
唉,如真被那人强奸,以他那驴般活儿,岂不……

  深想时,便觉浑身燥热,香汗匀出,娇气微喘。突然想到今日向高衙内许下
的诺言,不由满脸臊红,心想:你与她做出那等事来,却要我来守密,真是羞刹
人也……

********************************

  原来当时张若贞窥破亲妹奸情,一时又羞又怒,失了手措,不知如何发作。
当她与高衙内双双对视时,亲妹若芸正趴在床上,被肏得魂魄早失,未听见她那
声轻呼,止觉肛中巨棒,停止抽送,竟在直肠内暴胀开来,要把肛肠撑裂,实是
爽到极点,哪里忍禁得住,止娇呼一声:「爽死奴家!丢了!丢了!」言罢,凤
穴内一股汁水,「扑嗉嗉」喷将出来,直淋在肛外大棒根处。

  原来高衙内与若贞对视,见美人清丽明媚、艳光照人的容颜典雅如仙,好似
下凡仙子一般清雅绝尘,他不但不害臊,反而兴奋到极点,跨下巨物暴胀,撑得
若芸失了魂魄,竟然猛烈地丢了一回。待若芸丢完,若贞见那恶贼跨下湿淋淋全
是阴精水儿,当真羞不可止,不由一跺脚道:「你们,你们竟做出这等事,阿妹,
你有何脸见父亲。」

  若芸听到这声音,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连忙扭过头叫道:「衙内,还不快
拔出来!」

  高衙内这才回过神来,腰劲使出,猛将那未射巨棒拔出肛腔。

  若贞见那巨物颤微微地转将过去,冲向自己,根处毛发盘扎密布,全是妹子
淫水。累累实实好大一根,直冲自己面门,仿佛在向自己示威,真是羞怒交加,
忙放下窗框,转身要走,却听妹妹在屋内急道:「姐姐休要走,请进屋听妹妹一
言,若真要走,妹妹便去寻死。」若贞知妹妹自小性格好强,说得出做得到,她
性格向来温婉,不想就此逼死亲妹,便道:「我便进屋,你们先穿上衣服,再来
说话。」

  里面若芸穿上贴身小衣,高衙内便只穿了裤子,光着膀子,若芸道:「穿了
,姐请进屋,听妹一言。」

  若贞吸一口气,推门进屋,见高衙内只穿一条裤子,上身白肉一堆,满是胸
毛,不由一阵烦恶,冲妹妹道:「你有话便说,不说时,我止去报爹。」

  若芸当即跪倒在地,抱着姐姐双腿,哭道:「姐姐恕罪,小妹犯下此等大错
,但此事实非小妹所愿,是我那丈夫,将我,将我献于衙内。」

  若贞没想到陆谦是那种人,一瞥高衙内,见他一脸满不在乎模样,一双色眼
却直勾勾地往她怒耸的双峰上瞧,知他玩女甚多,必是用强,羞红着脸问道:「
可是你这歹人,威逼我叔叔,再强奸吾妹?」

  高衙内道:「娘子说哪里话来,我哪有用强。我见令妹,长得象你,便喜欢
上她。你不愿与我好,你家妹子却不同。他家相公答应献她与我做伴,我与她是
你情我愿,不信,你来问她。」

  若贞听他说道「长得象你,便喜欢上她」,脸色更红,胸口起伏不定,转头
问若芸:「他所说的,可是实情?你们,你们确是你情我愿?」

  高衙内向若芸使个眼色,若芸无奈,只点点头,惨然道:「小妹,不知廉耻
,也不求姐姐宽恕,只求,只求姐姐为小妹守密。否则,姐姐便是将小妹,推向
死处。」

  若贞也没奈何,毕竟只这一个妹子,难道非逼死她不成。便对高衙内道:「
恁地,你需答应我一件事。」

  高衙内喜道:「娘子如此佳人,小人莫敢不从。」

  若贞一跺脚道:「你休耍贫嘴。我那妹子,自小好强,你糟蹋了她,既是她
丈夫的不是,你们又你情我愿,你当令陆谦休了她,再择日娶她进门,不可误她
终身!此外,别在四处沾花惹草,误我妹子!」

  高衙内调笑道:「娘子虽长得美,但我高坚可从不向别人许诺什幺,娘子须
先答应守这密。」

  若贞实不愿再多言,只想快走,便道:「我自为你们守密,此事绝不向等旁
人提起,你也休误吾妹。」说罢,纤腰一转,快步走出屋去。    

***********************************

  若贞想到为高衙内许诺之事,当真好没来头,这一夜辗转反侧,竟不能眠。

  第二天,林冲依例去禁军画卯,若贞送走丈夫,便门户紧闭,又在家中做针
线。将近晌午,只听有人敲门。若贞问锦儿:「是谁啊?」锦儿道:「莫不是间
壁王干婆?我去看看。」言罢便去前院。

  锦儿掀门框一瞧,见是二小姐,她不知来头,只以为是姐妹互访,便一脸喜
色,将若芸迎入房中,口中叫道:「小姐,二小姐来看你啦。」

  若贞听是若芸,心中一惊,手中细针一抖,竟在食指上扎出一丝细血,忙收
好线篮,走出房门,见果是妹妹来访,一脸不快道:「你却来做甚?」

  若芸笑了笑:「姐姐昨儿来看我,我回访一次,有何不妥?」

  若贞道:「你倒有脸。先进屋吧,锦儿,你去买些好酒好肉,晚上官人回来
,款待于他。」锦儿知道林冲晚上并不还家,她不明所以,见若贞面色不善,不
敢多问,向她使个手势,意思是:「哪二小姐呢,用不用款待?」

  若贞摆摆手,意思是:「不用了。」锦儿无奈,转身出门。

  若贞到:「进屋吧。」

  俩人在内堂坐定,若贞刚要发问,却见若芸从怀中取出一件事物来,这一看
,只惊得她一双丽眼失去颜色,几乎要昏了过去,原来,那事物正是高衙内那日
强抢的肛兜,却少了内衣和亵裤。

  若贞颤道:「你,你拿这个来,却是为何?」

  若芸道:「姐姐,非是小妹无情,只是姐姐早被高衙内强暴,却不告诉妹妹
一声。衙内想你得紧,想让我来劝你。」

  若贞方知若芸来意,站起身来,怒道:「一派胡言!我哪有被他强暴!你是
我亲妹,我是你亲姐姐。你自己为妇不仁也就罢了,为何来害姐姐!」

  若芸道:「我哪有害姐之意,只是妹妹嘴直,说得确是实话,衙内自见了你
,当真魂飞魄散,整日只想勾得你,却要了妹妹身子,姐姐你说,倒是谁害了谁
?」

  若贞听得坐倒在椅子上,她知妹妹说得确是实情,隔了好一会儿才道:「哪
你拿这个来,却想怎样?」

  若芸道:「姐姐,我知衙内并未得到你,但你被衙内拨光衣服,抢了这些贴
身事物,早晚要落在姐夫手中。只怕那时,姐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若贞心想:「幸好锦儿早帮我想好解脱之法。」便冷冷地道:「恁地,又怎
样?」

  若芸道:「姐姐,衙内非寻常人,财大势大,又是个风流种子,但自见了姐
姐,当真失心般喜欢。只要姐姐应衙内一回,只一回,他便将那日之事,守口如
瓶,绝不对人说。」

  若贞冷笑道:「那你便应了他,来害亲姐?」

  若芸道:「姐姐,莫怪妹妹说嘴,事有从权。衙内势大,惹不起的,他既看
上你,你迟早是他的人,京城中无有例外,又何必太过坚执。妹也是委曲求全,
才委身于他,实是无可奈何。姐难道忘了当年父亲被那蔡太师弄得差点家破人亡
的事吗?若非当年母亲委身于蔡京老儿,父亲早就死了,哪有你我。何况,何况
衙内只求一次,一次后,便送还姐姐,决不让姐夫知道。」 

  原来张尚早年与若贞母亲李贞芸青梅足马,打小相识,婚前被蔡京撞见,要
强娶李贞芸做妾。张尚哪里肯依,被开封府判了个刺配充军边关,家中老母病危
无人赡养。李贞芸无奈,答应蔡京送张尚老母老父终后,便嫁入蔡家。蔡京见他
父母均病得甚重,便允了她。后三年,李贞芸与张尚在边关私下成亲,先后诞下
若贞若芸。待诞下若芸后,为两女着想,终于应诺,嫁与蔡京做妾。蔡京大喜,
改判张尚无罪,升他为教头。此事张尚晚年告知他姐妹,意在要她们莫忘亲母之
德。

  若贞听后,心中一软,口气也松了,温言道:「妹妹,母亲受权势所逼,为
儿女幸福着想,舍身狼窝。我们,我们怎能不顾廉耻,去侍那淫棍。」

  若芸道:「姐姐,如今形势,也是如此啊。姐姐只需委身一次,便可保丈夫
平安啊。」

  若贞听她提到林冲,微一动心,当即又硬下心肠,站起身来道:「不必说了
,我不会答应的,你告诉那高衙内,休害我家官人,否则,我就死给他看。」

  若芸道:「你就不怕他将所藏事物,托人拿与姐夫看?」

  若贞道:「他失算了,我官人并未见过我穿那套内衣,实是新买的。你走吧
,我不想再见你。」

  若芸怔怔地看着姐姐,知道她从不打妄语,笑了笑道:「姐姐倒是个聪明人
,早想好了办法。也罢,是妹来得唐突,扰了姐妹情义。但姐姐,小妹确是为姐
姐幸福着想,那高衙内决不会就此罢休,还请姐姐三思啊。若姐姐想得明白时,
再来告诉妹妹。」

  若贞只把脸一扭,不去看她。若芸无奈,起身走了。若贞见她走远,再忍不
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待锦儿回来时,不见了二小姐,便问:「二小姐怎幺便走了?」若贞道:「
你莫多问,与你无干。」锦儿见小姐脸带泪痕,忙道:「小姐切莫伤心,你看我
给你买了什幺。」

  若贞瞧她手上,多了一包东西,打开来看,却是一件小巧透明的红色贴身抺
胸和一件红色的束臀透明亵裤,当即破啼为笑:「你这妮子,怎幺又买这劳骚子
?这幺通透,比上件还叫人难堪!」

  锦儿道:「小姐上套内衣,被那遭千刀的高衙内强抢去了,锦儿特地为小姐
选了一套京城少有的好货,按小姐身材买的,包把大官人迷上天!」

  若贞笑道:「死丫头,你到有心,成天想这事儿,也不怕嫁不了人!」

  当夜林冲在禁军值守,半夜才归家,若贞先行睡了。

  (以下改自水浒传)

  第二天已牌时,听得门首有人道:「师兄在家幺?」

  林冲出来看时,却是陆虞候,慌忙道:「兄弟何来?」

  陆谦道:「特来探望,望兄恕兄弟前日言语冲撞之罪?」

  林冲喜道:「哪里的事,兄弟客气了。」

  陆谦道:「我同兄去吃三杯解闷。」

  林冲道:「少坐拜茶。」

  两个吃了茶,起身。

  陆虞候道:「阿嫂,我同兄去吃三杯。」

  若贞赶到布帘下,叫道:「官人,少饮早归。」

  林冲与陆谦出得门来,街上闲走了一回。

  陆虞候道:「师兄,休回家去,只就樊楼内吃两杯。」

  (正文)

  却说若贞这边,想到陆谦请丈夫吃酒,心虽不安,但内衣之事已了,也不惧
他陆谦说三道四,又想让林冲回来见自己穿那新买的抺胸内衣,心中暗自欢喜,
便要锦儿烫了热水,洗澡净身。

  她把那新买的抺胸亵裤挂在浴涌前,泡在水中。浴桶如同一个温泉,明净透
彻,氤氲水汽袅袅上升,弥漫了整个房间,有如初冬的薄岚。曼妙的玉体在水雾
里若隐若现,就像一位缥缈于云端的仙子,又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水中莲花。白
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胳
膊,修长匀称的玉臂,男人为之心荡魂飞。

  她一头如丝的长发好似被风吹乱的黑云一般,湿漉漉的,胡乱散在她圆润光
洁的一对丰满绝伦的大奶上,有几绺漂在水面上,如那轻柔的柳条儿倒垂湖面。
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泡了半晌,若贞站起身来。她身材高挑修长,此时一站起身,真宛如出水芙
蓉一般。蛾脸秀眉,双眼皮,杏眼桃腮,一笑两个酒窝,姿容秀丽之极,一副完
整的美人胚子。她暗藏媚人之态却不现于形,既有少女的体态春情,又有少妇的
风情万种!身材更是绝佳,皮肤雪白娇嫩,光滑柔细,尽管双腿甚是修长,杨柳
小腰又细又软,但却生了一个弹性十足的浑圆雪白翘臀和一对迷人的大奶子。

  雪白的乳房不仅极为丰满坚挺,乳沟微现,而且弹性十足,自然高耸上翘,
属浑圆上翘的丰满雪梨型大奶,大归大,却丝毫不显累赘,与其修长纤细的娇躯
浑然天成。此时她全身粘满水汽把她那娥脸杏眉,细腰丰胸,诱人的雪白乳沟,
窈窕健美的体态勾勒得鲜明动人,在水珠的衬托下,那雪颈香乳愈发显得白晰生
动。

  她低头妩媚一笑,怜惜万分地轻轻一擦,然后用自己的双手去搓、捏她那两
座玉女峰。她那两腿之间浓密的幽谷,随着她身体转动而若隐若现;阴毛密而乌
黑,玉腿健美,丰满,屁股宽而圆极其性感。她用勺子把水倒在自己身上,仰起
脖子享受着水流激冲着乳房的快感,在水的冲击和刺激下,隐约感到自己那迷人
、硕大坚挺的乳房在膨胀,胀大的殷红乳头更加坚挺上翘,似乎在迫切期待男人
去搓弄她这对的迷人玉女峰。

   她纤手轻轻探出,缓缓伸向下身妙处,只一摸,那团敏感软肉便一阵痉挛,
一股汁水涌了出来,实是敏感之极!不知为何,脑海中竟浮现出高衙内那根骇人
巨物,似乎正紧顶凤穴,急待插入。她再也忍受不住,香葱般的玉指伸入那蜜洞,
似要将那巨物艰难地迎入体内一般!

  「为何竟想到那登徒恶少?」但觉那巨棒仿佛在体内越插越深,玉指不安地
轻轻抠动起来,口中轻声叫道:「衙内……不要……不要……饶了奴家……端的
太大……」阴唇含紧那小指,只觉快感从所未有之强,全身如受电击!她本就敏
感之极,如今再想到高衙内那巨物,顿时失了魂魄,强烈刺激,今她抠穴速度骤
增,片刻之间,便要到高潮,只叫道:「……不要……不要……要丢了……要丢
了!」

  便在此时,只听锦儿在屋外叫到:「小姐,大事不好,大官人出事了!」

  若贞正在高潮边缘,一时也顾不上细问,只娇喘道:「啊……什幺……什幺
事?」又深挖数下,便觉深官内一阵剧烈痉挛,她咬紧牙关,持续抠穴,只听锦
儿喘气道:「我也不知,只听一个汉子在门口叫嚷,止说大官人出大事了。」

  若贞恍惚听见,俏脸色变,但觉深宫内肉紧难当,「啊」的一声,一股阴水,
急剧喷涌出来,直淋了个满手全湿!她心下慌乱,也顾不得全身乏力,迈出浴桶,
匆匆盘上秀发,急急去穿那抺胸,却又一时哪里穿带得上。她心中焦急,一咬牙,
也顾不得穿上亵裤,心想:「官人出大事了,我还穿这劳骚子做什幺。」当即只
穿上粉红色罗袍,紧紧系上腰带,勒紧身子,空着内里,迈出房去。

  正是:良妇救夫中奸计 只穿外袍战色狼。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未完待续)

0

精彩评论

图文推荐